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灭口……还要我当替罪羊。
——程述白合上文件，站起身。
“姜灼。”
他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们需要证据。”
我苦笑：“证据？
陆沉早就处理干净了。”
“不一定。”
程述白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推到我面前，“看看这个。”
照片上是一枚蓝宝石戒指，正是陆沉从不离身的那枚。
“这是在案发现场的窗帘后面找到的。”
程述白说，“奇怪的是，上面没有陆沉的指纹。”
我盯着照片，突然明白了什么。
“因为他戴了手套……”我喃喃道，“他从来不会犯这种错误，除非——”我猛地抬头。
“除非他是故意的！”
程述白微微挑眉：“什么意思？”
“他在测试我！”
我声音发抖，“他知道我会被带来审讯，他知道我会说出戒指的事……他在等着看，我到底知道多少！”
程述白的眼神变了。
“你是说，陆沉在操控整个调查？”
我点头，心脏狂跳。
“而且……”我深吸一口气，“如果我猜得没错，现在警局里一定有他的人。”
程述白沉默了很久。
最后，他伸手解开了我的手铐。
“跟我来。”
他说。
——他带我进了一间小会议室，关上门，拉上窗帘。
然后，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手机，递给我。
“打给你最信任的人。”
他说，“但别说你在哪儿。”
我接过手机，犹豫了一下，拨通了一个号码。
嘟——嘟——响了很久，没人接。
我又试了一次。
这次，电话接通了。
“喂？”
一个女声响起，带着哭腔。
是我最好的朋友，林小雨。
“小雨，是我。”
我小声说。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接着是杂音，像是手机被人抢走了。
然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姜灼。”
是陆沉。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真高兴你打电话来。”
他笑着说，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哄孩子，“小雨在我这儿做客呢，你要不要来看看她？”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陆沉……”我声音发抖，“你放了她。”
他笑了。
“当然。”
他说，“只要你乖乖认罪，我保证她平安无事。”
电话挂断了。
我抬头看向程述白，眼泪终于掉下来。
“他抓了小雨……”我哽咽道，“他什么都算好了……”程述白皱眉：“林小雨是谁？”
“我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