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楼时,天空开始下雨。
程暖没带伞,只能小跑向地铁站。
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但她没听见。
回到家,程暖才发现手机进水了,屏幕一片模糊,无法操作。
她试着用吹风机吹干,但无济于事。
这意味着至少几天内她无法接听电话或查看信息——包括许川可能从新加坡打来的。
程暖苦笑着摇摇头。
这简直像某种隐喻——每当他们试图靠近,总会有无形的力量将他们推开。
七年前是母亲的病和债务,现在是工作和技术故障。
她擦干头发,换上睡衣,再次拿出那封未寄出的信。
重读那些文字,程暖突然意识到,尽管外在环境变了,她内心的某些东西始终没变——那种深植骨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