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律师的眼睛，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丝笑容。
那不是开心的笑容。
那是一只走投无路的动物露出牙齿的笑容。
“李律师”我说，声音出奇地平稳，“你似乎信心十足。”
我歪了歪头，让这些话在空气中回荡。
“甚至……有些傲慢。”
他的笑容微微一滞，只是一瞬间，但已经足够了。
那是他完美外表上的一道裂痕。
他不喜欢被挑战。
很好。
“我向你保证，林小姐。”
他开始说道，声音里带着警告，但我打断了他。
“省省吧，”我说，声音冷得像冰。
“你我都知道这场游戏怎么玩。
但你也许该记住……我玩这场游戏的决心比你想象的要更坚定。”
我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预示着报复，那眼神在说，这还没完。
就在那一刻，我无比确定，这场战斗远未结束。
它才刚刚开始。
我不会不战而降。
他们想要一个反派？
好啊。
我会给他们一个让他们永生难忘的反派。
我会让他们看看，把一个人逼到绝境会有什么后果。
我会让他们看看他们造就的怪物。
那个藏在我笑容背后的怪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