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做下的丑事恨不能将她撕了,不能明着罚,背地里也使了不少绊子,看着她下花轿时被人搀扶着还在抖动的双腿我便已然知晓。
“姐姐,不过是个纳妾礼何必闹得这般大?”
“妹妹自谦了,女子出嫁是大事,一生只得一次,姐姐自然要帮妹妹好好操办。”
苏含烟最是看重脸面,她有无数机会可以成为裴念之的妾室,却在前世绕了那么大一圈置我于死地,不过是想坐正室之位。
她痛恨妾室,我便偏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只配为妾!
裴念之自从被夺了官职后便将所有过错都怪到我的身上,此刻更是愤恨地指责我。
“苏容月,我没想到你如此恶毒,竟为了打压自己的亲妹妹连累我的仕途被毁,你好狠的心肠,既如此,你我日后也不必装什么体面。”
“实话告诉你,我心悦含烟,日后便是你跪着求我,我也不会再入你这梧桐苑半步!”
夏至为难地看着我:“夫人,你这又是何必呢?既知二小姐与将军有私情,为何还要将人纳进门来给自己添堵?”
我望着幽幽明月,唇畔的笑轻轻勾起。
不将人放到眼前,如何能看着他们这对有情人自相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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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数日,裴念之都宿在了苏含烟的院子里,她得意忘形地整日在府里招摇,还仗着裴念之的宠爱将库房里的好些物件都搬到了自己的房里。
来与我请安时,更是毫无规矩。
“姐姐,夫君说完我身子弱,日后这请安的规矩能免则免,虽你是皇上亲封的安国夫人,但这府里毕竟是夫君做主的,他宠谁谁就是妻,你这个挂名的夫人张扬不了多久的。”
我淡淡瞥了她一眼:“妹妹当真会自圆其说,妾便是妾,生的孩子也是庶出,你和你姨娘一般,不过是主家可以随意发卖的玩意罢了,不过你这肚子也该争气些,早些生下孩子,说不定能混个贵妾当当。”
“我……绝不让自己的孩子成为庶出!除非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