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我是他的朋友,他把我放在了同等的位置上。
多可笑,可他这样的人,怎么配拥有真心的朋友。
就像现在他斜睨了眼身旁的烟熏妆女生:“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
烟熏妆女生咬着下唇,眼里不甘,还是来向我郑重地道了歉。
他们从来都不会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想到往事,我没控制住走了神,还是萧述走我旁边来,对我说:“走了。”
我愣了愣:“去哪儿?”
“看猫啊,”他慢吞吞道,“长大了些。”
我为难地看着地上的传单:“我还要工作。”
他嘟嚷了句真麻烦,然后朝烟熏妆女生扬了扬下巴。
“喂,你弄散的东西,你来发出去。”
那女生那里还有刚才趾高气昂的样子,自然也没办法说一个不字。
萧述的目光又重新落到我身上:“这下行了吧?”
“你不打游戏了吗?”
我小声地问,像是受了惊吓,有些怯怯地。
“不打,”他移走目光,“本来也不是很想。”
我跟着他走到网咖旁的停车场,看到了他那辆拉风的黑摩托,论坛扒过价,说是接近七位数的价位。
家庭背景一直是萧述为所欲为的底气。
“敢不敢坐?”
他问我。
我咬咬牙:“试试。”
其实我还挺怕的,我讨厌一切追寻刺激的东西,但我不想落了萧述的兴。
他朝我递过来黑色的头盔,我接的时候故意把手腕露在他面前。
那里落着道永远抹不掉的疤痕。
他的目光凝在我的手腕上。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刚才手链断了,没办法遮住。”
本来也是打算给他看的。
“你……”他想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嘴。
短暂的沉默。
“是勋章哦,”我开口。
我举着手腕笑起来,他怔愣地看着我。
“是鼓足勇气重新活下来的勋章,”我告诉他,倒也没骗他,这是我一直赋予这道疤痕的意义。
只是他不知道。
初中那三年的绝望,我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走出来。
拜他所赐,我也曾想过一死了之啊。
见萧述一直没说话,我戴上他给我的黑头盔,催促:“走吧,好想快点看一看猫咪长成什么样子啦。”
刚转身,手臂被萧述拽住,他默不作声地将我拉回来。
我的脸正好对着他胸膛,看不见他此时的表情。
但下巴感受到他指腹的触感,有些冰凉。
还没等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