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烬苏仵作的其他类型小说《不语则语为尸语萧烬苏仵作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鸭不是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美的男子。我忍不住提起油灯,昏黄的光晕倾洒,男子的面容清晰起来。眉目线条流畅英气,高挺的鼻梁在侧脸投下轮廓完美的阴影,硬朗的下颌线散发着柔光。这样精致的面容,就连喉头泛蓝的银钉,都好似一件装饰品。不过……尸体,不该是热的。我猛地摔掉油灯,钳住棺中人下巴,藏在验尸戒中的砒霜滑出。“尸体”骤然睁眼。3手腕被扼住,棺中人弯起一双桃花眼。“姑娘盗尸的手法,比西域盗墓贼更利落。”“装神弄鬼,受死!”砒霜灌入他口中时,远处的黑暗中传来铁链拖拽声。我忙踩灭油灯。这场鼠疫的确蹊跷,但蹊跷的不在鼠疫,而在这场疫病背后的操纵者。雪蚕泪极其罕见,发病而死时的症状与鼠疫截然不同。能拿到此毒,又能让上下仵作医士有口皆称此为鼠疫,背后之人的势力,可想而知。而棺...
《不语则语为尸语萧烬苏仵作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美的男子。
我忍不住提起油灯,昏黄的光晕倾洒,男子的面容清晰起来。
眉目线条流畅英气,高挺的鼻梁在侧脸投下轮廓完美的阴影,硬朗的下颌线散发着柔光。
这样精致的面容,就连喉头泛蓝的银钉,都好似一件装饰品。
不过……尸体,不该是热的。
我猛地摔掉油灯,钳住棺中人下巴,藏在验尸戒中的砒霜滑出。
“尸体”骤然睁眼。
3手腕被扼住,棺中人弯起一双桃花眼。
“姑娘盗尸的手法,比西域盗墓贼更利落。”
“装神弄鬼,受死!”
砒霜灌入他口中时,远处的黑暗中传来铁链拖拽声。
我忙踩灭油灯。
这场鼠疫的确蹊跷,但蹊跷的不在鼠疫,而在这场疫病背后的操纵者。
雪蚕泪极其罕见,发病而死时的症状与鼠疫截然不同。
能拿到此毒,又能让上下仵作医士有口皆称此为鼠疫,背后之人的势力,可想而知。
而棺中人袖口的孔雀暗纹,正是出自天家。
如此便说得通了。
除了高位上的那些人,谁还有如此大的本事。
此时夜黑风高,正是毁尸灭迹时,这棺中人想必正是奉命前来,既然如此,就绝不可能留我活口。
我需先下手为强,藏在戒中的砒霜就派上了用场。
可眼下,远处的长明灯一闪一闪,男子的眸子晶亮。
砒霜失了药效?
躁动声越来越近,我已经隐约看到了攒动的人头,销毁尸体,用得着这么多人?
此情此景不容我再多想。
“看来有人来收尸了”,我望向棺中人,将柳叶刀抵上他颈间:“选择当解剖样本,还是……”后半句话卡在舌根。
长明灯忽闪的暗影里,一张扭曲的脸贴着地面飞快的爬过来。
那是……一具尸体!
眼前一花,我被一股力道拽住倒向一边。
棺盖轰然闭合,腐臭味突然浓烈,尸体咚的撞在棺外。
“第三个选项”,棺中人拔出喉间银钉:“我教你操纵这些活死人。”
4棺材剧烈震颤,我昏了过去。
再醒时,入目是暗青色的帷幕。
五更天的露水滴在窗沿,红衣男子倚门而立。
我连忙翻身坐起,顺手将鬓边一缕白发藏在耳后。
“姑娘不摘下面纱,透透气吗?”
明明长相俊美得充满攻击性,还穿着这样招摇的颜色,即便是换下了一身华服,也同样惹人注目。
更需要面纱的
是让尸体的话被活人听到。
三年前,太医院一场大火,烧尽了我与世间唯一的牵绊。
我侥幸捡回一条命,幸而容貌尽毁,得以隐藏身份,在长平县衙谋了个仵作的差事。
三年里我时常梦回那场大火,父亲临死前颈后攀上的银鳞,映着火光几乎要刺瞎我的眼睛。
三月前,先帝与太子暴毙,长平县鼠疫爆发。
那时还只是寻常的鼠疫。
官府应对积极,安置流民,设置隔离带,发放药物,有条不紊。
直到死掉的人肺叶之中,出现银麟。
7带着疲惫回到住处时,还未推门,便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我浑身紧绷,指尖夹住三根银针,猛地推开门—— 萧烬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手指摩挲着剑柄上的绢帕。
“萧大人擅闯民宅,是来收监的?”
我反手扣上门闩。
他抬眼时,晨光在眸中跳动。
“既识得雪蚕泪,为何验尸录只有鼠疫二字?
长平县的仵作,倒是会藏。”
我盯着晃动的绢帕,那是年少时我替他包扎刀伤时留下的,“所以?
萧寺正是来拿人的?”
刀鞘突然抵住我咽喉,他起身时血腥气骤浓——玄色官服下摆正在滴水,不是晨露,是血。
“戌时三刻,城南驿馆十七人暴毙,尸体皆不知所踪。
而苏仵作却彻夜未归,你说,本官该拿你怎么办?”
“萧大人未曾守我整夜,怎知我彻夜未归?”
“……”他被我噎住,耳尖通红。
这回轮到我步步相逼。
“大人一大早,连伤口也未包扎便来守我,只是为了给我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亦或是借着这罪名,让我替大人办事?”
萧烬一愣,冠冕堂皇道:“本官为查鼠疫一案来,苏仵作作为本县最得力的仵作,在关键时刻却不见踪影,本官如何不心急?”
我冷笑一声。
“萧大人莫与小女子说那些官场上的客套话,您不妨明说,或许你我目的相同呢?”
萧烬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不知道在犹豫什么。
我冷笑一声:“萧烬啊萧烬,我真没想到,你还是和从前一般,道貌岸然。”
他面露惊讶:“苏仵作何出此言?”
“还要装作不认识我吗?”
我说着,亮出鬓边白发。
“你怀疑先帝的死因,查了验尸录未有结果,想让我帮你,才随便找了个帽子扣上来……至
与儿臣父子情深了么?”
裴恒踢开抽搐的尸身,染血的白靴踏在丹墀上,“您以为借助雪蚕泪的活体成尸,只是一堆会行走的烂肉吗?”
皇帝冷哼一声,挥手召回暗卫阁。
黑衣人簇拥着龙椅上的皇帝,皇帝居高临下扫过我们三人,中间的群臣把头低垂进胸口,无人敢发一言。
“长和元年,苏氏太祖为高祖验出砒霜弑兄案”,皇帝开口,声音压过了殿外的活尸咆哮声。
“景安十七年,苏氏曾祖勘破静慧皇后狸猫换太子之计。”
“苏氏一卷听尸册,言死人之不言,如此的手艺,不留下制约,朕如何安眠?”
说罢,他从暗卫手中接过一面小鼓。
鼓柄轻晃,内里沙沙作响,似百足虫爬过枯骨。
我忽然想起儿时总爱抚摸父亲的银发,他说那是苏氏血脉的荣耀。
“哪有什么天生银发百毒不侵,不过是襁褓之中就种下的银发蛊。”
皇帝手指轻弹着鼓面,“苏禾,苏氏最后的血脉,也在朕的弹指之间了。”
寒意从脊椎窜上天灵盖,祖父与父亲时时教导的忠义之言成了笑话。
傍晚进宫前,裴恒与我密谈。
“苏医正死前脖颈处的银麟,不过是觉察到危险,拼命想离开的银发蛊虫。”
苏氏的世代效忠,换来的竟是血脉相承的枷锁。
22鼓声渐急,身前裴恒红衣无风自动,他腰带系出的万字结,是父亲生前最爱的式样。
“好个制约!”
裴恒抬脚在青玉砖上踏出朵朵红莲:“苏氏剖尸是为鸣冤,验骨是为正法,倒不如陛下这‘制约’来得腌臜!”
皇帝冷笑:“西域蛮子懂什么帝王心术?”
“儿臣是不懂。
但儿臣知道,苏氏验尸是为清白之人不染污血,到陛下口中倒成了把柄!”
他眼眸一转,视线飘向簌簌发抖的大臣。
“还是说,苏氏的本事让有些人心虚了?”
满堂寂静间,裴恒趁机飞扑向殿门,玄铁竟如腐木般碎裂。
“银发蛊已除,苏仵作,去做你想做的事!”
活尸潮水般涌入的刹那,萧烬的柳叶刀抵住皇帝咽喉:“暗卫阁后退!”
群臣们吓得瘫倒在地,尖叫连连,却发现活尸只是围困。
我信步上前,发现皇帝脖颈处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他已是不死之身!”
我惊呼道。
龙椅上的人冷笑抬手,“
尸骨未凉,夜宴高歌。
鲜红的烟花炸响时,地库数盏长明灯忽灭。
三千活尸爬向皇城。
我知道,它们只听死人的话……1腐尸的酸臭味黏在鼻腔里,我剖开乞丐第四根肋骨时,远处梆子正报亥时。
冰冷的刀锋抵住我颈侧疤痕。
“苏仵作这般积极,莫不是急着毁尸灭迹?”
我略微侧头,“萧大人,在下长平县衙仵作,前来验尸,职责所在长平鼠疫突发,甚是蹊跷,陛下已派大理寺接管诸事,地方县衙不得插手。”
“新帝初登,内乱不止,长平县流民乞丐遍地,爆发鼠疫,何来蹊跷?”
我两指并拢拨开刀刃,银色的验尸戒映着火光,照出身后男子的模样。
大理寺正萧烬。
多年未见,他还是如此意气风发。
我弯腰拱手,面纱轻晃:“苏昭见过萧寺正。”
萧烬漆黑的眸子上下打量一番,收了长刀。
我注意到了他系在刀柄上的绢帕。
“可验出什么了?”
我上前捻起还插在尸体肺叶间的银针。
“雪蚕泪的宿主,肺间生银鳞”,我踢翻鼠笼,啃食过尸体的白鼠正用头撞击铁栏。
看着笼中发疯的白鼠,我嗤笑一声:“大人当真以为,这只是鼠疫?”
萧烬眉头紧蹙,目光不断在尸体,老鼠和我之间游移,最终落在我身上。
“苏仵作以为呢?”
“奇罕之药雪蚕泪现世,萧大人带来的御用仵作却只验出了鼠疫,您猜,是何人所为?”
刀鞘砸在青石砖上的闷响惊飞夜枭,萧烬玄色官服消失在月门外。
2戌时的更鼓敲响。
行至中央街,怀中的鼠尸突然抽搐,银斑在月光下诡谲如活物——它们感应到了同类,在城北。
城北坐落着周边几县间最大的义庄,此次“鼠疫”死了这么多流民,更多的尸体也在义庄。
也意味着,更多的线索就在义庄。
轻松绕过守庄人,我举着油灯下到殓室。
描金喜棺的朱漆剥落成血泪状。
即便是这样的乱世,仍有人用尸体换钱。
妙龄女子,浑身是宝,连尸身也不例外。
一众灰暗的木棺里,这口喜棺格外显眼。
这其中,推波助澜的,浑水摸鱼的,又有多少道貌岸然之人呢。
叹了口气,我掀开棺盖,子时的梆子吓得我浑身一僵。
自然不是被尸体吓到。
这喜棺中,躺的并非女子,而是一个容貌俊
?”
我呆呆的盯着先帝的遗容,“先帝之死,与新帝无关吗?
那鼠疫与雪蚕泪又是何人所为?”
“我曾奉先帝之命收集过一批雪蚕泪”,萧烬说:“先帝将那些雪蚕泪都收进暗室,去处我也不知。”
裴恒皱着眉,似是想到了什么:“如今新帝是当时的六皇子,是个有勇无谋之人……”萧烬看了裴恒一眼,似乎不满他说新帝有勇无谋。
裴恒却未留意,扭头对我说:“天池、曲泽四处穴位!”
我闻声而动,手起刀落,随后,先帝尸身左右胸和左右肘前多了四处伤口,浓稠的黑血正从里面缓缓流出。
尸身血液干涸,这四处却涌出黑血,这一幕惊得我和萧烬都说不出话来。
而裴恒的下一句话,更是惊人。
“若我没猜错,这四处的血液,便是六皇子的。”
15长平县有六日未出过新的雪蚕泪尸体了。
百姓流民皆跪地叩拜,庆幸自己还活着。
我将这个消息告诉裴恒时,他故作轻松的拍了拍手说,“好戏也该登场了。”
萧烬传来消息,新帝今夜会宴请百官,庆贺鼠疫消除,他会带我一起去。
日落时分,宫中丝竹声响彻皇城。
客栈里,我站在栏杆前看着皇城的人来车往,这里仿佛鼠疫从未来过。
裴恒走出来,整个人掩在黑色的斗篷之中。
他伸手捻着我鬓边的白发,冰凉的手指擦过我耳尖。
“苏家人出生就鬓边一缕银发百毒不侵,父亲说我们是天生的仵作”,我解释道:“这或许是先帝用雪蚕泪杀死父亲的原因,我们不怕毒,却怕蛊。”
裴恒却摇头:“雪蚕泪的厉害之处,就在于生前毫无症状,唯死后肺间生银麟。”
“可我看到了……你只是看到苏医正脖颈处的银麟,可雪蚕泪的银麟,不会生在皮肤上。”
说着,他突然攥住我手掌:“随我来。”
裴恒手心冰冷僵硬,语气却温柔暖热。
16戌时的宫灯在萧烬腰间令牌上投下暗红血斑,我垂首跟在他三步之后。
年轻的大理寺正风光无限,紫檀食案设在丹墀下第七阶,距龙椅二十三步,恰是当年暗卫统领的警戒距离。
新帝大步走上龙椅,身姿挺拔如松,薄唇紧抿,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与冷峻。
明黄色的身影落座,大殿瞬间安静,百官如潮水般跪拜在地。
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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