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情绪有些不稳定。”
我的眼泪从他的手背滑落,那一刻失去了所有力气。
窃窃私语的声音不断传入我的耳膜——“她就是狠心将自己孩子撞死那个。”
“听说是曾经被老头子包养了然后脑子有问题,还是现在这个小伙子可怜她收留的。”
“真是倒霉啊,摊上这种人。”
“就是,恶心死了听说不仅有那种病,肚子里那个还是个杂种!
也不知道那小伙子怎么想的。”
“缠上了呗,这种女人见多了。”
“那个姓江的女孩天天来看她,结果这个毒妇还把人骗到天台想把人家推下去哦!”
5我的身子止不住颤抖,那些恶语萦绕在心间。
挥散不去。
我饿了许久,林诚打着给我买吃的幌子又去找了江心月。
江心月脖子上只是多了几条抓痕,受了惊吓。
他就把整个医院的专家号都挂了一遍,还利用职权给医生施压不能留疤。
我苦笑一声,看着最普通的病房,抚摸着自己异常瘦弱的身体。
我在他那里所得到的爱,不过是给了江心月以后的残渣。
原本撕裂心脏的疼已经麻木,我颤抖着手指拿过手机,电子签署一份离婚申请书。
这场戏,我演够了,累了,不想再参与了。
接通电话,我对那边说:“嗯,在十八号以后再给林诚,麻烦郑律师了。”
随即拨通林诚的电话,打了整整三个,他才堪堪接通,“喂?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饿了。”
就像是曾经那样,温馨的话语,娇软的语气。
林诚估计以为我想通了,语气都欢快了不少,“还在排队呢,瑶瑶再等我一下好不好?”
“好,我等你。”
等到林诚提着我最爱的乌鸡汤回到病房时,我已经不见踪影。
他蹙眉,心里有些不耐烦以为我又自己乱跑。
可是电话打不通,一次,两次……五次。
五次拨通键,那边都只是一道机械女声的忙音。
林诚隐隐心慌,刚好被邻床的大姨看到。
“小伙子,你是在找你媳妇吗?
那姑娘啊,前一会儿被一个老头子带走了。”
林诚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他上前两步心脏竟然紧张到颤抖,“什么老头?
是不是身子一瘸一拐,脸颊上还有一颗大黑痣的老男人?”
大姨回忆着,“对,就是长那样,坡脚很厉害……”<林诚的心顿时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