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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杏巷19号小说

一水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春末的风卷着樱花掠过医院长廊时,沈砚礼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今天是他和苏晚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手术室外的电子钟显示20:47,他摘下被汗水浸透的蓝色手术帽,后颈贴着的退热贴早已失去凉意。助理小陈递来保温杯时,瞥见他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丝绒礼盒——是上周在iffany挑的银杏胸针,苏晚总说医院走廊的银杏叶像碎钻,他便央设计师把叶片边缘磨出棱光。推开家门时屋里没亮灯,玄关处整齐摆着她常穿的米色乐福鞋,鞋跟处的磨损是去年陪他在德国参展时留下的。沈砚礼摸到墙上的开关,暖黄灯光里浮动着细小微尘,餐桌上扣着两只青瓷碗,下面的山药排骨已经凉透。“手术延长了。”他解下领带,看见冰箱上贴着张便签,是苏晚惯用的薄荷绿便签纸,“我去工作室了,钥匙在老地方。”...

主角:苏晚沈砚礼   更新:2025-04-12 20: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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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沈砚礼的其他类型小说《银杏巷19号小说》,由网络作家“一水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末的风卷着樱花掠过医院长廊时,沈砚礼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今天是他和苏晚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手术室外的电子钟显示20:47,他摘下被汗水浸透的蓝色手术帽,后颈贴着的退热贴早已失去凉意。助理小陈递来保温杯时,瞥见他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丝绒礼盒——是上周在iffany挑的银杏胸针,苏晚总说医院走廊的银杏叶像碎钻,他便央设计师把叶片边缘磨出棱光。推开家门时屋里没亮灯,玄关处整齐摆着她常穿的米色乐福鞋,鞋跟处的磨损是去年陪他在德国参展时留下的。沈砚礼摸到墙上的开关,暖黄灯光里浮动着细小微尘,餐桌上扣着两只青瓷碗,下面的山药排骨已经凉透。“手术延长了。”他解下领带,看见冰箱上贴着张便签,是苏晚惯用的薄荷绿便签纸,“我去工作室了,钥匙在老地方。”...

《银杏巷19号小说》精彩片段

春末的风卷着樱花掠过医院长廊时,沈砚礼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今天是他和苏晚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手术室外的电子钟显示20:47,他摘下被汗水浸透的蓝色手术帽,后颈贴着的退热贴早已失去凉意。

助理小陈递来保温杯时,瞥见他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丝绒礼盒——是上周在iffany挑的银杏胸针,苏晚总说医院走廊的银杏叶像碎钻,他便央设计师把叶片边缘磨出棱光。

推开家门时屋里没亮灯,玄关处整齐摆着她常穿的米色乐福鞋,鞋跟处的磨损是去年陪他在德国参展时留下的。

沈砚礼摸到墙上的开关,暖黄灯光里浮动着细小微尘,餐桌上扣着两只青瓷碗,下面的山药排骨已经凉透。

“手术延长了。”

他解下领带,看见冰箱上贴着张便签,是苏晚惯用的薄荷绿便签纸,“我去工作室了,钥匙在老地方。”

末尾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像他们新婚时她总爱在他病历本上画的那种。

凌晨两点,沈砚礼在书房发现那叠离婚协议书。

牛皮纸信封敞着口,露出首页上苏晚工整的小楷,“双方因聚少离多感情破裂”,最后一行落款日期是三天前。

他的钢笔搁在砚台边,墨渍在宣纸上晕出不规则的圆,像她哭红的眼睛。

“现在签吗?”

苏晚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身上穿着他的白大褂,下摆拖到脚踝。

她手里端着杯温好的牛奶,杯壁上凝着细密的水珠,“我问过陈律师,财产分割很简单,你那套青瓷茶具归你,还有——苏晚。”

沈砚礼打断她,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别闹了,明天还要去看你爸妈。”

他伸手去拉她的手腕,触到一片冰凉,才想起她总说自己是“寒底子”,每到冬天就像块暖不热的玉。

她往后退了半步,白大褂从肩头滑落,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棉质睡衣,领口处还留着他去年不小心蹭上的碘伏痕迹。

“没闹,”她弯腰捡起协议书,指尖划过他的签名栏,“砚礼,我们已经三个月没好好说过话了。

上次你回家,我发烧到39度,你在书房改论文到天亮,连句‘多喝热水’都没说。”

他想起来了,那天是科室申报重点学科的关键节点,他盯着电脑屏幕时,确实听
守在床边整夜,给她换退烧贴,喂她喝白粥,她迷迷糊糊地说:“原来被医生照顾,是这么温暖的事。”

“主任,”他握紧手机,“我现在有事,麻烦让张医生顶上。

他处理过类似病例,经验丰富。”

电话那头传来惊讶的沉默,然后是主任的叹息:“小沈啊,你以前可是把手术台当战场的人,现在怎么——因为有人比手术更重要。”

沈砚礼挂断电话,走向苏晚。

她看见他过来,举起刚买的铜制银杏书签,说:“给你在书房用,这样你改论文时,就像有银杏叶陪着你。”

他接过书签,触到她掌心的温度。

曾经他以为,手术刀是他最珍贵的武器,能拯救生命,能带来荣誉。

可现在他明白,有些东西比手术刀更重要,比如眼前人的笑容,比如她递来的那碗永远温热的粥。

深夜,沈砚礼在厨房熬梨汤,苏晚趴在餐桌边画设计图。

她突然抬头说:“砚礼,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

你穿白衬衫,领口扣到最上面一颗,紧张得把冰淇淋掉在地上。”

他笑了,那时他还是医学院学生,省吃俭用买了哈根达斯,却在递给他时手滑。

她蹲下来帮他捡,说:“没关系,我请你吃便利店的甜筒,一样好吃。”

后来他们坐在公园长椅上,分享一支草莓甜筒,她的嘴角沾着奶油,他不敢亲,只是用纸巾替她擦掉。

“后来你总说,等有钱了要带我吃遍全世界的冰淇淋,”苏晚放下画笔,“可这三年,我们连巷口的冰淇淋车都没去过。”

沈砚礼关掉火,把梨汤盛进她最爱的青瓷碗。

“明天就去,”他说,“带你去买草莓味的甜筒,还要在上面撒满糖珠,就像你眼睛里的星星。”

凌晨三点,急诊室的电话再次响起。

这次沈砚礼没接,只是把手机翻面,继续替苏晚盖好踢开的被子。

她在睡梦中呓语,喊着他的名字,像从前无数个他晚归的夜里,她独自在黑暗中等待时的呢喃。

晨光初现时,他接到主任的短信:“28床手术成功,张医生做得很好。

看来有些事,放下了反而更好。”

沈砚礼看着身边熟睡的苏晚,她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唇角微微上扬,像梦见了什么美好的事。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终于明
“昨天打磨银饰时不小心划的,”苏晚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没事,小伤——怎么能没事?”

沈砚礼掏出随身携带的消毒棉签,这是他习惯放在白大褂口袋里的,“伤口接触金属容易感染,尤其是银饰加工时可能有杂质——沈医生,”苏晚打断他,声音里有了些哽咽,“你给病人处理伤口时,也是这样温柔的吗?”

她终于抽回手,背过身去擦眼睛,“可你给我处理的,是心里的伤口啊。

三年了,我每次难过,你都像对待门诊患者那样,开两句安慰的话,就转身去忙。”

工作室的落地窗外,路灯把银杏叶的影子投在玻璃上,像无数只振翅的蝴蝶。

沈砚礼看见墙角立着个行李箱,是他们结婚时买的情侣款,他的那只还在衣柜顶层,而她的这只,拉链上挂着他送的小熊挂坠——原来她早就准备好了离开。

“给我三个月时间。”

他突然说,“不去北京,不接急诊,推掉所有学术会议。

每天下班陪你吃饭,周末陪你逛展,晚上和你一起看剧。”

他掏出手机,把日程表翻给她看,原本密密麻麻的行程被清空,只留下“苏晚”两个字反复出现,“就当重新追你一次,好不好?”

苏晚看着他手机屏幕上的空白日程,想起恋爱时他总说“等我读完博就有时间”,结婚时他说“等升了主治就有时间”,现在他是最年轻的副主任医师,却依然在说“等这次会议结束”。

可这次,他眼里有她从未见过的慌乱,像个怕失去糖果的孩子。

“沈砚礼,”她轻声说,“你知道吗?

去年我阑尾炎住院,你在手术台上给我主刀,全程没说过一句多余的话。

术后查房,你对着病历本念恢复情况,就像对待普通患者。”

她摸了摸左下腹的疤痕,“那时我就想,原来在你心里,我先是病人,然后才是妻子。”

他想起那天的手术,麻醉前她对他笑,说“沈医生,我相信你”。

可他握着手术刀时,满脑子都是手术步骤,连她紧张到发抖的指尖都没注意到。

术后他确实没去病房陪她,因为下一台手术已经在等着。

“给我个机会弥补。”

他握住她的手,把银杏胸针别在她围裙上,“从现在开始,我不是沈医生,只是沈砚礼
“闲人免进”贴纸,右下角画着个戴听诊器的小熊,是苏晚去年给他准备的生日礼物。

他抬手敲门,里面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然后是钥匙转动的轻响。

“你怎么来了?”

苏晚穿着靛蓝色的工作围裙,指尖沾着金粉,发间别着他送的银杏胸针——原来她不是不要,只是换了种方式带着。

她身后的工作台上,摆着半完成的银饰,主纹是缠绕的银杏枝,末端坠着颗水滴形的月光石,像未落的眼泪。

“我改签了去北京的机票。”

沈砚礼掏出手机,航班信息显示“已取消”,“今天不去参加学术会议了。”

苏晚转身继续摆弄工作台,声音平静得像工作室里流淌的轻音乐:“上周你说要陪我去看展,后来临时飞了上海。

前天你说要回家吃饭,结果在医院值班室睡了整夜。”

她用镊子调整月光石的角度,“沈砚礼,你总在取消,可我不是可以随时改期的手术。”

他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的婚戒不见了,指根处有圈淡淡的印子,像道未愈的伤口。

工作台上散落着草图,其中一张画着银杏树下的长椅,椅上坐着个穿风衣的女人,脚边堆着落叶,远处有个模糊的男人身影——是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场景,在人民公园的银杏大道。

“这是给‘时光系列’设计的胸针。”

苏晚顺着他的目光解释,“主题是‘等待与错过’,很多人说像现代版的‘庭有枇杷树’。”

她忽然轻笑,“不过枇杷树会结果,银杏树会落叶,而有些等待,只会在年轮里长成伤疤。”

<沈砚礼伸手触碰那幅草图,纸边有被水洇过的痕迹,像是被眼泪泡过又晒干。

他想起去年冬天,她在设计院加班到凌晨,给他发消息说“今天画了套银杏首饰,想做给最爱的人”,那时他正在急诊处理车祸伤员,只回了句“别太累”,就再也没问过细节。

“我错了。”

他这次蹲下来,平视着她的眼睛,“以前总以为,给你优渥的生活、精致的礼物,就是爱。

可我忘了,爱需要时间,需要倾听,需要在平凡的日子里彼此看见。”

他握住她拿镊子的手,触到指腹上的薄茧,“你手受伤了?”

是道细长的划伤,在食指内侧,沾着点金粉,像道金色的眼泪。


,你的丈夫。”

工作室的钟敲了十二下,苏晚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想起他今天本该在飞往北京的航班上。

或许,再给他一次机会?

就像她设计的银饰,总需要反复打磨才能成型,而他们的感情,或许还有修复的可能。

“先从陪我吃完这碗泡面开始吧。”

她指了指工作台上的番茄鸡蛋面,已经凉透了,“昨天煮的,本来想等你回家一起吃。”

沈砚礼接过她递来的筷子,面条已经坨成一团,番茄汤汁结着油花。

他突然想起恋爱时,他们在出租屋里煮泡面,她总把鸡蛋夹给他,说“医生要补充蛋白质”。

现在他尝了口面,咸得皱眉,却听见她说:“这次没煮好,以前你在的时候,我煮的面总是刚刚好。”

原来,她不是不会煮面,只是习惯了有他在身边。

2 雨巷重逢梅雨季节的周末,沈砚礼跟着苏晚去逛旧货市场。

她蹲在摊位前挑老布料,他站在旁边替她撑着伞,水珠顺着伞骨滴在她发梢,他伸手替她拂开,触到她耳后那颗小痣——是他吻过千百次的地方。

“这块蓝印花布不错,”苏晚把布料展开,上面印着褪色的银杏图案,“可以做条裙子,配你送的胸针。”

她抬头对他笑,眼里有细碎的光,像落在水洼里的星星。

这是离婚协议后的第七天,他推掉了所有会诊,每天准时来工作室接她下班。

路过巷口的面馆时,会记得她爱吃的雪菜肉丝面,加两勺醋;看展时会提前查好设计师的背景,在她驻足时轻声讲解;甚至学会了煮她喜欢的桂花糖芋苗,虽然第一次把糖熬糊了,但第二次就做得像模像样。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急诊室的来电。

沈砚礼看了眼苏晚,她正专注地和摊主讨价还价,指尖在布料上轻轻摩挲。

他犹豫了两秒,挂断电话,调成静音。

可铃声再次响起,显示是主任来电,他只能歉意地对苏晚说:“可能有急事,我去接个电话。”

电话那头,主任的声音带着火气:“28床的急性胰腺炎患者情况恶化,家属指定要你主刀!

你不是说这周休假吗?

怎么连电话都不接?”

沈砚礼看着远处的苏晚,她正把选好的布料抱在怀里,转身对他笑,嘴角沾着刚才吃的棉花糖。

他想起上周她发烧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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