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监推了推眼镜，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颤抖。
“是她！
都是因为林薇！”
李菲尖叫着，脸色惨白如纸，眼睛里布满红血丝。
网站老总邹刚拍桌而起：“闭嘴！
你知道林薇是谁吗？
她母亲是冯氏集团的冯照！
那可是能随手买下我们公司的存在！”
李菲瘫倒在椅子上，如坠冰窟。
当晚，邹刚和李菲站在了冯氏集团总部大楼前，西装革履，手里提着价值不菲的礼品。
他们的手心不停冒汗，脸上挂着谄媚的微笑，像两只献祭的小动物。
“冯总不在。”
保安面无表情地挡在门口。
“我们是来见林小姐的，有很重要的事情。”
邹刚的声音几乎是在哀求。
“林小姐也不在。”
“请您通报一下，就说我们是来道歉的，我们愿意赔偿一切损失！”
邹刚的声音更加卑微。
保安耸了耸肩：“抱歉，我接到的指示是，公司不接待你们。”
李菲脸色煞白，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
“怎么办？
邹总，我们完了，我们真的完了…”保安漠然注视着这对落败的组合，忽然递过来一个信封：“哦，对了，这是律师让我交给你们的。”
邹刚颤抖着接过信封，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比李菲还要惨白。
信中清晰列明了林薇方面已经收集的所有证据：从最初的创作底稿（带有不可篡改的时间戳），到李菲威逼利诱要求“代笔”的通话录音，以及签署保密协议时偷拍的视频。
最后一行字尤为刺眼：“法院传票将于明日送达贵公司。
索赔金额：2亿元人民币。”
“你录音了？！”
邹刚几乎是用吼的。
李菲瘫坐在地上，泪流满面：“她一定早有准备…我们被算计了…”保安冷眼旁观这出滑稽剧，嘴角微微上扬：“看来这位林小姐，城府不浅啊。”
与此同时，白若溪躺在高级病房的床上，紧闭双眼，紧握的拳头暴露了她的清醒。
她听着病房外父母与医生的对话，喉咙发紧。
“我女儿她…精神状况怎么样？”
“相当严重的应激障碍，需要长期治疗。”
医生叹息，“最好转去专门的精神疗养院。”
手机不停震动，白若溪强迫自己拿起来看了一眼，立刻被海量的负面评论淹没：“抄袭狗滚出文坛！”
“还装什么晕倒，真恶心！”
“建议送去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