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离国皇帝训斥，我就告诉将军，来我蛮夷有大展拳脚的地方。
可将军不知变通，只是告诉我，不与女子为伍，将军何时这般刻板。
我听说，当年嫁与我蛮夷的公主，可是能够上阵杀敌做幕僚的女子。
怎不见，这些年离国没有人才辈出的现象。
我听说离国将女子囚于深宅，不见外人。
只养儿育女。”
“这些不过是些许人的做法，不能认为我离国全是这样的人。”
“真的吗？
那为何店铺没有女掌柜，街上没有女子，学堂之中没有女童。
你说的这些话，你自己相信吗？”
程武被我怼的无话可说。
“将军，不要小瞧女子，女子不比男子差，女子拈酸吃醋，只是因为她爱那个男子，当她不爱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天上的星星，她都不会看一眼。
女子就当有男子一样的地位。
封侯拜相，也有女子的一席之地。”
程武说不过我，我转身离开。
十二离开离国前，我见到了柳首辅，这位弱不禁风的文人，要随我去蛮夷。
“我听说柳首辅的父母都健在，如此抛家舍口，怕是落人口舌。”
“父母我已说服，小妹的尸骨，在下要带回祖坟安葬，这也是在下父母的意思。
这也是凑巧，我从大殿下口中，得知了小妹身死的消息。”
“那就，一起走吧。”
我离开的那一日，我看见程武站在人群中。
这样的情形很熟悉，我好像见过。
脑海中循环的这时响起，“向前走，前方才是我的归宿。”
我不再观察人群，直直从城门离开。
柳首辅在城外和我汇合，一起去蛮夷。
我嘲笑柳首辅，“柳首辅一个文人，会骑马吗？”
“我虽然是文官，君子六艺家中也是有教的。”
“那就走吧。”
十三三月后，回到蛮夷。
我参见母亲，将战书给了母亲。
“思可，我老了，可汗的位子该由你继承了。”
“母亲，我不要，当初是你将我从狼口中救出来的，不然我早死了，这个位子只能你来坐。
我会是你最有力的帮手。”
退出王帐，柳青在我面前转悠。
“我妹妹的坟在哪？”
“一直向西走，太阳落山的时候，你就能看见你妹妹的墓了。”
柳青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
我望着骑马的柳青，搭起了弓箭，骄傲的天才也要在这泥泞之地陨落了。
我看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