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将她带回来后,开始寻找根治的办法,后来不知道哪个小人出了主意,让我给长姐换灵根。
于是他们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我不愿意,幕府派人来向我施压。
我忍不住吐槽:神经,一个变异水灵更要我的杂灵更做什么?
我瞬间就清醒了,这什么狗屁幻境,一点逻辑也没有。
一转头就能看见躺在我身边的宴离,不知道他的幻境是什么,眉头紧皱,一脸痛苦。
我并不担心他的安危,只要有一个人破了幻境,另一个人也会随之醒来。
醒醒。
这家伙怎么还没有醒?
该不会是装的吧?
我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脸,扯了扯他的发带。
看来并不是装睡,不然按他平常的性子早就跳起来了。
我还在想能不能大力出奇迹,一只手抓住了我。
小爷的脸好摸吗?
还一直打打打。
宴离坐起身来揉了揉自己的脸。
我这头发怎么歪了,我明明系好出门的。
我一脸心虚:可能是刚刚倒在地上的时候蹭歪了吧。
为了防止他,看出什么来我赶紧转移话题:你在幻境中遇到了什么?
他一会皱眉,一会撇着嘴,一脸不高兴。
我看见死了好多人,大师兄,小师姐,不过你还活的好好的。
是吗?
那就好。
我听了也很高兴,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能活的好好的。
哎,你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一双耳坠。
啊?
我一脸疑惑的摸上自己的耳垂,把它摘下来,血红色的泪滴状的耳坠,我从未见过。
千劫血玲珑,一种编织幻境的灵器。
他看起来比我还高兴:你的机缘到了。
冰冷的指尖轻吻我温热的耳垂,血玲珑又重新戴在了我的耳垂上。
一时之间我竟不知是他的指尖太冰凉,还是我的耳垂太热。
这个很衬你,没有人说过吗?
你很漂亮,像这个血玲珑一样艳丽,第一次见面我就注意到你了。
我抬手摸了摸耳垂,原来我也像长姐一样耀眼吗?
7长姐和大师兄回来了,两人带来了一个不幸的消息。
魔族重新面世了,他们卷土而来,闹得修仙界人心惶惶。
但是这对于我们底层的我们来说,日子还是一样,要过该操心的是他们的事情。
气氛开始紧张起来每个人都在努力的修炼提升自己。
这段时间我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