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万一。”
我收起手机,目光扫过她们,“现在,我们来谈谈‘补偿’的问题。”
我走到沙发前坐下,示意她们也坐。
林薇几乎是瘫软下去的,周琴则强撑着,但眼神里的底气已经消失了大半。
“第一,这门婚事,取消。”
我干脆利落地说出第一个决定。
林薇猛地抬头,泪眼婆娑:“砚川,不要……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以后都听你的,我……晚了,林薇。”
我打断她,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信任一旦破碎,就不可能复原。
我们之间,完了。”
她的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绝望的抽噎。
“第二,”我看向周琴,“关于彩礼和房子的事情。
按照我们之前签订的协议,彩礼是在婚姻成立的前提下赠予。
现在婚姻取消,且过错方明显在你们,这188万,你们必须全额返还。”
“你休想!”
周琴下意识地尖叫,“钱已经打过去了!
你……打过去,就追回来。”
我冷冷地说,“周阿姨,我劝你想清楚。
婚前大额财产赠予,如果最终未能缔结婚姻,赠予方是有权要求返还的。
更何况,我有证据证明你们存在恶意挪用和欺诈的意图。
真闹上法庭,你们不仅要还钱,恐怕连名声都要赔进去。”
周琴被我的话噎住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她大概没想到,我这个平时看起来温和好说话的“准女婿”,翻起脸来竟然如此不留情面。
“至于这套房子,”我继续道,“首付是我全款支付,贷款也是我在还,房产证上,现在只有我的名字。
你们之前要求加林薇的名字,幸好,还没来得及去办。
所以,这房子,跟你们林家,没有半毛钱关系。”
林薇呆呆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
是啊,她认识的那个沈砚川,是温和的,是包容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好说话”的。
因为爱她,我愿意承担更多,愿意对她的家人展现善意。
但这不代表我傻。
我之所以愿意付出,是因为我以为我们是平等的伴侣,是因为我相信这份感情的纯粹。
当这份信任被践踏,当我的付出被当成理所当然的算计,那我所有的温和与包容,都会瞬间化为坚冰。
“沈砚川,你……你太狠了!”
周琴终于忍不住,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