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商品吗他想选哪个就选哪个!”
林璐说罢冲过来拽着我就往外走。
我挑挑眉,顺着她出去了。
林璐气得胸膛起伏:“他们欺人太甚。”
见我看她,没好气地问:“怎么?
你还想进去啊。”
“当然不是。
只是没想到你和小说里的白月光不一样。
很有自己的想法。”
“......”我回到家开始收拾出国的行李。
短短半天,我已经联系好了留学的学校,教授很高兴:“等了你这么多年,你终于想通了!”
我定了两个月后的机票。
和陈景河在一起这么多年,无论是财产、感情还是其他方面,都没有那么容易分开。
第二天一早,陈景河就回家了。
他捉着我的手要带我去医院,皱着眉让我别闹脾气。
我甩开他的手笑了笑:“闹脾气?
陈景河,医生说我最多活半年了。”
我没有告诉他误诊的事。
陈景河脸色煞白,他慌忙找手机:“不是说...不是说早期吗怎么突然这么严重!
为什么不告诉我!”
“陈景河,你多久没回家了。
即使我想告诉你我病情恶化了,你愿意听吗?”
“我...”陈景河双眼赤红,嘴唇发抖说不出话。
我笑了:“想起来了?
三天前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啊,陈景河?”
三天前大夫告诉我,我怀孕了,但是在癌症治疗的影响下孩子或许是个畸形儿。
那天我被吓得六神无主,摸出手机下意识就要给陈景河打电话。
等我反应过来时电话已经播出去了。
那时候的我还对他抱有一丝幻想,“虽然他许久未回家,但是他心里还是有我的。”
我抱着这样的念头打了一遍又一遍的电话,可没人接的电话总在几十秒后挂断。
我脱力地抱着孕检单跪在地上大哭,周边人看着我像在看一个疯子。
我收回思绪,陈景河跪在我面前抖着手翻着手机:“一定还有办法的,一定...我现在就联系医院,我们去国外...”我淡漠地看着他慌张,前几天在干什么?
我打电话的时候他在干什么?
我不想多说话,起身走回卧室准备睡觉。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身后传来热热的触感,男人小心翼翼地把我抱在怀里,呼吸急促地把头埋进我的颈窝。
经过前几天的事我实在对他的触碰感到恶心,又不好直接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