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已经约了班主明日晌午来馆里,为您唱那场黄梅戏,您可别计划其他的行程了。”
回过头,看着侧座的二婶和叔父,乔笑一声:“瞧我这眼神,原来二叔父你也在呢。”
“这半天没听见你的声音,我以为只有二婶在与祖母较劲。”
被称作叔父的男人眼中闪过惊艳之情,这才清明过来:“二叔父自然是不会怪你的。”
妇人眼眸里一闪而过的恨意,随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带着几分虚伪的关心问道:“是啊,知知,你现在可是我们的大家长,可别把身子累着了。”
灰朦的傀影在她的周身绕来绕去,裂开的大嘴顶在她的头上。
狗系统:这女人没安好心的。
我:知道。
“哦,是嘛?
多谢婶婶的体恤。”
左右交换着勾起脚尖,舒缓小腿紧绷的肌肉,我随口说道:“不知叔父身子可有调养得当,我那小侄子可有消息?”
狗系统蹲在他的肩头上,把玩着那几撮新染的银白发尾。
“近些日子我在港区拍得了一对品相尚还不错的翡翠珐琅釉底的送子像,待会便差人送到您那儿去。”
当我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