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们。”
“...好。”
我私下找了关系加了塞,从起诉到开庭只用了半个月。
我走进法庭,看到了陈景河。
他一脸阴沉地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腕:“你什么意思?
路盈盈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现在都把你老公告上法庭了?!”
我轻笑着甩开他的手:“什么老公不老公,自己给自己封的?”
陈景河怒目通红,用手狠狠指着我:“路盈盈,你给我等着!”
我拿出的证据太过于充分,且人证物证俱在,陈景河一方几乎毫无招架之力。
陈景河直接被扭走了。
我看着他狼狈的背影,心中感到一阵畅快。
陈家公司和路家公司双双宣告破产。
可股东们怎么会善罢甘休?
陈景河和我爸虽然不用背债务,但几十年后出来恐怕也活不好。
路家的人找过来大骂我没良心。
我笑得薄凉:“你们从小就把我当成联姻工具培养的时候怎么从来不说自己薄凉?
我被抓走的时候怎么没一个人来救我?”
来人哑口无言,尴尬地走了。
我也准备出国了。
出国之前我去监狱里看了陈景河一次。
许久未见,他瘦骨嶙峋,眼里没了光。
见来人是我,先是抓着栏杆臭骂我一顿,又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好盈盈,老公真的错了。
求求你让我出去吧!”
我笑了笑:“监狱我家开的吗?
说放就放?
况且,”我递过去一份离婚协议书:“趁我还没起诉离婚,你最好还是签了。”
陈景河万念俱灰,哆嗦着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笑着收起那份协议:“再见,陈景河。
曾经你们都阻拦我出国,现在你们想拦也拦不住了。”
我转身走的潇洒,没有给陈景河告别,但却是对曾经自己的告别。
倩倩送我上飞机,她眼泪汪汪地叫我别忘了她。
我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随后朝登机口走去。
我的未来光芒万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