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原谅你!”
说着,提起包就走。
我半点没犹豫,把她和傅时季全网联系方式全部拉黑。
顿时觉得气都顺了不少。
张庆业愤怒的声音这才传来:“她还是人吗?!”
“丈夫伤成这样一句问候没有就算了,还好意思把当年做过的腌臜事,当功绩往出炫耀!”
“我都忍不住想上去揍她了,谁知道她先给我抓出两道来!”
“你真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都能忍下去!”
看他愤愤不平,我低头轻笑一声,看着自己胳膊上正常运行的输液管。
“我脾气好?”
“我顶多是有点理智,犯不着用自己的身体跟她逞一时之气罢了。”
今天,顶多算是输液管救了她。
我闭了闭眼,疲惫骤然卷至,长叹一口气,“让您见笑了,我有点累了,一出院,我就会去你们公司报道。”
张庆业欲言又止地看着我。
步子挪出去好半天,还是没离开病房。
我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他一咬牙,坐会我床边,在纸上写了串电话号码。
“这是我公司的律师,屡战屡胜,用得到,你直接跟她张嘴就行。”
我不再推辞,“多谢。”
7精神恢复得差不多时,我就着手给张庆业得公司来了波洗牌。
业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张氏日后水涨船高。
纷纷私底下找张庆业投资。
而张庆业每次都先来问我,直到我点了头,他才去做。
所以不出半年,张氏集团的股票已经位于国内榜首。
而掌握在我手里操持的股份,竟比张庆业还要高。
“本身都靠你,就算你想全拿走,我也得拱手奉上啊!”
我无奈地笑,指着几个最难缠的合作商:“行了,把这几个人约出来,我一起解决。”
可准备好一切后,我家门口忽然迎来了位不速之客。
“沈确!
你给老子滚出来!”
“你偷了我们公司机密给别人的,信不信老子报警!”
傅时季声音越来越大,甚至开始用铁棍砸门!
我忍无可忍,一开门,他就大咧咧躺我沙发上了:“我公司破产了,你去给我弄好。”
“不然我就让盛梓萱把你的儿子打掉!”
他阴森森地朝我笑着。
我了然,如今接近临盆,这是要拿盛梓萱和孩子两条命来威胁我了。
可这一切——与我何干?
又不是我的。
“你打吧,我同意了。”
“现在能滚出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