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喝！
同事王磊递来的那杯墨绿色“活力源泉”，我没敢碰。
昨天他还累得像条狗，今天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眼神直勾勾的，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他说这玩意儿能卷死KPI。
但我总觉得，他皮肤底下，好像……好像有东西在动。
妈的，这地方越来越不对劲了！
1景华市的霓虹，透过“云端大厦”巨大的玻璃幕墙，扭曲成一片片迷离的光斑。
晚上八点，写字楼里依旧灯火通明，键盘敲击声像是永不停歇的电子脉冲。
我叫赵伟，是这钢铁森林里一个标准的“社畜”，只不过，我比别人更注重那么一点点“养生”。
保温杯里的枸杞红枣水，桌角的多肉植物，还有每天雷打不动的八段锦——都是我对抗996的精神慰藉。
可最近，一种新的“慰藉”席卷了我们整个楼层。
就是那玩意儿——“活力源泉”。
一种粘稠的、散发着奇异草木清香的墨绿色液体。
据说是某生物科技公司的新产品，能“激发潜能，告别疲劳”。
第一个吃螃蟹的是王磊。
就在三天前，他还顶着熊猫眼，跟我抱怨项目压力大得让他想裸辞。
可昨天开始，他就像换了个人。
工位收拾得一尘不染，文件码放得像阅兵方阵，对着电脑屏幕能连续坐八个小时不动弹，连厕所都去得少了。
效率？
确实高得吓人。
但那种高，透着一股非人的精准和……麻木。
今天下午开会，老板临时加了个不合理的需求，要求明早交。
搁以前，王磊能第一个跳起来吐槽。
可今天，他只是抬起头，用那双显得过分明亮的眼睛盯着老板，一字一顿地说：“好的，收到。”
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我当时就坐在他对面，看得清清楚楚。
在他点头的瞬间，他脖颈处的皮肤似乎极轻微地抽动了一下，像是有什么细小的东西在皮下游走。
我的心猛地一跳。
是错觉吗？
日光灯惨白的光线下，王磊的脸色也泛着一种不健康的青白。
“赵伟，你也来一杯？”
散会后，王磊端着他那杯墨绿色的“活力源泉”，走到我工位旁。
他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嘴角咧开的弧度都显得那么不自然。
“提神醒脑，效果真的顶。”
他把一个未开封的小瓶子放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