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衣角。
回到了宿舍我们都格外沉默,各自洗漱完就上了床。
自那之后他因为实习变得忙碌,没有人陪我去图书馆复习了,我索性就将复习场地从图书馆转回宿舍了。
与他也只有晚上他下班那会能见上一面了,白天因为要通勤他起的更早。
再也没有人给我带早餐叫我起床了。
在我考研成绩出来前我与谢衡之间又遇上了比只有晚上才能见面更大的坎坷。
在导师发表的论文中,加了我的名字,因为这论文里面就有以谢衡为原型的事例,讲述的是环境影响心理的转变。
这就等于将我接近谢衡的目的实名告诉他了。
这原本是一次收集社会实例的实践作业,但导师认为我这个很典型就询问我的意见后征用了,没想到这么良心还给我署名。
这一晚我在宿舍如坐针毡,可是直到寝室熄灯我都没等来下班的谢衡,往常他再晚八点左右都回来了。
看了看还在还没睡的两位舍友我默默走出阳台。
在我孜孜不倦的给他打了好几通电话后他才接了。
“抱歉,刚刚在开会,最近有个项目让我跟着干,我们经理承诺做好了就一定给我转正。”
我能听出他因为能转正而兴奋,但他兴奋之下是浓浓的惓色。
我的内心也跟着酸涩。
“提前恭喜你,那你今晚不来了?
我…”不知为何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嗯,我睡在公司就好,同事们都在加班加点的赶项目,还有也恭喜你,论文我看了,等我忙完。”
他看到我的论文了,可是这语气听着也不像生气的样子。
我松了口气。
听着他话里满是疲惫,心虚劲儿一下子全没了,“知道了,这么着急安家,不知道要养哪个金丝雀啊你。”
我怀疑我听错了,谢衡好像笑了,但是太小声不好确定。
“早点睡。”
最后是我挂掉了电话,一回头发现阳台门后挤了两颗脑袋。
“杨纶你们是不是有病啊!”
吓死人。
那两人没有着急骂回来而是围着我转圈,时不时发出深沉的长叹。
“我说怎么最近烨子情绪这么低落呢。”
“原来是老公不在家,火热难耐。”
两个捆绑9.9可小刀。
“我…”我想说什么,但是其中一个人伸出手打断了我施法。
“没事,理解理解,正常正常。”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