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每人承担一部分。”
陈昊震惊地看着我：“这违反了基本规则！”
“规则是人定的，可以改。”
小满的瞳孔突然放大，倒映出故宫地砖下的景象——一个新的祭坛正在形成，形状像是卫星发射基地的微型复制品。
“不够，还需要更强的力量。”
陈昊说，“除非...”他没说完，我就明白了。
我拿起铜尺，朝自己的右眼刺去！
剧痛袭来，但我咬牙坚持。
铜尺上的刻度与小满的生辰完全吻合，这不是巧合。
祖先早就知道这一天的到来。
“妈妈！”
小满尖叫。
我的右眼流出的不是普通的血，而是带着荧光的液体。
液体滴在地面上，形成一个个符号，与骨相刺绣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右眼中的机械义眼完全弹出，露出一颗刻满星轨的玻璃体。
骨塚中的白骨开始崩塌，青铜刑具熔化。
整个仪式场地陷入混乱。
陈昊的电脑屏幕疯狂闪烁，最后停在一段文字上：“仪式终止，宿主重置，周期重启。
52:17:09 ▓▓▓▓▓▓▓░░░ 75%”我紧抱着小满，感受她的体温逐渐恢复。
瞳孔中的空间站景象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现代街道的景象。
“妈妈，你的眼睛...”小满担忧地摸着我的脸。
“没事，妈妈还有左眼。”
我微笑着擦掉她脸上的泥水。
陈昊走过来：“你成功了，但代价是永久失去一只眼睛。”
“值得。”
他皱眉：“但小满的瞳孔异能没有消失，只是暂时隐藏了。
量子纠缠状态仍然存在，只是暂时被抑制。”
我看向小满的眼睛，果然还能看到微弱的倒影——故宫地砖下面，新的祭坛已经开始成形。
“这不是结束，只是新的开始。”
陈昊叹息，“天枢集团已经得到了他们想要的数据。”
雨停了。
殡仪馆的警报声远远传来，有人发现了地基塌陷。
我抱起小满，拿上存有证据的芯片，决定离开这个噩梦之地。
在离开前，我扫了眼手腕内侧的掌纹计时，它显示：49:17:36 ▓▓▓▓▓▓▓░░░ 75%在离开前，我看到陈昊仍站在骨塚中央，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我们。
他的左手植入的战国青铜解剖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光，刀面上刻着一行小字：“天枢卫星发射计划”。
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