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看来还怎么躲我。”
宁致:“你……不可理喻!”
……宁致正在捣药,谢无咎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手里还端着一盘西域火棘,“小神医,休息一会儿尝尝这个呗,我刚让人送来的。”
宁致头也不抬,“谢少主若是闲得慌,不如去后山帮七师兄。”
话音未落,少年已经翻窗而入,果子稳稳落在她掌心,“你先尝尝。”
温热的触感让宁致指尖一颤,抬眼望去,果蒂处竟系着银丝编制的并蒂莲。
“你……前几日你说药库缺的东西,”谢无咎忽然贴近,鼻尖几乎蹭到她的耳垂,“我宰了天山派长老的坐骑。”
他从袖中滑出冰玉盒,盒内的雪婵通体莹白,“这老东西当年逼你父亲纳妾,该杀。”
宁致瞳孔骤缩,她想起十二岁那年,父亲为求天山派的助力,将母亲的宿敌纳入府中。
那夜母亲剪碎了自己嫁人时所穿衣物,而且躲在床底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你怎么知道……”宁致抬眸望向谢无咎。
“你每夜梦魇时都在喊:娘亲别剪了。”
谢无咎突然握住她的手腕,眼底暗色翻涌,“阿致,我要你今后梦见的都是我,所有辜负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宁致愣愣的看着,心底有些复杂。
自那以后,宁致的身边总能看到谢无咎的身影,他似乎没有家一样,总是寻找借口死皮赖脸的跟着宁致,而宁致也在不知不觉间软化了态度。
深夜,暴雨如注。
宁致跑回房间,猛的掀开棉被,檀木床板上密密麻麻刻满“谢氏妻位”,连缝隙处都被金箔填满。
宁致有些无言,静静的看着床板。
七师兄举着烛台跑进屋,痛心疾首的道:“小师妹,你可管管他吧!
这疯子拆了三间药库,说是凑不齐九百九十九台聘礼,就把自己剁了凑数。”
窗外传来剑鸣声,宁致跟随七师兄出去,见谢无咎正在雨中练剑,剑气卷着雨幕凝成“宁致”二字。
他浑身湿透,却偏头冲她笑,“你看,我的血能在地上写你的名字。”
雨水冲刷着他手臂的伤口,血色蜿蜒如朱砂题诗,宁致似乎听到了什么破裂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
9 武林惊变宁致和诸位师兄结伴去参加武林大会,谢无咎也死皮赖脸的跟着。
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