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爸妈接来,你也把你爸你妈叫上,咱们一家六口加上梁老板,一起吃个饭,我们也跟四位老人商量一下吧。”
9正聊着。
毛毛凑了过来,蹭着我的裤子。
我伸手摸了摸毛毛的小脑袋瓜,神色十分坚定的看着江诗怡。
她的眼神告诉我,她正在疯狂的思索。
权衡风险。
不得不说,这对奸夫yin妇算盘打得还真是好。
我现在全部的财产加到一块,能凑出来的也就一百八十万,多一点都没有了。
这是打定主意要让我一夜之间一穷二白,还丢了老婆。
江诗怡大概是明白的。
我提出的方案,十分合理。
不过既然要动用到彩礼和嫁妆,那跟四位老人商量一下没什么毛病。
如果现在找什么理由拒绝,难免就要引起我的怀疑,功亏一篑了。
更何况,四个老人从来不干涉我们的决定。
这个风险,值得冒。
“好,”江诗怡点了点头,“那辛苦老公你明天来回跑了。”
我温柔的笑了笑。
用刚才摸过毛毛的手,摸了摸江诗怡的脸蛋。
“这辛苦什么,就一百公里不到,接上爸妈来回也就两个多小时。”
“那你定个酒店,明天一早通知梁老板和你爸妈吧。”
达成协议。
江诗怡起身,就准备去洗漱了。
“对了。”
我叫住她。
脚边的毛毛,拼命地摇尾巴,看着我,似乎又是在邀功请赏。
也确实该重赏。
“今晚毛毛表现得太棒了。”
“老婆,明天的狗粮,给毛毛换成他最喜欢吃的冻干吧!”
狗子比人好满足。
一碗冻干,就是他们最大的幸福了。
只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有的人渣不仅睡我老婆,还要掏空我的积蓄,让我彻底变成孤家寡人。
做你妈的大头梦!
翌日。
我一大早,就开车去了父母在的城市。
离得很近,不到两个小时,午饭前就赶了回来。
对了,忘了告诉大家。
我的父亲,是话剧协会三十年的老演员。
母亲,是某部队文工团的曲艺表演艺术家。
同时,他们也十分信任自己的儿子。
在回程的车上,我给他们交代了剧本。
阿天也传来捷报,说一切准备就绪。
演员就位。
一场大戏,即将拉开帷幕。
江诗怡定的是一家规格不低的酒店。
一个包间七个人,最低消费就要三千起步。
“钟哥,我心里实在是太过意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