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便想,这姑娘傻得让人心疼,合该被我掳回玄冥教娇养着。”
宁致瞪大眼睛,“你……”谢无咎堵住宁致的嘴,“阿致若是感动,今夜便不要叫停。”
床帘慢慢落下,只留下影影绰绰。
是日,据说疫病四起,药王谷出山研究病情。
五更天明时,药王谷钟声长鸣。
抗疫药方随谢家商队驶向四海,马车上皆烙着宁致设计的徽记—银针穿血玉,缠绕着永不凋零的火棘花。
而在千里之外的侯府废墟,宁远风跪对残破牌位,将染血的琴谱收入怀中。
他脚边是宁珍儿未寄出的遗书,墨迹被泪水晕开:“若早知你给的甜枣掺砒霜,当年我该吃下那盘桂花糕……”那是宁致及笄那年,亲手为兄长做的生辰礼。
可惜宁远风嫌她笨手笨脚,转手赏给了宁珍儿的狗。
宁远风追悔莫及,可惜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