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更是如此。
“谁知道你干了什么被抛弃了,你要是安分,你男人哪能丢下你呢?”
“保不齐是跟哪个野男人乱搞,被发现了,说到底还是个烂裤裆!
不知廉耻!”
闲言碎语也就罢了,还有几个不安分的年轻小伙子,半夜趴我的墙头。
我的日子过得胆颤心惊,水深火热。
直到拿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我离开厂子,才免受这些骚扰。
在我被人戳脊梁骨的时候,陆之洲早就在省城跟顾月见卿卿我我,过着好日子了。
现在也不知道谁传的,竟然说我和陆之洲结婚了?
真是晦气!
我冷着脸,“陆厂长,你的好日子我无福消受,我也没兴趣,你要二婚,就去找别人吧!”
“桑余,你别再说气话了!”
马大娘见陆之洲面色沉了下来,用肩膀挤了我一下,让我服个软。
“陆厂长现在条件这么好,你还闹啥啊?”
“男人年轻的时候,就是招大姑娘喜欢,说明陆厂长俊啊,现在他有钱了,能养你,以后你都不用上班,天天当阔太太,多好啊!”
我知道,这几个大姨这么劝我,只是想在陆之洲面前留个好印象。
毕竟有传说这厂子要改革,以后怎么经营还说不准呢!
现在靠着我卖给陆之洲一个人情,以后真改革了,饭碗也能保住。
我严词拒绝,“我马上大学毕业,也有工作,自己能养活自己。”
“妇女能顶半边天,我不需要靠男人养!”
我的话令那几个大姨闭了嘴。
陆之洲并没有反驳我,反而扬了扬手,露出腕间的上海牌手表。
这一只表就三百多块。
紧接着,他又拿出车钥匙在我面前晃了一下。
“当初的事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日子过得好,已经是万元户了。”
“你要是错过我,可就没机会了!”
我不屑地看着他,并没有接话。
陆之洲还在诱惑着我,“我刚在省城买了房子,在地委的家属大院,是个楼房。”
“桑余,只要你嫁给我,我们立刻就能搬进去!”
地委家属大院?
我在那住了小一年,怎么没看到过他?
倒是听说对楼的陈书记工作调动去了别的省,家属楼那套小单间被分给别人了。
难不成是分给陆之洲了?
我狐疑地看着他。
现在陆之洲穿着一身西装,围了一条时兴的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