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盒。”
是用现下可食用的花,研磨成汁混合在米面中。”
而后任其发酵融合,你看这个馍成色极好,这个就不上色。”
每种花有自己的属性,一味的强求也终是无用功。
“范元翰将馍放入口中,眉间紧皱。”
虽是新花样,可还是那么难吃噎人。
“范元翰挥动马鞭调头,身子侧歪着头。”
下次再见面,一定让我吃上松软可口的馍馍。
“番外:不知早起摸黑了多少时日,我的摊位已扩张到能摆下三张桌椅。
也攒下一笔银钱,在城郊置办了一间房屋。
面朝南,日照极好,又在屋前划出一块地,种着不同的果蔬。
种子自然是李固言赠的。
他说岭南的果蔬运到京城不是坏了就是蔫了。
当然也有办法保鲜,只是成本高,都是达官贵人享用。
按照信中的叮嘱,收获的果子当真甜。
陈权也寄过书信,问候我的手艺是否精进,我忍着骂人的心不予回信。
范元翰自上任后政绩斐然,回京嘉奖时,他曾找过我。
只留下一封书信和一副丹青,我里外翻了三遍,只有物件,没有银票。
这人官越大还吃白食。
信中提到,他已找到我母亲的骨骸,并妥善安置。
若我想回去祭拜,随时来这个地址找他。
末了还强调,他至今未娶,表小姐也被他牵线嫁给他人。
我将书信放在妆奁中,如此便已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