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追查,就此结案便可。”
苏含烟被丫鬟拖着送回了自己的院子,她哭天喊地要为姚嬷嬷报仇,被裴念之狠狠训斥,听说两人闹得很不愉快。
这般丢人现眼之事裴念之只想死死捂住,又怎会由着苏含烟将事情闹大,说到底不过是死了个无足轻重的嬷嬷而已。
但就是这般无足轻重之人前世却借苏含烟的威势让我在我死后不得安宁。
那时母亲听闻我的死讯一病不起,父亲一夜白头,我的葬礼是由我唯一的妹妹,未来的裴府主母苏含烟操办的。
看着隆重,实则内虚,尤其是姚嬷嬷那个毒妇,她为了讨好苏含烟将我原本的精致罗裙撕碎,替换成了一卷烂草席,还将我死后的身体磋磨个遍。
苏家被灭门后,亦是她将我的牌位扔进火盆。
此恨我如何能让她善终?
既是喜欢那册子,我便让她好好享受一番。
10
因着这件事,裴念之又成了京中笑柄,传言说他惧怕府中妾室,宠妾灭妻,行事不端,之前与他交好的同僚也纷纷避嫌,生怕沾上晦气。
而我借春猎一事与皇后娘娘越发亲近,她时常邀我宫中小坐,京中贵妇看懂风向,但凡举办什么宴席都会给我下帖子。
眼看官复原职遥遥无期,裴念之终是来了我的院子。
“月儿,之前是含烟胡闹,你别同她一般见识,你我夫妻三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作为裴府的主母合该大度些。”
“我赋闲在家,你面上也不好看,听闻近日你与皇后娘娘颇为亲近……”
“夫君说笑了,我一后宅女子如何能管官场上的事。”
“不识抬举!”
裴念之拂袖而去,我并不生气,官复原职自是要事,但还不是时候。
苏含烟向来是个聪明的,知道裴念之来过我的院子,立刻换了嘴脸,三言两语便将裴念之哄得眉开眼笑,当晚又是闹腾了半宿。
直到半个月后的清晨,丫鬟端着药进了苏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