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光。
“你这两天，很奇怪。”
他盯着我手里的早餐奶，眼神锐利。
我心跳漏了一拍，但很快镇定下来：“关你什么事？”
他嗤笑一声，突然伸手，一把夺过奶盒。
“祈少言！”
我急了，想去抢，他却轻松躲开，晃了晃奶盒。
“这玩意儿，有问题？”
我僵住。
他怎么会知道？
他眯起眼，声音压得极低：“你给那流浪汉喝的时候，我看见了。”
“他的脸，变了。”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他发现了。
4.第三天，妍怀蕾的痘痘蔓延到了脖子。
她疯狂地照镜子，指甲抠破了皮肤，血珠渗出来，她却像感觉不到疼。
“不可能……不可能……”她喃喃自语，眼神逐渐扭曲。
而我的变化更加明显——腰细了一圈，皮肤变得白皙，连原本厚重的刘海都轻盈了许多。
班上同学开始窃窃私语。
“你们发现没，林音尘好像……变好看了？”
“妍怀蕾怎么回事？
她以前皮肤就是超好的啊！”
史云沐——妍怀蕾的男朋友，校草兼学生会主席——皱着眉头看向我，眼神复杂。
下课后，他拦住我：“音尘，你是不是对怀蕾做了什么？”
我无辜地眨眨眼：“我能做什么？”
“她这两天状态很差，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他语气责备。
我笑了：“好朋友？”
“那她有没有告诉你——”我凑近他，压低声音，“她每天给我的早餐奶里，加了什么？”
史云沐脸色一变。
就在这时，广播突然响起刺耳的电流声，紧接着，妍怀蕾歇斯底里的尖叫传遍全校——“林音尘！
我要你死！！”
广播里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诡异的电流杂音。
全班鸦雀无声。
史云沐脸色铁青，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对怀蕾做了什么？！”
我甩开他的手，冷笑：“不如去问问她，对我做了什么？”
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教室门被猛地踹开——砰！
妍怀蕾站在门口，脸上戴着口罩，露出的额头上布满溃烂的痘痘，眼睛里爬满血丝。
她的指甲死死抠着门框，声音嘶哑：“林音尘……你偷了我的东西。”
全班哗然。
“偷东西？”
“不会吧，林音尘看起来不像啊……”我站在原地，平静地看着她：“我偷你什么了？”
她猛地扯下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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