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驱车遣回霁月公馆,找到祖母。
她是我能想到唯一在世,可以解答我内心疑惑的人了,而狗系统对人类的感情不甚了解。
公馆密室的地下祭坛藏着七盏长明灯。
“你父亲当初剖了半块龟甲,用了大半的气运才骗过判官。”
祖母的指尖点在灯芯中心处,火焰中浮现出李圣珉那张苍白却异常英俊的脸庞,“而这...则是双生契,同命不同寿。”
“他怎么了?”
“是你的情债吧?
当初他主动找到我们,说要替你承灾。”
“为什么?”
“这应该问你自己啊傻孩子,难道看不出来他很在意你吗?”
祖母精明的眼神中难得流露出柔情。
“何来什么真情,我只记得在世的时候他可没少给我穿小鞋。”
龟甲裂纹延伸出卦象,画面指向某个幼儿园。
陪同孩子那攒动的人影转过身来的人,我刚好见过——正是卢闵皓。
小孩儿正踮着脚去够秋千架,露出的后腰上有一块胎记与我锁骨下的印记十分相似。
“这是他的女儿?”
“哦~都已经这么大了?
看不出来啊,没想到他这么年轻就踏入婚姻坟墓了。”
“他和她妻子得是真爱吧?”
祖母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我说错什么了吗?”
密室通话机响起,管家的声音从中传出:“二公爷和夫人来看望老夫人了。”
祖母收起龟甲,我嘲讽道:“这俩黄鼠狼没事儿能想起祖母您?”
她佯装拿拐杖敲了敲我的腿,“就你话多。”
我侧身躲过她的敲打,“可不是嘛,他们哪一次来不是要这个,就是要那个的?”
“据我所知,上个月二婶才把她老家的小房的侄子媳妇儿送去财政部,结果不出三日便捅了个大篓子。”
“她来找我的时候我可是连门都没让进,您不会怪我吧?”
“今日来是想要找您替她擦屁股?”
祖母对我的处理方式没有任何异议,只是神乎地对我最后说的几个字尤其在意。
“整日屁股屁股的,你是不是忘了还是个姑娘家。”
我在她面前平举双手转了一圈,“您看我现在的样子,还分什么姑娘不姑娘的。”
她看着我吊儿郎当的姿态,扭头而去:“不和你贫,你就别去见他们了。
我年纪大了,听不得你们三个在我耳边唱戏似地耍花腔。”
(4) 家族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