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谈清聿孟希槐的女频言情小说《谈清聿孟希槐的小说偷藏盛夏的星光》,由网络作家“光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死缠烂打追在谈清聿身后的第四年,孟希槐终于彻底放下他。她站在梧桐树下,听着盛夏不息的蝉鸣,拨通了一个电话。“爸,妈,我不准备考研了,我会听你们的话继承家业,也会听你们的,在圈内挑选未婚夫。”听到女儿终于松口了,孟父孟母喜不自禁。“你想清楚就好,我们只有你一个女儿,还有这么大的家业等你继承,你还去吃考研那个苦干什么,圈子里适龄的青年才俊很多,总有你喜欢的,你就别总缠着你那个教授了,你们不可能,等毕业后你就回来。”距离毕业,只剩下最后半个月了。孟希槐红了眼,点头,一一应和。“你们放心,我不会再喜欢他了。”挂断电话后,她想回宿舍,却在路上遇到了谈清聿。他穿着一袭白衬衫搭配西裤,身姿颀长,面容清冷矜贵,素来疏离淡然的眼里,此刻却带着一丝笑意...
《谈清聿孟希槐的小说偷藏盛夏的星光》精彩片段
死缠烂打追在谈清聿身后的第四年,孟希槐终于彻底放下他。
她站在梧桐树下,听着盛夏不息的蝉鸣,拨通了一个电话。
“爸,妈,我不准备考研了,我会听你们的话继承家业,也会听你们的,在圈内挑选未婚夫。”
听到女儿终于松口了,孟父孟母喜不自禁。
“你想清楚就好,我们只有你一个女儿,还有这么大的家业等你继承,你还去吃考研那个苦干什么,圈子里适龄的青年才俊很多,总有你喜欢的,你就别总缠着你那个教授了,你们不可能,等毕业后你就回来。”
距离毕业,只剩下最后半个月了。
孟希槐红了眼,点头,一一应和。
“你们放心,我不会再喜欢他了。”
挂断电话后,她想回宿舍,却在路上遇到了谈清聿。
他穿着一袭白衬衫搭配西裤,身姿颀长,面容清冷矜贵,素来疏离淡然的眼里,此刻却带着一丝笑意,抬手摘下夏岁黎发丝上的花瓣。
夏岁黎微微垂眸,耳朵微微惬红。
看到这一幕,孟希槐身子微僵,但片刻后,便整理好情绪,礼貌而客气地问好。
“谈教授、夏老师,下午好。”
说完,她目不斜视地离开了。
看着她冷淡的样子,夏岁黎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清聿,你这学生怎么变了,她以前看到你不都是欢欣鼓舞地上来打招呼,然后缠着你个不停的吗?”
谈清聿凝视着他的背影,目光冷淡,“她能想清楚,以后不再缠着我,最好不过。”
孟希槐没有走远,听见他的回答,心口一窒。
可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
刚走到湖畔,她却隐隐约约听到了身后传来夏岁黎的声音。
“小孟,你等一下!”
没想到夏岁黎会突然追过来,孟希槐转过身,又对着她垂首致意。
“夏老师,怎么了?”
“下个月你们不是就毕业了吗,我听清聿说,你准备留在京市,年底考研到本校?”
听到这句话,孟希槐摇了摇头,“之前确实是这样打算的,但现在我决定放弃了,等毕业后我就会回沪市。”
听见孟希槐的回答,夏岁黎脸上闪现出一抹诧异,刚要开口,却踩到一块松掉的石头上,猝不及防,整个人噗通一声摔进了湖里。
“夏老师!”
孟希槐心头一惊,立刻俯下身伸出手,想拉她起来。
可夏岁黎的腿被水草缠住了,不仅没上去,还一不小心就把她也拽下了水。
腥咸生涩的水倒灌进鼻腔,呛得孟希槐不停咳嗽着。
她根本不会游泳,在水里扑腾着,越陷越深。
惊慌畏惧间,她看见谈清聿飞奔而来,跟着跳下了湖。
可他第一时间就游到了夏岁黎身边,替她解开了水草,带她上岸。
她回身看了面色发白的孟希槐一眼,“清聿,小孟好像不会游泳,我会水,能自己能游回去,你去救她吧。”
谈清聿闻言扫了孟希槐一眼,却还是没有松手,“我现在只顾得及在乎你,旁人都是其次,我先带你上去!”
一字一句,刺得孟希槐心痛到快要喘不过气。
她身上力气逐渐耗尽,往水下坠落着。
湖水遮住了她的唇舌鼻腔,让她几乎不能呼吸。
她眼前一阵模糊眩晕,无数往事交替着浮上脑海。
孟希槐出身沪市豪门,性子活泼而热烈,自幼就是父母娇宠长大的明珠。
在父母的庇佑下长到十八岁后,她想一个人去看看世界,就把志愿填到京市的S大。
刚进大学不久,孟希槐就做了一件荒唐的事情。
她喜欢上了她的老师,二十八岁的大学教授,谈清聿!
他被评为S大的高岭之花,禁欲清冷,无论是全校女生,还是身边的女同事,喜欢他的人不计其数。
可他冷得像块冰,没人敢跟他表白。
孟希槐却不同,她热烈如火,敢爱敢恨,在一见钟情后,便立马对他展开了狂热的追求。
告白99次,他便拒绝99次。
每一次,都是同样古板正经的说辞。
“孟同学,我是你的老师,你和我在一起,有违师德。”
孟希槐知道师生恋他接受不了,便想着等毕业后考研,再留校做老师。
这样,她就不是他的学生,而是他的同事了。
四年不行,那就五年,七年,十年,她都可以等。
直到半个月前,她在准备跟他表白第100次时,发现谈清聿靠在车上面色潮红不对劲,这才意识到他被人下了药。
孟希槐当下便脱了衣,想替他疏解。
他却一把将她推下车,“荒唐!孟希槐,你我是师生,你简直罔顾人伦!”
说完,他拿起水果刀猛地划了自己手臂几刀,让自己保持清醒后,便径直开车走了。
孟希槐被骂红了眼,又不放心,拦了辆车跟在后面。
只见他把车停在教学楼下,踉踉跄跄地去了办公室。
她跟上去,却隔着窗,看见他蹲在熟睡在沙发上的夏岁黎身旁,如鸩止咳的吻了上去。
那一刻,孟希槐如遭雷击,愣在了原地。
她看清了他眼底那爱而不得的痛苦,看他不知道吻了多久,眼看一发不可失控,才踉跄的去了学校的洗澡间冲冷水澡。
她隐隐约约猜到了些什么,又不敢相信,便找了人去调查。
昨天,那份调查报告送到了她手中。
孟希槐这才知道,原来谈清聿和夏岁黎是大学同学。
他暗恋了她很多年,告白过无数次。
可他是京市豪门出身的天之骄子,家世普通的夏岁黎自知配不上,从未答应过。
谈清聿没有放弃,一路追着她,放弃家业陪着她做了大学老师,一直陪在她身边。
原来,他有喜欢的女孩了,
原来,他并非不近女色,只是守身如玉。
看到这份长达十年的暗恋心路历程后,孟希槐哭着喝了一夜的酒。
她孟希槐不是那种没皮没脸的人,她爱得起,也放得下。
既然他已有心仪之人,那她就不打扰他了。
而经历了这次落水,这个决心也在她心底彻底生了根,发了芽。
被好心人救起来后,她泪眼朦胧的看着谈清聿抱着夏岁黎远去的身影。
这些年她锲而不舍地凝视、追逐着他的背影。
但如今,这是最后一次了。
她刚开口,谈清聿就沉着脸离开了办公室,没有听见她后面的话。
门咚地一声摔上了,那位老师吓了一跳,把手里的证书递了过来。
“谈教授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孟希槐不知道,也不关心。
她拿走证书,在确认离校的表格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就下了楼。
把手里的东西放进包里后,她刚给司机发完定位,就被一个抱着花的男生拦住了。
“孟学姐,你好,我是法学院的许昭年。祝你毕业快乐,虽然有些打扰,但可以麻烦你给我留一个联系方式吗?我听说你打算考本校的研究生,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认识认识,做个朋友,以后有机会的话一起吃饭……”
孟希槐也没想到,会在毕业这天被学弟表白。
她看着他眼底的羞涩,一恍然,好像看到了四年前的自己。
那时候,她第一次鼓起勇气表白时,也像他这样满心欢喜,满眼真挚。
只是她被谈清聿面无表情地拒绝了,花还砸到她手上,划出好长一道伤口。
现在她还能看到手背上那条几公分长的伤疤,不痛也不痒。
许是淋过雨,所以在面对这个学弟时,她的态度情不自禁地和软了下来。
“学弟,谢谢你的花,但很抱歉,我决定放弃考研回家。以后可能也没有再见的机会了,我很高兴能在离开学校时认识你,也祝你未来遇到更好的人。”
听完她的话,学弟的脸上的笑凝固了,眼底也涌上了悲切和失落的情绪。
但他还保持着基本的礼貌,执意把那束花送进了她怀里。
“那真是太遗憾了,不过能遇到学姐,我也觉得很幸运了。既然不能再见,那就祝学姐前程似锦,一帆风顺。我也希望学姐能记住我,我叫许昭年。”
看着他脸上那真挚的表情,孟希槐最后还是收下了这束花。
她主动伸出手,朝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记住了,很高兴认识你,许昭年。”
话音未落,孟希槐就看见谈清聿和夏岁黎站在楼梯口,远远地看过来。
谈清聿仍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眼神落在了已经转身离去的许昭年身上。
夏岁黎抬起手,轻轻挥了挥,像是在告别。
看着两个人并肩而立的身影,孟希槐面朝他们,深深鞠了一躬。
“谈教授,夏老师,再见。”
离别之前,最后的道别就这样完成了。
司机已经赶了过来,在身后按着喇叭。
孟希槐没有再寒暄,转身拉开了车门。
汽车一路疾驰着,驶出了S大。
看着后视镜里慢慢缩小成两个黑点的身影,她将谈清聿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删除了。
属于孟希槐的青春,就这样落幕了。
她也将回到属于她的轨道,走向一个崭新的未来。
从此以后,永远不再为情所困,永远不再作茧自缚。
直到打开最后一个柜子,看着里面那条沾了血的围巾,孟希槐恍惚了一瞬。
刚上大一那年,她每天上完课后,都会在外面玩到很晚才回来。
某个深秋,她半夜被几个混混堵在学校门口的巷子里,差点就被侵犯。
是只身路过的谈清聿救下了她。
他亲自把她送到宿舍楼下,“你一个小姑娘,以后早点回宿舍,不要独自走这种巷子,不安全。如今宿舍门禁时间已经过了,你和宿管说,是谈教授留你做实验才回来晚了,她就会放你进去。”
孟希槐吓得脑子都发懵了,怔怔地看着他交代完后,转身离去。
路灯照亮了他高大挺拔的身影,他随手解下刚刚打架时沾了血的围巾,丢进了垃圾桶里。
这一瞬间,就此定格在孟希槐心底,再难忘怀。
她捡起了这条围巾,也记住了谈清聿这个名字。
那么刻骨铭心的一段初见,如今也模糊了本来面目,成为了让孟希槐再不愿回想的往事。
她把这条围巾也扔进了箱子里,一起丢到了楼下的垃圾桶里。
再转身,她却看到了谈清聿。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时,他移开了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垃圾桶。
这一次,孟希槐连老师也没有叫,只是默然垂首,就回了宿舍。
门口人流进进出出,她看见夏岁黎拿着一份手册出来。
“只是来查个寝而已,你非要跟过来,就那么不放心我一个人?”
谈清聿接过她的包,替她理好乱掉的刘海。
“嗯,不放心,只要一分钟看不到你,我就心慌意乱。”
听着他这温柔至极的语调,孟希槐心头一颤,鼻腔中涌起一阵酸涩。
她低着头,默默加快了脚步,没有回身。
也没有看到谈清聿最后看过来的那道深沉的目光。
之后两天,孟希槐一直在收拾行李,没有离开过宿舍。
直到周末,班级群通知晚上有毕业聚餐,统计要参加的人数。
想起毕业照那天闹得那么不愉快,孟希槐就没有报名。
等到晚上八九点,她刚洗漱完准备休息,却收到了和她关系最好的室友发来的消息。
“希槐,有人翻到了你给谈教授写的情书,准备等会儿当众念出来!”
看到这条消息,孟希槐瞳孔一震,心慌得厉害。
她立刻换了衣服赶过去,脑子纷乱如麻。
那些被孟希槐退回来的情书,她前几天明明扔进了垃圾桶,是被谁捡回来了?
今晚的聚餐,谈清聿答应了会去,他要是听到信封里的内容,肯定会认为又是她故意的。
所以她一路狂奔着,跑到会所时险些窒息。
可一推开包厢门,听见里面传来的哄笑声,她意识到一切好像来不及了。
“谈教授,这是我写给你的第99封情书,或许它也会像前面所有信一样,被你退回来。但我在提笔的时候,依然是满怀着喜悦和期待的。我这辈子从没有像喜欢你一样,喜欢过任何一个人。也是在遇见你之后,我才知道爱一个人时,目光会不自觉地追向他,整颗心也会随着你不停跳动着……”
一群人喝醉后,拆开信大肆宣读着,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嗤讽。
而坐在中间的谈清聿冷着脸,看向她的目光阴沉得能滴出水。
“孟希槐,谁允许你把这些情书散播出来的?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礼义廉耻?”
听到他的怒斥,整个包厢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人敢说话。
孟希槐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脸色惨白。
指甲掐进掌心,渗出丝丝血迹,她摇了摇头,试图辩驳。
“不是我,这些情书我早就丢掉了,我不知道……”
房间里没有人听她的解释,这群同学为了平息谈清聿的怒火,一唱一和地颠倒黑白。
“她撒谎,这些信就是她亲自递给我的,说今天要再和教授告白一次,要闹得大一点,逼教授就范!”
“被这么龌龊下贱的人黏上,我都替谈教授感到难受!都要毕业了她还要纠缠不休,我看就该给她点教训!”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一群人就不约而同端起酒,泼到了孟希槐身上。
她浑身被浇得湿透,他们还不肯罢休,又把酒杯、酒瓶砸到她身上。
破碎的玻璃片四下飞溅着,在她身上划出一道道伤痕,鲜血淅淅沥沥落下来。
她被砸倒在地上,那些不堪入耳的谩骂充斥在她的脑海,让她痛不欲生。
绝望之际,她看见谈清聿拿着那些情书走过来,当着她的面撕得粉碎。
“孟希槐,到底要怎样,你才能不喜欢我!”
碎纸片纷纷扬扬落下来,盖住了她狼狈的身体,也浸染了她的泪。
这一刻,那些压抑在她心头许久的痛苦终于爆发,她忍不住颤抖出声。
“谈清聿,你放心,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喜欢你!”
她心头微颤,将整个论坛从上到下翻了一遍。
这才知道,原来是晚会结束后,谈清聿送夏岁黎回家,却在途中不小心发生了车祸。
为了保护夏岁黎,他一个人抗下了几乎百分之九十的重击。
所以最后的结果是夏岁黎毫发无损,而他却进了重症室。
底下一群学生商量着要带鲜花和水果去看看谈清聿。
虽然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喜欢他,可毕竟是教了自己四年的老师,孟希槐犹豫许久,最后还是穿好外套下楼,买了个果篮,直奔医院。
前一批来探望的学生已经离开了,她算是来得比较晚的,所以刚到病房外,就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人了。
只有夏岁黎坐在病床前,哭得声嘶力竭。
“清聿,你怎么那么傻,非要为了救我把自己伤成这样?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我还没来得及答应你的表白,你快点醒来好不好?我喜欢你,我也喜欢你,你听见了吗?”
“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爱上你了,可是我们家世悬殊,我不敢赌你的真心,我怕被你的父母嫌弃赶出来,所以才会一次次拒绝你。我只是想等你爱到无法自拔的地步,再答应和你在一起。”
“是我错了,才让我们错过了那么多年,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这一次,我一定会答应做你的女朋友……”
孟希槐要敲门的手瞬间顿在了半空。
原来,夏岁黎虽然一直拖着不肯和谈清聿在一起,但实际上,两人也是相爱的。
只是被家世阻隔着而已。
一直以来,都只是她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一时间,她心里百感交集,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
要是早知如此该多好?
那她就不会对他死缠烂打,一腔真情每每被泼上冷水。
最后彻底沦为笑柄。
她合上眼,无声地笑了笑,彻底死了心。
放下果篮,默然转身离开。
之后几天,她哪儿也没有去,专心待在宿舍。
领毕业证的那天,孟希槐叫了辆车,把早就准备好的行李搬下来,放进了后备箱。
然后她去了学院办公楼,准备办完手续,就直接去机场。
一路上,到处都是提着行李箱的毕业生,校园里充斥着离别气氛。
她敲了敲门,走进办公室,一眼就看见了谈清聿。
这几天她没去过医院看过他一次,却总能在论坛上刷到他的消息。
说他出了重症监护室,说他转危为安。
但她没想到,他竟会这么快出院。
她微微俯首致意后,就走到了负责办理毕业手续的老师桌前。
“老师,我来办理毕业手续。”
老师点了点头,一边帮她翻找毕业证书,一边闲聊着。
“小孟啊,我听说你是想留在京市,等年底考研留校是吧?那你落脚的地方找好了吗?打算报哪个专业啊?不会还想继续做谈教授的学生吧?”
闻言,孟希槐愣了几秒,连忙解释。
“没有,我不打算考研了,准备今天就回沪市,以后也不会回来了。”
咚地一声,包厢门被人推开的重响,将她的声音掩盖得彻底。
夏岁黎一脸茫然地看着混乱的包厢,声音里满是疑惑。
“不是聚餐吗?这是怎么了?”
看见她,谈清聿这才压抑住脸上怒意,迎了上来。
“没什么,他们在闹着玩而已,聚餐结束了,我送你离开。”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夏岁黎出了门。
从始至终,没有看过地上的人一眼。
躺在冰冷地板上,看着蜂拥而出的人流,孟希槐眼泪都快要流干了。
她疼到快要昏厥过去,却只能无助地抱紧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恢复了些力气,挣扎着爬起来。
踉踉跄跄下楼后,她拦了一辆车,去医院把身上的伤口都处理了。
回到宿舍后,她躺在床上,痛得睡不着。
她疲惫地合上眼,默默告诉自己,最后七天,只要最后七天。
一切就结束了。
三天后,是S大的毕业晚会。
孟希槐之前听说谈清聿会在晚会上表演节目后,便也兴致冲冲地报名了独舞。
如今哪怕想放弃,也不能了。
孟希槐只能换好舞服,坐在后台角落等着上场,却没想到夏岁黎也来了后台。
她这才明白,原来谈清聿之所以会表演节目,不过是因为夏岁黎想要四手联弹,他不想她和其他男老师一起,便凑了这份以往从不会凑的热闹。
晚上七点,晚会正式开始。
台下观众云集,现场热闹非凡。
谈清聿牵着夏岁黎上台时,掌声如雷鸣般响起,现场尖叫不断。
孟希槐坐在后台候场,听见旁边的主持人在偷偷八卦着。
“谈教授和夏老师好般配啊,听说学校有很多人偷偷磕他们的cp,但这么多年了,他们也没在一起,男才女貌年纪又都合适,你说是为什么呢?”
“不知道啊,不过之前我有两科都被谈教授卡及格线了,我怎么求他他都不网开一面,最后求到夏老师面前,那两科莫名就通过了!”
“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谈教授暗恋夏老师啊?不然我真想不到像他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对一个女人格外不同。况且谈教授的脾气咱也知道,他要是不喜欢一个人,那就是那谁,孟希槐的下场!”
亲耳听到自己的名字成为反面教材,孟希槐眼里闪过一丝自嘲。
她看着聚光灯下默契配合、熠熠生辉的两个人,也觉得他们天生一对,般配至极。
至于她,终究只是谈清聿人生里即将消散的过眼云烟罢了。
轻快的钢琴音结束后,孟希槐整理好妆容,登上了舞台。
这支舞,在上台前她曾跳过无数次,是为了惊艳谈清聿。
可如今,她随着音乐舞动的时候,只想取悦自己,为这四年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听着四周传来的赞叹声,谈清聿也回过身。
他本来不想看孟希槐的演出,所以打算离开。
可当目光落到舞台上时,却又不自觉地顿住了脚步。
看着那道蹁跹舞动的身影,他心里升起了一阵很奇怪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等他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完整看完了这个节目。
孟希槐提着裙子谢幕,他才收回视线,皱着眉压下了心底泛滥的情绪。
夏岁黎刚好从卫生间回来,从他手里接过纸巾擦手,随口问了问。
“小孟的节目怎么样?”
“不怎么样。”
听到他这么说,孟希槐垂下眼睫,但很奇怪,她的心,好像,不痛了。
或许是因为,她是真的不爱他了。
晚会结束后,众人都分道扬镳。
孟希槐一如既往的回到宿舍,刚要收拾东西,却在论坛里看到了一个消息。
谈清聿进了重症监护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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