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会让我在猫群里“名声扫地”。
左后腿上有缝合感,伤口被专业地处理过,原本陈默包扎的地方缠着整齐的绷带,不知为何,我还是喜欢原来那个包扎。
“煤球!”
陈默的脸突然充满我的视野,他的黑眼圈重得像被揍了两拳,但眼睛亮得惊人。
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我的耳朵尖。
“你活下来了。”
他的声音里有种我不熟悉的东西,像是压抑太久终于敢呼吸的颤抖。
我这才注意到我们已经在医院待了一整晚,窗外的天色开始泛白。
医生见我没什么大事,拍板让我今天就能出院了,招手让陈默过来听听注意事项,陈默认真把每一条记在手机里,时不时点头。
我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