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搞什么梦角!”
赵河鱼的父亲则是警告般挥开妻子指着自己的手,“你能不能懂点事?
我怎么了,我又没有跟你离婚,小鱼的钱我又不是不给,男人在外面吃点荤腥很正常,你要是受不了就跟我离婚啊!”
看着妻子面露迟疑,他讽刺一笑,“怎么?
舍不得荣华富贵是吧?
也难怪,当初你宁愿做小不就是为了钱吗,现在装什么好妈妈!”
莫名其妙吃到这一口大瓜,辅导员非常震惊,转身看向我,却看见我波澜不惊地脸,“方同学,你心理素质真的很强大。”
我想要开口,却被突然推门而入的公职人员打断了,“赵和先生是吧?
有人举报你挪用公款,私生活混乱,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突生变故,打了在场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而我与所有想要逃窜出去的人逆向而行,只是走到赵河鱼的遗像前,为她献上了她爱人赠与的一支白玫瑰。
再见了,赵河鱼。
13一年后。
我发表了一篇名为《论网络环境下OC(原创设定)和家庭创伤的折射》的论文,成功斩获省级特等奖。
“方梧同学,请问是什么促使了你这篇论文的选题呢?”
面对着校园记者的采访,我笑了笑,“可能灵感来源于我做委托的经历吧。”
“我的委托人也就是单主大致分为三类,第一种,家庭幸福美满,在二次元文化中也能够获取正向的情感寄托;第二种,家庭属于普通家庭,单主的积极情绪和负面情绪都能得到反馈;而第三种,就是家庭环境突变或着一直不幸,导致单主对于现实世界心灰意冷,从而完全把情感寄托在自己的梦角上。”
“我写这篇论文,除了赚取学分外,还有一个目的。
我想对每一个女性说,爱是上天赋予我们的本能,但是请不要让你的爱伤害他人和自己。
我想,爱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好,而不是因为爱去异化去痛苦。”
我微笑着结束了这次采访,看着校园记者离开的背影,我又想起了我把举报信发送给有关部门时颤抖的手。
我又想起了赵河鱼。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的父亲亲自来送她,她梳着精致的盘发,蹦蹦跳跳地来到我面前,伸出手,“你好呀!
我叫赵河鱼,你们可以叫我小鱼哦!”
那时候的她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