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陌生号码。
我皱着眉接起来,果然是安靖川的咆哮:“肖白萱,你是不是动了我的镯子?
那石头根本不是我订的!”
“你把真的弄哪去了?
不喜欢就还我,别玩这种下三滥的把戏!”
我翻了个白眼,他们终于发现了。
估计他已经察觉,闹闹体内的灵魂不是许巧巧了,不然不会这么急。
我懒洋洋地回:“谁稀罕你那破玩意儿,早扔了。”
他急得声音都抖了:“扔哪了?”
我憋着笑:“学校东边有个垃圾站,我扔那了,估计现在挂在哪只老鼠脖子上呢。”
说完,我挂了电话,笑得肚子疼。
其实那天肖云峰来找我时,闹闹已经换了灵魂。
但不是跟我换的,而是跟养鸡场的一只公鸡。
养鸡场几百只鸡,个个长得差不多,我倒想看看他们怎么找。
找不到许巧巧,他们应该没空再烦我了吧?
可我还是低估了他们的执着。
期末考试前几天,肖云峰突然出现在学校门口,手里拎着一瓶饮料。
他一改之前的阴狠,脸上带着几分落寞:“白萱,你不在家这些天,我挺想你的,这是从外地带回来的橙汁,你不是最爱喝这个吗?”
他硬把瓶子塞我手里,又抓起我的手,皱眉说:“你这指甲长得跟爪子似的,怎么不剪?”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掏出个小剪刀,硬要给我修指甲。
我愣了一下,他这是转性了?
不像啊。
我猛地抽回手,他尴尬地笑了笑:“行了,你要考试了,我不打扰你。”
说完,他低着头走了。
我盯着手里的橙汁,没看出什么问题。
正准备回教室,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突然拦住我。
他一把抢过橙汁,沉声说:“丫头,这东西不能喝,有问题。”
他晃了晃瓶子,指给我看。
里面果然漂着几片碎屑,像指甲,又不像人的。
我头皮一麻。
老头叹了口气:“我刚在旁边看了半天,那男的剪你指甲,又给你这加了料的饮料,八成是想让你跟什么东西换命。”
我瞬间浑身发冷。
老头拉着我去了旁边的茶肆,掏出一本旧书,跟我讲了很多。
他说他是研究古术的,书里记载过这种换命法子。
虽然失传多年,没想到还能碰上。
他翻开书,找到破解的办法。
“法子好破,但得治本,得解决下手的人,不然他还会再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