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错都可以舍弃,更别提一个栽赃我的养女了。
“不是的爸爸,我……”
沈夭夭越急越解释不清。
她眼看自己就要成为众矢之的,干脆眼睛一闭,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5.
而楚桐看到心上人晕倒当即暴怒,冲到我面前痛骂:
“沈听晚!你把夭夭逼成这样就满意了?你的心肠怎么这么恶毒!”
“你这个满嘴谎言的贱人,我——”
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脸已经被一拳砸偏过去,当即肿得老高。
楚桐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被按下定格键一般一动不动。
“你居然敢打我?”
闫寻之晃了晃手腕,声音带着凛寒:
“嘴这么脏的人,是该教育。”
“来人,给我把他拖下去,好好修理一顿。”
大厅众人噤若寒蝉,而闫家的一队保镖小跑着赶来:“是,少爷。”
楚桐大声喊叫,用力挣扎,却无济于事。
他不知道,在这里,得罪了闫寻之,就等同于被判了死刑。
大厅很快归于寂静,闫家保镖很贴心地把楚桐的嘴给堵住了,让他发不出一丝声音。
“那个,我和楚桐,没有关系。”
做人做事就要一条道走到黑,此刻我的脑袋里已经出现了一百种为自己辩驳的方式。
“不用解释,我相信你。”
他望着我温和地笑了,漫不经心为我挽起耳边鬓发。
“我闫寻之,只相信我愿意信的。”
6.
宴会草草结束,我回到家立马泡了个澡,闭着眼睛消化今天的一切。
相处这么久,狡黠如狐狸的闫寻之应该清楚今天谁说的话是真的。
他也知道,我绝非看起来这样单纯柔弱的小白花。
其实今天没有弹幕我也不会表白楚桐。
但表白闫寻之,确实是个意外之举。
就在这时,弹幕再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