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株灵植珍重异常。
有人愤恨，目的不纯被拒之门外。
“他们不怕草药被抢走吗？”
“谷主既然仁慈施药，又怎能不让人完整地回去。”
谢弥心与回舟二人此时都穿着寻常麻衣，还披着斗笠掩面。
这种装扮太过常见，少有人注意。
回舟匆匆进谷，一心扑在天蛇草上。
可身后高楼之中，数道视线始终凝视着二人。
20“弥心？？？”
“你怎么来这了？”
徐若望正收拾着上一位病人的资料，谁料下一个进来的却是老熟人。
长央道人叛逃，早就成了人们津津乐道的轶事。
这是民间的说法。
定清仙宗和仙盟最后给出的联合声明，也只是“将跟进调查”。
不了了之。
保人之心明显。
来人摇摇头，“我也只是求药人罢了。”
谢弥心掀开纱幔，将斗笠放于桌面。
一手扶住回舟，一手撩开他的掩面。
赤碧交加的瞳孔下意识收缩。
露出的血肉很多已经长好，只留下纵横交错的疤痕。
眼尾的蛇麟也处于一种半碧半赤的状态。
徐若望掀开臂上麻衣，大片赤红色的蛇麟覆盖了其下的烂骨腐肉。
“到底是赤蛇还是碧蛇？”
谢弥心沉默一瞬，颇有些犹疑。
“碧蛇麟已经长不出来了。”
徐若望挑眉轻笑，“天蛇草而已，其他药材齐了吗？
我帮你直接炼成翠麟浆。”
她挥挥手，唤来仆役。
“把贵客带到后山去。”
回舟眼中清明一瞬，握住谢弥心的手收紧几分。
“为……什么……后……山……哪？”
谢弥心轻笑，“回舟，不用怕。
对吗？”
——对吗？
21“回舟，不用怕，对吗？”
谢弥心难得浅笑，一字一顿道。
蛇妖伏在杀阵之中，新生长的鳞片皮肉被分割出新鲜的伤痕，再度剥离鳞片，深可见骨。
鲜血汩汩而流，兴盛了数百株“天蛇草”。
“为什么……”回舟吐出一口毒血脓液，污染了栽灵的土地。
“妖物迟氏，你还毁我灵土！”
徐若望催动杀阵，绞进蛇躯柔骨，削下数枚赤色鳞片与血肉。
“……从什么时候……”回舟双手骨头裸露，双臂打颤。
他艰难启齿，唇色青白地吓人。
“在你与我相见的第一日，你伸出手臂之时。”
20一切终结之后，我随药灵谷主徐若望修习丹术。
这些我不知晓的故事，她都一一讲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