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纯真无邪地说:“你快点好起来,带我出去玩哦。”
自从他知道母亲离开的真相后,那个总攥着我衣角的小跟屁虫开始躲开我,似一根刺一般扎得我心疼。
徐飞瑶笑眯眯地朝我招手,声音甜得能滴糖水,可每句话都句句带刺。
“李小姐,别怪景福不懂事,他年纪还小着呢。”
我没有理会,只是默默地离她远去。
徐飞瑶只是一个会所里的女子,凭借着与姐姐有几分相似,便可以夺得父子俩的芳心。
正当我走上楼梯回房间休息的时候,隔壁的书房里传出任晨与徐飞瑶的声音:“飞瑶,你可比那女人强多了,今日便让我享受一下你吧。”
“任晨哥,你那么急做什么,坏坏的。”
很快,他们两个纵情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像一把利剑一般,狠狠地刺穿了我的心脏,竟使我快喘不过气来。
现在看来,一切都可以想得通了,他们其实并不需要我的照顾。
我已仁至义尽,无悔于心,无悔于我的姐姐了。
却是对自己的关爱欠缺有加。
我正准备转头下楼时,任晨却叫住了我。
4“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扭头看见他眉头紧锁,黑着脸在那里质问我。
“没什么,刚想回房间休息一下。”
随后,徐飞瑶立马从里面出来挽着任晨的胳膊,衣服上的第三个纽扣还没有扣好。
“刚刚我跟任晨哥在里面玩耍,姐姐该不会生气吧。”
我很平淡地说道:“你想多了,我并不会因为你们而生气。”
此时,任景福突然间冲到我的面前,朝我吐了吐舌头。
“我喜欢徐姐姐跟父亲在一起,你这个害人精快滚开。”
看着景福胸前的玉佛,我叹了叹气。
景福从小就容易扭伤脚踝,这是我爬上3500米以上的高山寺庙为他求的。
七年照料,却比不过别人的挑拨离间。
“你母亲的死因,或许你长大后就会明白了,那个时候,我可能已经不在你的身边了。”
在景福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他的视线了。
我独自来到当年的广告牌,这里的一切如同当年那般熟悉,只是广告牌上的凹陷处已经不复存在了。
我仰望天空,脑海里关于姐姐的记忆碎片,正在一片一片地拼凑。
小时候,爸妈经常都会拿我和姐姐做比较,说我这里不如她那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