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干啥呀?”
村长严肃问她:“李秀兰,你有没有给江家奶奶的鸡投毒?”
李秀兰一听,一双吊梢眼瞪得溜圆,“哎呀!
村长,哪个说的?
你可不能冤枉人啊!”
她演技倒是好,表情没露出一丝破绽。
“我说的。”
我从座位上起身,步步逼近。
李秀兰一叉腰,泼辣十足,“又是你!
前两天吓我家孩子还不够,现在还来给我泼屎盆子?”
我心中冷哼,上前故作惊讶地扯了扯她的衣角:“哎呀,秀兰嫂子,你这衣服被什么东西染蓝了?”
“我记得上次见你穿还是好的,这衣服弄花了可白瞎了。”
李秀兰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退后半步:“你管我衣服花不花的,我这是下地打药的时候不小心被药水染了。”
“哦,据我所知,有一种农作物的杀菌剂成分是硫酸铜,不仅会把衣服染成蓝色。”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道:“还会对家禽有剧毒。”
这下把李秀兰唬住了,眼神止不住的慌乱。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说:“那就去你家找一下,看看有没有剩下的硫酸铜,再和我家鸡中的毒比对一下。”
警察也附和:“如果情况属实,是要行政拘留的。”
这下李秀兰彻底慌了,向村长投去求助的眼神。
村长默默转过身,不搭理她。
我继续补刀:“哦对了,你们只知道江俊是研究生,但不知道他是研究什么的吧?”
“解剖学,对化验这种东西最拿手了。”
说完,我扯着她的胳膊就要往外走,无视她的挣扎喊叫。
常年做农活的力气确实大,但我毕竟是练过的,也不弱。
刚走出村委会大门,迎面急匆匆走来几人,拦住去路。
“慢着,慢着!”
<5.“二娘?
辉哥?”
江俊诧异叫道:“你们这是干啥?”
这两个人我早有耳闻,二娘是江俊爸爸的弟媳,出了名的爱占小便宜。
几次她去城里,不管江俊是否在忙,她都要打电话叫江俊开车接送她。
这个堂哥更是无赖,两年前找江俊借了十万块投资,到现在都还没还。
可偏偏江俊小时候受过他二娘家的恩,从来不好说什么。
二娘五十几岁的年纪,却还穿得像只花蝴蝶一样。
一说话,脸上腻子一般厚的粉就噌噌往下掉。
“江俊啊,你带这个媳妇回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