已收拾好所有行李,搬离了这个生活过数年的地方。
......“出院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老房子几年没住人了,灰尘和霉斑吸进去伤害到孩子怎么办?
都是老夫老妻了你能不能理智一点,别幼稚地搞离家出走这一套!”
一见面,林远山沉着脸一通斥责,扯着我的手往外走。
我厌恶地甩开,冷冷看着他:“是我不说还是你不接电话,怕我打扰你跟闫胜楠在海边私会?
再说新房子的女主人已经不是我了,我还回去做什么,自找难堪么?”
林远山愣了愣,这才想起家里被闫胜楠母子搞成了什么样子。
他送给初恋的礼物和床上痕迹也尚未来得及收拾,如今都被赤裸裸地揭开,让他脸上浮现出一片羞愧的涨红。
“江韵,你.......你误会了。”
“我没想过让胜楠当女主人,她和孩子吃了太多苦,我于心不忍才让他们多住几天,想着带他们见见世面。”
林远山破天荒地主动抱住我,如热恋般贴着我的耳朵轻语:“对我有点信任,别吃这种醋好不好?”
“我对胜楠只是友情,这种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对我来说很珍贵的。”
我在他结实的怀抱中沉默许久,才清醒过来冷笑一声:“是很珍贵啊。”
“珍贵到你这些年找各种理由不陪我看海,只是为了把第一次留给闫胜楠吧?”
大学他考到了这个城市,闫胜楠落榜了。
他考上研究生的那天,收到了闫胜楠结婚的消息,喝得烂醉跟几个黄毛打架。
当时只有我一个人还算清醒,把重伤的他送进医院,送饭照顾,一来二去就没怎么波折地走到一起了。
后来我们按部就班地热恋、结婚,努力工作买了新房子,从一穷二白勉强打拼进了中产的行列,彼此都是各自公司的中高层。
可要说忙也没有多忙,每年抽出几天去海边玩玩的时间总有吧?
我却等了7年也没有等到........“滚啊,别碰我!”
林远山还要抱着我,用可笑的谎言哄我安抚,被我应激地推开。
我想坦然地离婚分手,用满不在乎的态度维护我最后的尊严和体面。
可不知道为何,这一刻我的心却疼得受不了。
所有预想中的干脆和豁达都变成了一行又一行的热泪,哭到声音嘶哑,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