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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要换嫁?那我可去坐拥江山了青梧宝珠结局+番外

银台金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太子六弟怎么愣住了?”萧霆驱马走了过来,他原也打算相救,只是到底慢了萧霁一步,等他到了近前,一切已然尘埃落定。见萧霁停驻原地没有立刻回来,他便好奇驱马上前,顺着萧霁的视线一看,眉眼瞬间暧昧起来。“怪不得太子六弟如此紧张,原来是良娣在此。”太子迎娶侧妃之时,他们这些兄弟是去东宫吃过酒的,自然也认得太子侧妃的面容。谁料下一息却听得一句否定。“不是。”萧霆一愣,又听太子再次否认:“她不是良娣。”不待他想清楚,萧霁干脆解释清楚:“她是良娣的孪生姐妹。”也不知怎地,萧霁说完这句话后也没了再留在此地的心思。他冷着脸驱马回头向场中走去。留萧霆在原地一脸懵,怎么就生气了?五王爷思索片刻不得其解遂放弃,他再次看向青梧,仔细打量。奚家孪生姐妹之事他也...

主角:青梧宝珠   更新:2025-04-12 21: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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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梧宝珠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姐要换嫁?那我可去坐拥江山了青梧宝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银台金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六弟怎么愣住了?”萧霆驱马走了过来,他原也打算相救,只是到底慢了萧霁一步,等他到了近前,一切已然尘埃落定。见萧霁停驻原地没有立刻回来,他便好奇驱马上前,顺着萧霁的视线一看,眉眼瞬间暧昧起来。“怪不得太子六弟如此紧张,原来是良娣在此。”太子迎娶侧妃之时,他们这些兄弟是去东宫吃过酒的,自然也认得太子侧妃的面容。谁料下一息却听得一句否定。“不是。”萧霆一愣,又听太子再次否认:“她不是良娣。”不待他想清楚,萧霁干脆解释清楚:“她是良娣的孪生姐妹。”也不知怎地,萧霁说完这句话后也没了再留在此地的心思。他冷着脸驱马回头向场中走去。留萧霆在原地一脸懵,怎么就生气了?五王爷思索片刻不得其解遂放弃,他再次看向青梧,仔细打量。奚家孪生姐妹之事他也...

《姐姐要换嫁?那我可去坐拥江山了青梧宝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太子六弟怎么愣住了?”

萧霆驱马走了过来,他原也打算相救,只是到底慢了萧霁一步,等他到了近前,一切已然尘埃落定。

见萧霁停驻原地没有立刻回来,他便好奇驱马上前,顺着萧霁的视线一看,眉眼瞬间暧昧起来。

“怪不得太子六弟如此紧张,原来是良娣在此。”

太子迎娶侧妃之时,他们这些兄弟是去东宫吃过酒的,自然也认得太子侧妃的面容。谁料下一息却听得一句否定。

“不是。”

萧霆一愣,又听太子再次否认:“她不是良娣。”

不待他想清楚,萧霁干脆解释清楚:“她是良娣的孪生姐妹。”

也不知怎地,萧霁说完这句话后也没了再留在此地的心思。

他冷着脸驱马回头向场中走去。

留萧霆在原地一脸懵,怎么就生气了?

五王爷思索片刻不得其解遂放弃,他再次看向青梧,仔细打量。

奚家孪生姐妹之事他也略有耳闻,只是今日一见才知是何等的相似。若是不说,谁能认清?

脑中回忆他走来时所见,萧霆摸了摸下颌,眸中生了几分玩味。

这良娣的孪生姐妹似乎也不像传闻中的那般粗俗不堪呀……

两位皇子回到场中后,阁内便成了热闹之处。

在场女郎都听到了两位皇子的交谈,一时间看向青梧的眼神既谨慎又好奇,便是自来熟的林善善都不敢再挽着她的手。

青梧内心叹息一声,也没特意解释,而是继续看向场内。

刚才的意外没有伤人,比赛自然是要继续的。

男宾那侧二层阁楼上,大王爷覆手而立看完了萧霁截球的整个过程,不由得笑看向身侧二王爷。

“咱们这位太子六弟真是好身手,这都拦下了,真是后生可畏啊……”

这一脚萧得喝彩声无数,无形中又让太子的声望无形中上涨了些。

二王爷自小不擅武术,他不懂这一脚的含金量,也不屑于懂,只淡笑一声:“如今边疆无战事,四境平安,练就这好身手除了强身健体之外也无用处。”

如今这天下只需守成之君,有一身好武艺又没多大用处,而且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便是帝王自身武艺高强,不到的万不得已,也不必自己亲身上阵。

可这话同时刺痛了大王爷,他便是一身勇武,年少之时便以军功封王,谁想弱冠之后,竟然渐渐无战事可打,以至于威势渐弱,叫后头的年轻弟弟们追了上来。

二王爷侧目一瞥便知长兄心思,连忙安抚道:“他与大哥又不同,大哥的武艺乃是战场所验,他不过空有花架罢了。而且他如此行事,在众人面前炫耀,对我们接下来的行事也十分有利……”

说到此事,大王爷瞬间忘却方才不悦,他哈哈大笑拍了两下二王爷的肩膀,“二弟说的对,既然他敢如此率性行事,那等会……也是理所应当……”

两位王爷相视一笑,一切皆在不言中。

如今皇帝年过五十,身子骨渐弱,说不好哪一日便病于卧榻,若待太子加冠迎娶正妃,便可名正言顺地监国甚至继承皇位,如此还有他们什么事?

太子上头的几位王爷便合计一下,联手先除掉太子,至于后面储君之位,那就再各施神通。

没了储君,他们再怎么争便都名正言顺了。

强忍着大王爷那极有力量的巴掌,二王爷边摇着折扇边继续向下看,看到萧霁那稚嫩又矫健的身躯,他又惺惺作态地叹道:


“生病之人最多情,良娣若能辛苦些,悉心照顾太子殿下,说不定能叫殿下记在心里,自有一番别人没有的情分,就算往后正妃进了东宫也比不得……清梧娘子那边送什么东西,夫人可有打算?”

其实恭贺宋云鹤蟾宫折桂的礼品是早就按例备下的,可宋云鹤点为一甲毕竟要比二甲三甲荣耀,这礼品便要再斟酌一二,当然其中也有嬷嬷的小心思。

这世间男子多的是一朝得势便轻看糟糠之妻,嬷嬷虽然觉得宋云鹤不至于种了探花就敢轻视奚家小娘子,可还是得敲打一二。

如何敲打就要借这礼品来了,送些他为官十年也得不来的珍品,一方面给足了他的面子,一方面也叫他不敢欺辱自家娘子……

嬷嬷满腹的心思就要和郑夫人言说,可郑夫人却像是只听到了第一句话似的,她猛然站起身拊掌道:

“对啊,生病……虽宫中珍药繁多,但咱们奚家也不能没有表示叫东宫看轻了,府中的珍药都拿出来给良娣送去,那颗百年人参,还有上次汝阳侯府送来的灵芝……对,还有李将军的那根虎骨,这可是治疗骨伤的佳物!”

念叨了五六种药材,直到把府中现有的好药都说出来,想了再想,确保没什么遗漏,郑夫人便看向嬷嬷询问道:“都记住了么?”

嬷嬷点头,便等着郑夫人说宋云鹤这边的事,可等了好一会儿郑夫人都未曾发言,不得已,她只好又问了一遍。

“夫人,宋探花那边的礼怎么送?”

嬷嬷换了个词,郑夫人才拍着额角笑道:“瞧我这脑袋,也是年纪大了,前脚说的事情后脚忘……”

郑夫人嘴上自责着,可她的语气也恢复了寻常,不再像提起侧妃相关之事那般激动,端起茶水浅浅品了一口才道:

“早些不已经准备好了么?如今中了探花,再厚上两分便可,你看着办吧。”

一瞬间,嬷嬷一肚子的言语都哽在了嗓子眼里,吐吐不出去,吞又难吞,心里不住替青梧难受。

她虽是奶嬷嬷有几分体面,但也不能什么话都说,叫主子厌弃,僵持了片刻后嬷嬷暗叹一口气转身出去。

可临要走出门槛,她还是忍不住侧过身,最后一次拐着弯劝道:

“厚上两分若是寻常也确实够了……只是姑爷中了探花郎这样大的喜事,清梧娘子想来是要在宋宅办喜事请亲戚吃酒的。

姑爷父母双亡,家资不丰,就剩咱们家最亲,若是喜事办的不够体面,清梧娘子面上不好看,也是咱们家脸上不好看不是?”

她想着郑夫人平日最重体面,若是用面子来压她,想来也能叫清梧娘子多得些好处,她也多念些夫人的好,如此时间往复,母女之间的情谊也就修复了。

可任凭嬷嬷用尽心思谋算,也比不得郑夫人打心底里的偏见。听了这么长的一段话,郑夫人只抓了一个重点。

“她姐姐如今正伤忧不已,彻夜辛苦,她如何好大肆办喜事?语笑晏晏?”

“而且她如何会办什么宴席?怕是又要在亲戚面前丢丑的。你快去宋家叫她别办了!”

这话听得夏嬷嬷心里拔凉,连怎么走出正堂的她都不知晓,只浑浑噩噩地带着礼品上了马车,心里盘算着怎么和清梧娘子言说。

一下马车,夏嬷嬷便看到宋家门前散落着一地爆竹残骸,空气中还能嗅到残余的硝烟味道,这显然是官差已经来报过喜了。


两马你追我赶,几要并行,两人手中鞠杖竟化为宝剑交锋起来。

三王爷挡住萧霁,巨力通过鞠杖震得他手心发麻,他心中暗骂,嘴上却接上了方才话题。

“储君自然享尽荣华,可坐稳储君之位却要拿钱财铺路,难道六弟相信大哥二哥没有异心?”

听这挑拨是非之话,萧霁冷笑一声讥诮回嘴:“难道你就甘愿为王么?这些话多说无益!”

萧霁自觉浪费时间,鞠杖揽球迅速打马而去,直到三王爷从后追赶上来从他身边驰骋而过,风中忽然传来一句——

“你可知父皇今日便要给姚太傅赐下鸩酒?”

“这都三刻钟有余了,这些皇子贵胄们难道不累吗?”

善善提心吊胆了片刻还是凑到了青梧的身边,即便她身份不凡,可先前的相处还是让她相信青梧是好人。

察觉到胳膊上的小动作,青梧抿唇一笑。可对于善善的提问,她也不知如何回答。

姥姥和她说过,马球一般是越往后打得越慢,一般两刻钟后便会休息,可如今不但没有休息还瞧着愈发激烈了。

她紧盯着鞠场,视线不由自主地搜寻着那抹赭红身影,瞧见数道青影从他身边掠过,青梧不由得为他悬着一些心。

刚才朱漆球飞来的威势让青梧真正认识到这是一种多么危险的游戏,被鞠杖打到便少不得青紫,更别说——

就在念头升起的同时场上意外陡生!

一抹赭影竟从马背上滚落!

全场立时哗然一片,青梧的喉间也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目光紧紧盯着场中。

她一时说不出话来,身边善善却直接惊呼问道:“那是太子殿下吧?”

善善本就爱美人,方才又为太子所助,对他印象深刻,是以她也第一时间分辨出那是太子殿下。

可青梧哪里敢认?然而很快便有亲卫尖声叫道:“太子殿下坠马!快来人!”

看着场中马扬蹄长嘶,镶银铁蹄堪堪擦过地上蜷缩的人影,青梧只犹豫了一秒便提起了衣裙,抛却礼仪,在一阁女郎惊呼中翻越栏杆一跃而下,平稳落地后迅速往场中赶去。

贵族礼仪在青梧眼中自然比不得人命关天。

她虽当了几年官家娘子,可青梧更是当了近十年的医。

医者仁心,不可见死不救。

这是姥姥对她所说,也是她前半生所践行之道。

在无数宾客的眼中,茵茵草场上忽然出现一抹粉白的女郎身影,她奋力奔跑向中央人群聚集之处,实在令人惊奇。

再说伤者那边,即使参赛众人及时勒马转向,没有让萧霁再遭二次伤害,可从马背上跌落之伤已经叫他浑身剧痛,天旋地转。

不过比起所受之伤,萧霁还有惦念在先,想到萧霏所说之语,他强撑着意识保持清醒。

只等萧霏下马查看他的伤势,萧霁便用仅剩的力气抓住他的衣袖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给老师赐下了毒酒?今日?”

一字一句皆是用尽全身力气。

见地上狼狈又气若游丝的少年太子,三王爷萧霏的眼中划过一丝快意和失望,不过转瞬他就换上焦急之色,语带愧疚道:

“你且莫再说话,等太医来才是,都怪三哥,打马球时和你说话干什么?”

可萧霁哪有那个心思?只红着眼执拗地追问道:“可是真的?若是骗我……”


话还未说完便被青梧打断:“我不是良娣,我是她的孪生姐妹。”

没等众人发出疑问,青梧又迅速自报家门:“我在外从医十数年,可为殿下简单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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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说明:

1.不是传统医术文哈,女主不是神医啥都治得好,医术占比不重。

2.文中医药方面全靠网络搜索,不是真的,不要参考。

3.如有医术方面明显错误,欢迎指正,会改。

她步履从容,话语沉着,丝毫看不出慌张之色,无形之中也叫人信任几分。

赵通眼瞧一时半会太医不能到达,一咬牙便应了下来,“那麻烦……奚娘子了。”

他不知青梧近况,也不知她夫婿是谁,便只称她为奚娘子。

可三王爷哪里愿意有医者为萧霁看诊治?能拖一刻是一刻,忙阻止道:“一介女郎怎可信任?依本王看还是再略等片刻吧,太医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五王爷也不禁怀疑地看向青梧,“奚娘子在乡野长大,医术应当比不上太医院的太医罢……”

可青梧并未躲避他的目光,反而直视回去,也不因他的话恼怒,只看了一眼后又懒懒垂下眼眸。

不知怎地,萧霆在其中读出了几分不屑与他争论之感觉。

两位王爷都出言阻止,赵通却更想让青梧一试了,连带着那两位太医他都怀疑起来。

赵通来时脑中便过了致使太子坠马的各种原因,两位王爷自然有重大嫌疑,于是便执意让青梧一试,毕竟殿下侧妃的姐妹总要比三王爷更可信的。

几人议论着做了决定,萧霁才反应过来,他粗喘着气,断断续续拒绝道:“孤没事,孤现在…就要回京……”

他挣扎着就要起身,却没想到被青梧一把摁了下去。

“殿下,不可移动。”

她脸上已然没了上林苑外的明媚笑容,转为冷静肃穆,叫人见之噤声。

可萧霁心中还挂念着老师,便又打算强行起身,可还没离地一寸,又被青梧单手压下。

感受着身上传来的力道,再看那“纤弱”的小手,即使剧痛占据萧霁脑中大半,也不由得闪过一丝怀疑…这能是女儿家的力道?定是他现在受伤之故。

不过认清自己无法逃脱,萧霁便也勉强安静下来。

见伤患终于老实不再挣扎,青梧浅浅松了口气。

果然还是姥姥有先见之明,不但教她医术还让她锻炼拳脚功夫,说是以后遇到不配合的病患可以“以武服人”。

只可惜她于武道一途没有太多天分,习武多年也就身子矫健一些,能打两个采花贼罢了,大致是个强身健体的功效。

眼瞧着太子面色愈发惨白,气息渐弱,青梧迅速跪地俯身按揉其百会穴,以助其醒脑提神,以防晕厥。

一瞬间萧霁只觉目之所及之处皆为粉白,一条丰盈玉腕横梗而来,带着淡淡药香侵入鼻端。

那只手带着较重的力道按压在他额心,萧霁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指腹的柔嫩,一圈又一圈……

明明脑海该愈发地清明,可他却觉得有些昏昏然了,连身上的痛似乎也渐渐隐去。

难道他真的要死了?

萧霁胡思乱想了一瞬。

“咦……怎么没有效果呢……”

听到这一句喃喃自语,萧霁不自觉嘴唇轻抿,眼神飘忽不敢与她对视,可上首女郎这时却把身子压的更低,温声询问:

“殿下,您觉得如何?感觉身上哪里最痛?”


闲谈自然是择方才发生之事,储君坠马是发生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的,青梧便与他谈及此事,不禁忧心道:“也不知太子殿下伤势如何……”

谁想刚才还温柔与她说话的人又变了脸色,宋云鹤想也不想便道:“你那么记挂他干什么?又不是你的夫君。”

他的脑中再次回想起桐儿得知太子坠马消息那一刻的种种表现,心中不由得生起烦闷。

青梧被他的语气再次吓了一跳,不懂他为何敢这么说,不说太子与奚家关系匪浅,就说他储君的身份,谁人不应该关心一二?

对上青梧诧异震惊的眼神,宋云鹤又惊觉自己失言,心中不禁暗恼自己今日为何这般冒失。

此事非同小可,宋云鹤必须给个说辞,心中千回百转也不过两息,当他目光落在青梧那张美丽的面容上时,心头一动。

他偏过脸去敛下眼眸,语气罕见地带着些羞涩:“我就是吃醋了,夫人为何那么关心旁的男人……”

青梧还从未见过宋云鹤这般模样,听过这般情话,她不禁愣怔了几息,反应过来也红了脸。

“原来是这样……”

女郎垂眸羞涩之时,男人却悄悄摸上了自己袖中之手,那手背上消散殆尽的指痕又微微刺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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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梧一回到宋家就再难得到太子准确消息了,不过去最热闹的坊间茶楼也能听得只言半语。活泼的宝珠也尽力都替她打听了回来。

第一回去打听回来,宝珠愤愤不平,“太子殿下如何倒是没消息,不过奴婢竟然听坊间传太子侧妃救了太子殿下,明明是娘子您!”

青梧微叹了口气,到底没说什么,只安抚宝珠道:“这也没什么,以讹传讹,传言罢了。”

第二回去打听倒是打听到了,可打听到的消息却叫青梧忍不住皱眉。

“你说,坊间传言太子殿下没有养伤而是跪在陛下寝宫前一天一夜?这怎么可能…他是疯了吗?陛下也舍得?”

“是啊,奴婢也觉得不可能,可他们说的煞有其事呢…”

宝珠也不相信,怎么有人断了腿不去治呢?



东宫之中

赵通看着晕过去被抬回来的太子殿下,一边抹泪一边嘱咐着小太监们。

“都给咱家小心些,别颠醒殿下,殿下如今须得仔细修养,太医呢?太医都来了么?”

“都在路上路上呢,殿下身子一软,咱就麻溜去请了。”

听到徒弟回答,赵通才终于松了口气,这一松懈便直接跌坐在太子床踏上,可他丝毫不在意,只看着床上的少年太子抹泪道:

“殿下您何苦呢?您要先紧着自己的身子啊,您这样断了腿还跪着,叫奴才以后下去了如何有脸见皇后娘娘?”

可回应赵通的只有沉默,床上的太子即便晕了过去,他的眉宇还是紧紧蹙在一起,显然心有记挂。

见状,赵通忍不住打了自己一个巴掌,赶忙把好消息告诉太子,“瞧,奴才忘记和您说了,殿下您别担心,陛下没有再送毒酒给姚太傅了,他老人家现在性命无忧呢……”

也不知是真听到了还是怎么地,晕厥之人眉宇竟然微微松泛了些。

看到主子睡梦之中都记挂着姚太傅,赵通心中再难不生恨怨,恨那金銮殿上之人如此狠心,竟能漠视殿下断腿下跪,怨皇帝不顾太傅为大虞鞠躬尽瘁一生,叫他晚节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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