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时看见的漕粮，“城郊官仓屡遭霉变，可用生石灰吸水，木架离地三尺储粮，必能奏效。”
王大人猛地拍案：“你如何知晓官仓之事？”
“昨日被追捕时，曾路过码头，见漕粮卸船时有霉斑。”
李明磕头道，“若大人允小人一试，三日可见分晓，若无效，甘受极刑。”
堂外雷雨交加，王大人盯着李明青衫上的补丁，忽然冷笑：“好，给你三日。
若再敢妖言惑众，定斩不饶。”
第二章：官仓解困地牢的第三日，李明被带到城郊官仓。
腐粮的气味熏得人作呕，王大人捏着帕子皱眉：“若再无效，便把你和这些霉粮一起埋了。”
李明却蹲下身，用匕首撬开生石灰块：“大人请看，此石遇水即化，能吸干仓内潮气。”
他指挥衙役将生石灰分装麻布袋，沿墙根每隔五步摆放一袋，又让人用松木搭起离地三尺的货架，“粮食架空，潮气难侵；石灰吸潮，可保干燥。”
三日后，官仓木门开启的瞬间，王大人惊呼出声——原本潮湿的地面竟铺着干燥的稻草，掀开草席，糙米颗粒分明，毫无霉变。
李明趁热打铁，呈上刻着仓吏名字的竹牌：“每袋粮食皆记责任人，若有霉变，直接追责——此乃‘责任到仓’，可绝监守自盗之患。”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王大人的语气终于缓和，“竟懂官仓吏治？”
“小人曾为商客，走遍江南江北，见富户储粮多用此法。”
李明低头道，“更有‘惠民竹牌’，百姓购粮集满十文可抵一文，既能聚官市人气，又显大人爱民如子。”
王大人抚须大笑：“好个爱民如子！
本府许你在朱雀街设摊，免三年商税，但须将电石灯与储粮之法写成册子，呈交户部。”
走出官仓，李明望着晴空下的汴河，漕船正满载新粮驶来。
钥匙扣的残片在腰间发烫，他忽然想起现代的创业路——那时的他，不也像现在这样，在绝境中寻找破局的钥匙？
朱雀街的街角，卖糖葫芦的小姑娘怯生生递来一串山楂：“大哥哥，你的灯还能亮吗？”
李明接过糖葫芦，忽然想起团建时甜品师的话：“好的糖衣，要裹住山楂的酸，却不让人觉得腻。”
他笑道：“能亮，但这次，我想亮给懂它的人看。”
暮色里，“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