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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信不信呗爱信不信呗的小说角落往事

爱信不信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吴老板一屁股坐在地上,紧紧搂着身旁的女人。人是他带来的,眼瞅着出了事,他彻底慌了神,嘴里不停嘟囔:“这咋办啊,这咋办啊,怎么就失足掉水里了呢?”“这是摔水里晕过去,气管呛水了!”老彭此刻也顾不上许多,一把推开吴老板,迅速对女人做起心肺复苏,还时不时俯身进行人工呼吸。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我虽说没亲身实践过,但在电视里可没少看,依我看,老彭这操作确实专业。瞧着老彭那焦急的脸庞,丝毫不比吴老板淡定。毕竟人也是他带进这老林子的,真要出点什么事,他也脱不了干系。一番紧张操作后,女人“哇”地吐出一口水,缓缓睁开眼睛,恢复了正常气息,紧接着就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嘴里喃喃道:“有鬼!有鬼!有鬼!”这话要是在平常说,可能没人会在意,更不会有人害...

主角:爱信不信呗爱信不信呗   更新:2025-04-13 11: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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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爱信不信呗爱信不信呗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信不信呗爱信不信呗的小说角落往事》,由网络作家“爱信不信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吴老板一屁股坐在地上,紧紧搂着身旁的女人。人是他带来的,眼瞅着出了事,他彻底慌了神,嘴里不停嘟囔:“这咋办啊,这咋办啊,怎么就失足掉水里了呢?”“这是摔水里晕过去,气管呛水了!”老彭此刻也顾不上许多,一把推开吴老板,迅速对女人做起心肺复苏,还时不时俯身进行人工呼吸。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我虽说没亲身实践过,但在电视里可没少看,依我看,老彭这操作确实专业。瞧着老彭那焦急的脸庞,丝毫不比吴老板淡定。毕竟人也是他带进这老林子的,真要出点什么事,他也脱不了干系。一番紧张操作后,女人“哇”地吐出一口水,缓缓睁开眼睛,恢复了正常气息,紧接着就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嘴里喃喃道:“有鬼!有鬼!有鬼!”这话要是在平常说,可能没人会在意,更不会有人害...

《爱信不信呗爱信不信呗的小说角落往事》精彩片段


吴老板一屁股坐在地上,紧紧搂着身旁的女人。

人是他带来的,眼瞅着出了事,他彻底慌了神,嘴里不停嘟囔:“这咋办啊,这咋办啊,怎么就失足掉水里了呢?”

“这是摔水里晕过去,气管呛水了!”老彭此刻也顾不上许多,

一把推开吴老板,迅速对女人做起心肺复苏,还时不时俯身进行人工呼吸。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我虽说没亲身实践过,但在电视里可没少看,依我看,老彭这操作确实专业。

瞧着老彭那焦急的脸庞,丝毫不比吴老板淡定。毕竟人也是他带进这老林子的,真要出点什么事,他也脱不了干系。

一番紧张操作后,女人“哇”地吐出一口水,缓缓睁开眼睛,恢复了正常气息,

紧接着就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嘴里喃喃道:“有鬼!有鬼!有鬼!”

这话要是在平常说,可能没人会在意,更不会有人害怕。

可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深山老林!再加上这阴森的环境,哪怕是我,也被吓得浑身汗毛直立。

她莫名其妙地失足落水……这么多难以解释的事接连发生,难道真的有鬼缠上我们了?

吴老板见女人挣扎着起身,赶忙将她的半身扶起,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安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说着便扶着对方往回走。

我走在最后,打着手电筒为他们照亮。

一路上,都能听见女人依旧不停念叨:“有鬼,不能住这里!”

回到营地,安置好女人后,老彭看向坐在篝火边的我,问道:“同志,你怎么看?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别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就在大家刚安定下来的那一刻,寂静的老林子深处传来“嘿嘿嘿嘿”的诡异笑声。

刹那间,我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这声音太清晰了,而且感觉就在不远处!

我看向不远处的水边,雾气似乎越来越浓。我敢用人格担保,向祖师爷发誓,那古怪尖锐的笑声绝不是我的幻觉!

为了谨慎起见,我怀疑是不是又中了毒蘑菇的招,便看向他们三个人。

很明显,大家都听到了那诡异的笑声,他们惊恐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根本无需多言。

突然,后方帐篷被猛地打开,刚安置好的女人挣扎着爬出来,

大喊道:“快跑,真的有鬼啊,快跑!”这再次证实,那声音是真实存在的,绝非幻觉。

我立刻冲过去,抬手给了她的天灵盖一下,示意她冷静。

为啥打天灵盖,我也说不上来,以前师傅就是这样,

在我闹腾的时候,总会给我天灵盖来那么一下,我就会安静下来。南方管这个叫“吃栗子”。

挨了这一下后,女人满脸疑惑地看向我,估计在想这时候不跑,打她做什么?

不过这一下还真起了作用,她安静了几秒,眼神都清澈了许多,没那么闹腾了。

随后,我神色严肃地说道:“老彭,不知道这到底是啥情况。

这老林子太大了,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先冷静下来,千万别慌。”

老彭心理素质虽说不错,但也是头一回经历这种事,声音里略微带着一丝颤音,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做?”

我回头对吴老板说:“你只要把这女人管好就行。

我们回自己帐篷一下,大部分东西都在大包里。就算要临时换营地,帐篷带不走,也得把装备带上。

不然,用不着妖魔鬼怪动手,这环境里的各种变数就能要了我们的命。”

说罢,我们便迅速行动起来。

突然,“嘿嘿嘿嘿”的笑声再次传来,这次更近了,能清晰地听出来,笑声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

我心里暗自吐槽:“我这是踏马的捅了妖怪窝吗?”虽然害怕,但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我立刻用刀划破手指,对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比画着画了个符文,表明我也是有靠山的,虽然不知道有没有但还是祈祷有用吧。

神奇的是,“嘿嘿嘿嘿”的笑声突然戛然而止,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我可不觉得对方会这么轻易就放过我们,必须得赶紧把东西都收拾好。

好在对方没有继续找麻烦,我和老彭顺利把除了帐篷以外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毕竟收帐篷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完成的事。

短暂交流后,我们准备继续收拾帐篷,现在这情况,明显是触到了某些忌讳,这地方绝对不能再待下去了!

就在此刻,那个尖锐且穿透力极强的笑声再次从四面八方传来,在这安静的老林子里显得格外惊悚。

这时候,我的头皮已经完全麻了,再看不清周围的情况,我根本没法稳住心神。

人总是对黑暗中的未知充满恐惧,我冲着老彭大吼道:“丢信号弹!”

老彭这会也顾不上会不会引发火灾,会不会被请去“吃免费饭”了,拿出信号弹拉开就抛向高空。

我着急地喊道:“都啥时候了!别省着,都丢出去,全部丢出去!”

老彭嘴角抽动了一下,那表情好像在说“这玩意很贵的啊”。

但形势比人强,这时候也由不得他心疼了。

他把身上带着的信号弹,朝着四面八方都抛了出去。红色的光芒,一个接一个地从四面八方的高空落下,瞬间点亮了整个老林子。

我们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看到了毕生难忘的场景!

只见漫山遍野全是狐狸!它们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气定神闲地坐着,似乎一点也不怕这瞬间出现的光芒。

少数几只起身,也不过是来回踱步,并没有逃走的打算。

“原来那‘嘿嘿嘿’的笑声是狐狸发出来的?”老彭看到是狐狸,二话不说,抽出柴刀就准备上去砍杀。

在他的认知里,只要不是虚无缥缈的牛鬼蛇神,刀能砍到的东西就没什么好怕的。

我立刻一把拉住他,压低声音说道:“别莽撞,你见过狐狸这么有组织性的吗?

这是咱们不懂规矩,闯了它们的地盘还不自知,是我们的过错。

再说了,这么多狐狸,打眼一看起码也有百来只。要是它们一起扑上来,就算是老虎路过,也得留下半斤血!”

我急忙扯过我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个长条玻璃瓶,里面装的是“安魂香”。

因为我老是往乱七八糟的地方跑,这是师兄提前给我准备的,一年也就做得出几根,就是遇到一些不可描述的事的时候拿出来用的。

我抽出三根,点燃,对着四方的狐狸拜了拜:“各位大仙,无意叨扰,我们只是过路的人,

没有任何恶意,这里还有香火,还请各位笑纳。”说罢,又掏出铜币向着四面撒去。

老彭凑过来,一脸疑惑地问:“擦,你这也叫香火啊?不都是烧的吗?”

我这时候哪有心情和他打趣,没好气地说:“烧能烧多少?我这一个铜币里存了十几万的香火呢!

一颗铜币不值钱,也就几块钱批发价,但烧进去的香火得上千!”

做完这些事,一只白狐从对面的黑影里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我和老彭还有另外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里都充满了震撼。这种场景,正常人几辈子也不一定能见到!

这白狐不紧不慢地走着,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被它看得心里直发毛,冷汗直冒,但也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这场景实在太邪门了!

于是,我只有再次低下头,拱手说道:“只是山里走迷路了,不知这是您胡三太爷的地盘,也没带啥好东西,这些果子和香火,还请您笑纳!”

说完,把背包里的苹果和最后的铜板一股脑地丢到了白狐面前。

这时,白狐狸眼皮子抬了抬,似乎不太领情,也好像看不上这些东西。

一只小狐狸从后面钻出来,上前人性化地看了一眼白狐,似乎在请示或者交流着什么。

只见白狐动了一下尾巴,小狐狸就跑上来把铜币叼走了,至于那些果子,却是看都不看一眼。

我一看,收东西了?那就好说话了。

我对着白狐说道:“我们立刻就走!”说着鞠了一躬,就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帐篷啥的肯定是别想收了,先保住命要紧。

都说东北遍地是大仙,尤其老林子里的,那都是成了精的。

以前还不信,这回是彻底服了,这架势,谁见了不迷糊?

我示意大家赶紧简单收拾一下,先离开这里再说,一会信号弹熄灭了,这群狐狸要是发难,我们可就没命了!

大家这会也顾不得太多,开始迅速收拾一些零碎物品。

那白狐还是趴在那儿不为所动,也不知道在琢磨啥,总之肯定没憋什么好心思。

看着光线开始越来越暗,我们一边迅速收拾东西,一边盯着周围的狐狸。

要是真的动起手来,就算死,也要拉几只垫背!

这狐狸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突然一下就站起来了,浑身炸毛。

我心里猛地一颤:“这鬼东西,这么灵性吗?我心里想啥都能知道?”

“他妈的不管了!老彭,抽刀子,这群畜生收了东西还要留人!”

老彭也是个有血性的汉子,虽然还没完全搞清楚状况,还在一脸懵,但听到对方收了东西还想害我们,顿时也气愤不已。

周围的红光开始越来越暗淡,我和老彭都是有经验的人,都提前虚着眼睛开始适应黑暗。

至于另外两人,既然在这野外混,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时候就只能各自顾好自己了。

突然,上面山坡的草丛有了动静。我眯着眼一看,这动静可不像是什么小东西弄出来的,连树都跟着晃动。

明显狐狸们也注意到了,都朝着那边看去。这可是个机会!“草,老彭!跑!吴老板!快!往水边去!”

大家听到呼喊,立刻放下手上东西,拔腿就跑,这时候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刚跑出去一小段,我回头一看,冲出来的竟然是一头黑瞎子!

这黑瞎子在老林子就是个恶霸,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

估计是这片被信号弹点亮了,狐狸们又叫唤了一晚上,它就过来看看咋回事,凑凑热闹。

但没想到,这儿真有一堆狐狸正坐得整整齐齐,像是等着给它当夜宵。

我最后看到的场景就是,那白狐异常凶猛,黑瞎子刚露头,它就直接跳上了黑瞎子的肩膀,看样子是想抓烂对方的眼睛。

之后信号弹完全失去光芒,就只能听见狐狸的哀嚎和黑瞎子愤怒的咆哮。

我一马当先跑进水里:“快!泡水!然后去对岸。这些畜生嗅觉都十分灵敏,先泡水可以阻隔身上气味,然后去对岸猫着。

虽然河道不宽也不深,但是这些畜生互相大闹了一场,我们大概率可以躲过一劫了!”

生死关头,大家都爆发出了潜力,以极快的速度完成了一系列操作,哪怕是吴老板这样的体型,也没落下速度!

老林子的夜阴冷刺骨,大家又沾了水,冻得直哆嗦。

但此时此刻还不能掉以轻心,直到感觉对岸再也没有了声响,我才从裤兜拿出保温毯,

对大家说:“不想冻死,就把衣服都脱了,裹住自己。”

老彭凑上来问道:“狐狸都死完了?不会过来了吧?”

我思索了一会:“肯定不会,黑瞎子估摸被狐狸打跑了,这狐狸实在太多了,加上还有组织。

但对上黑瞎子,虽然对方不灵活但一身蛮力,挨着一下它这辈子也就够了,

但估计狐狸们也是吃了大亏。这水对岸肯定不是它们地盘了,不会过来了,暂时安全。”

我压低声音又说到:“但保险起见,现目前生火是别想了,对面有了血腥味,说不准还有别的东西过来。”

大家折腾了一夜,加上后怕,深怕再有啥事,都不敢出声,生怕再惹来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我自顾自地走到一边脱掉湿透的衣服裤子,把保温毯裹上,靠在树边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保温毯这种东西比较便宜,很好买,也就五六块钱,而且可以折叠得非常小巧,也就五分之一个手机那么大。

平时出去野外,我都会带上一些,用不上的时候带着不费劲,用上了就是保命的玩意。

第二天,天蒙蒙亮,很明显大家都没怎么睡。保温毯也就只能保证不被冻死,可不会让人睡得舒服。

这一夜大家见识了太多,都把我当成了主心骨,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哑然失笑:“都看着我做啥,出来野区混,总会遇上一些奇奇怪怪的事,见多了自然就麻木了。

你们别看我了,我就穿了条内裤,我要起来了。”

我说罢,老彭也跟着起来了,对我说:“先生火吧,把衣服烤干。”

我回复他说:“你先弄吧,我去对岸把一些零碎小包拿过来。”

现在大白天,狐狸们经过一夜折腾,这会估计也都不会聚在那儿了。

如果不把一些装备弄回来,毕竟老话说得好,祸不单行,这最后几步路再出点什么事,怕是下不去山了。

回来的时候,我背着一些零碎物品,往地上一丢。

这时候才想起来,女人才是全场神一般的存在,因为她那双高跟鞋,居然丝毫没有影响她一路逃跑的节奏,直到如今回忆起来也是匪夷所思。

都说高跟鞋是女人最好的武器之一,看来她已经练就到运用自如的地步。

换好衣服后,大家坐在火边取暖,吃着最后的干粮。

我抬起头问老彭:“今天可以下山了吧?”

老彭拍了拍胸脯:“就两公里直线,下了那个坡就可以回到原来的路上了。”

我叹了一口气:“总算有个好消息了,这一路可折腾坏了。”

说罢,又不自觉地瞟了一眼女人,那女人穿着高跟鞋还能如此灵活,实在是我难以想象的。

我不禁脑补,如果是我穿着那双鞋,能不能做到她这一步?很明显,答案是否定的!

看着阳光越来越明媚,头顶的树叶也开始变得稀松,阳光透过枝叶,斑驳地洒在我们身上,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油然而生。

经过一波三折,我们也终于是走出了那片老林子,回到了路上。

大家的手机突然都开始震动,拿出来一看,都是各式各样的营销短信。

这是有网了啊!

大家对视一笑,从没觉得这些无良商家的短信这么亲切过。

吴老板走过来,拍着我肩膀说:“小哥,留个号码,加个微信,咱们多联系。”

我看了眼老彭,毕竟不能随便加别人客户的联系,这算是撬墙角的行为。老彭眨巴眨巴眼睛,示意没问题。

吴老板多精明的一个人,一下就看出了我的顾虑,一把拿过我的手机,自顾自地就扫了二维码添加了好友。

“我叫吴三,大家都叫我一声三哥,改天叫喝茶。”吴老板笑着说。


看老彭没啥大事,我便四处去捡拾柴火,同时保持着高度警惕。

那狐狸说不定还在周边某个角落偷偷窥视,随时都有可能给我们来上那么一下,所以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起我的注意。

突然,多杰从灌木丛里钻出来,干净利落地说道:“人没找到。”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给自己灌水。

他应该挺着急的,可从他脸上却看不出什么变化,

或许是修佛的缘故,不管发生什么,他都坦然接受命运的安排,觉得发生任何事都没什么不妥。

我走过去坐在一边,安慰道:“不会有事的,丹增也是有本事的人,他应该是遇到了啥困难,暂时脱不了身而已。”

多杰点点头,咧着嘴笑道:“他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一般的事难不倒他,而且他的命数还远着呢。”

老彭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给大家散了一圈烟:“多杰大哥,今晚上我可能守不了夜咯,只能辛苦你和小邹轮着守了。”

多杰摆摆手示意无所谓,老彭也就不再啰嗦,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帐篷里休息了。

野外黑夜中的篝火,是一种独特而迷人的景象。

当夜幕降临,周围一片漆黑,唯有篝火那明亮的光芒能穿透黑暗,照亮周围的环境。

篝火的火焰在黑夜中跳动,散发出柔和而温暖的光。

火焰摇曳不定,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力,它们舞动着,投射出奇妙的阴影,营造出一种神秘而宁静的氛围。

火焰的红色光芒把多杰本就带着高原红的脸映得更红了。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多杰对着我笑了笑:“辛苦了,邹老弟。”

我摇摇头:“没啥,吃哪口饭,就干哪份事,有啥辛苦不辛苦的,倒是你们看起来应该挺辛苦的。”

多杰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就像你说的,吃啥饭,做啥事,我们也是为了佛祖奔波,为了超脱轮回,不再受这轮回之苦。”

我不禁感慨佛教对人的影响之大,但面上没有露出半点异样:“我就过好这辈子就行了,下辈子怎么样下辈子再说。”

多杰盘着珠串:“有人不相信轮回,其实四季就是轮回。

有人不相信因果,其实贫富美丑就是因果,我自然知道我的因果,所以只想尽力去做好一些事,不让自己多想念。”

我一听,这家伙是个有故事的人啊:“多杰大哥,你以后也一直这样奔波吗?”

“也许吧,但其实我深知我自己罪恶深重,太多杀戮了,但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受罚,会好过更多人受罚。”

我这一刻听懂了,多杰本意并不想出来做这些事,但是有人握着他的把柄,又或者拿他家人要挟他?

我不清楚,反正我也不会多嘴去问,有时候好奇心越强,麻烦事就越多。

在藏区,喇嘛的话语权很重,如果他不尽心办事,家人可能就会被排挤、被穿小鞋。

一个信佛的人忌讳杀生,可违反信仰宗旨比杀了他还难受,

而这杀戮的罪孽他自己一个人扛了,可能就是为了家人能过得更好,确实是个硬汉,我是这么理解猜测的。

“我曾经是个孤儿,那些年跟着收留我的阿爸四处奔波,

在草原上过着游牧的生活,我们放牛打猎为生,阿爸教会了我怎么和狼较量,也教会了我做人的道理。

告诉我做男人要顶天立地,那时候我还小。后来有一群偷猎的人,我们无意间看到了他们的行为。

阿爸把最快的马给了我,他却永远留在了那里。”虽然他说的时候语气平淡,但说到这儿,多杰手里的念珠转动得更快了。

多杰顿了顿,似乎坚定了什么事,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所以,作为男人,为了家人我也愿意舍弃一切!”

我丢了几根木头进火堆,木头砸下去,火星子直往上冲:“多杰大哥,你心里想的事一定可以成功的。”

这是一个经历了无数风霜的男人,在那样阶级分明的宗教环境中,又有多少人做着违背教义的事。

事实上,只要是宗教,基本都是如此。

现在网络上很多人看到道家老头,总以为随便一个老头就特别厉害,

其实不然,很多只是些老无所依的老人,孩子不愿意供养他们,也没了家人,只能在道观里混口饭吃,说白了就是养老。

不过有些是有真本事的,但大部分不过是仗着辈分高,呼来喝去的老顽固罢了。

而一些有本事的后辈,因为和他们合不来就会被赶出去,一些油嘴滑舌只会奉承的便成了核心人物。

一天到晚说和尚、佛如何,其实道教也没好到哪里去,和尚开劳斯莱斯,某些道士又何尝不是搂着美女住着大别墅。

所以不要给职业加上滤镜,只要还活着就都是人,有人就有江湖。

就比如曾经闹得沸沸扬扬的所谓“中日斗法事件”,不过是有些人别有用心制造的噱头。

要知道那些老顽固,那些真正有本事的道爷都藏得深,最忌讳无缘无故地抛头露面,

又怎么可能会去互联网上大肆宣传自己做了啥、因为啥。

利用互联网大肆宣传,道教名声是传出去了,这确实是好事,让更多人了解了文化。

但也涌现出一大批所谓的“道系青年”,他们有些是真有学识本事,可大部分只是认知不健全的小孩,

每天幻想着御剑飞行和斩妖除魔,荒废学业,天天沉浸在修仙的世界里。

后来这些别有用心的人,一开始就大肆歪曲事实的人,

他们的目的慢慢也就显露出来了,他们开始收徒,当然不是白白收徒,是需要缴费的,几千到几万不等,甚至有些还允许分期付款。

之后又兜售所谓的配套法器和经书或一些用具,又是赚得盆满钵满。

最夸张的是本钱几块钱的木头,用电打一下就成了雷击木,看人下菜碟,卖你几千上万,

事实上雷击木只是一块烂木头,东西好不好看看那些位高权重的人用啥不就知道了,

怎么没见说抄家出来用雷击木做的沙发,柜子,都是说的金丝楠木或者大红酸枝。

事后随便丢你一本经书让你研读。

你看了一遍又一遍,不停尝试理解,对方就是说你没理解,你永远不能进下一步。

久而久之你也就失去了兴趣,也就是没有仙缘了。

这些人利用信仰大肆敛财,没什么本事,徒子徒孙却遍布天下,

说是徒子徒孙,说是代理可能还更贴切一些,师傅发朋友圈卖东西,其他人也跟着复制粘贴卖东西。

这些人一股又一股地冒出来在互联网里,敲键盘的速度和声音也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响,

搞得环境乌烟瘴气,道教都快被搞得宛如邪教一般。

当然赚钱速度也是越来越快,一个某音几万粉的账号,坐着摆拍一下,或者没事背个葫芦背个剑,

一个月就可以骗取魔怔少年上百万的金额,实在是夸张,实在是可怕,和你说是开了光的,实际就是给你直接发货了而已。

而那些有真本事的道爷嘿嘿一笑也不吭声,自己每个月有饭吃就得了,谁也不得罪。

再有些就是觉得历史更替都只是在重复而已,这都是正常会发生的事情,很正常,要管也管不过来。

这毕竟也是一口饭,这些人吃不了了还有那些人。

人心隔肚皮,所以凡事还是擦亮双眼的好,有自己独立的思考,

“侍奉神仙的不一定是修士,也可能是个骗子,收你为徒的也可能不是啥高手,可能就是个装逼犯。”

我想着想着,情不自禁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发现自己有点失敬,立刻表示歉意:“多杰大哥,我刚才想到一个好笑的笑话,没忍住笑了出来。”

多杰疑惑地看着我。“没什么,没什么,我去上厕所。”

我打了个马虎眼赶紧开溜,要是他以为我在笑他的硬汉发言就不太好了,三个我也打不过他啊。

并且我可不想和他讨论什么宗教问题、江湖人情世态,言多必失,少说总是没错的。

我跑到一边树下就开始畅快地释放,其实我憋了挺久的,但是别人说话的时候突然离开总是不太好。

可尿着尿着,感觉声音不太对劲,像是下雨天雨水打在铁棚子上的声音。

我用电筒照着地上,这是????“多杰大哥,快过来,这里好像有一道门啊!”我叫道。

多杰打着电筒走过来,随后老彭估计也是听到“门”的关键词,紧跟着一瘸一拐地就过来了。

大家看着坡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好好好,我尿的,我去开!”

这门很久以前就已经被撬开过了,只是虚掩着,很轻松就能打开,没有之前那个门那么费劲。

但看起来规格和之前那个补给站一样,估计同样都是小日子的“作品”。

也刚好是我憋了许久,水量比较大,估摸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声音,从而现在就发现这里,多半第二天四处仔细查看也会发现。

多杰打着电筒观察着:“这泥土覆盖没那么厚,应该这几年有人来打开过,但因为坡度原因,尘土叶子啥的,没能积累起来厚度。”

老彭靠着树长吁短叹:“这小日子,弄这么多补给站目的到底是啥?”

我望着黑漆漆的通道,掰了一根高亮度的荧光棒丢了下去:“霍!这个可比之前那个深多了啊。”

“多杰大哥,咱们今天已经非常疲惫了,还是明天下去吧,这边也不可能有人来,这会下去情况不明,还是稳妥点好。”我对着多杰说道。

多杰吸了吸鼻子:“丹增情况也不知道怎么样,行,按你说的。先保存体力,明天再下去看看。”

这时候也不知道老彭啥时候回去拿的绳子,一瘸一拐的样子滑稽极了,

明显痛得不行,还在坚持想下去看看,再三劝阻以后才作罢。

在野区混,任何时候都是未知的,如果不保证体力,那么发生任何事都有可能是灭顶之灾。

所以我一直都养成了保存体力的习惯,爬山没必要赶路拼体力,又不是比赛,

慢慢爬,感觉累了就休息会,然后再继续,因为这样可以更安全。

明显多杰也是懂这个道理的人,毕竟这不是观光旅游,一不小心就可能永远留在这了。


“这玻璃这么厚,估摸就是隔音的,你叫再大声,我们也不可能听得见,

不过撞击的砰砰声倒是可以传出来,虽然声音不大,但这地方安静得可怕,还是可以分辨的。”我分析道。

老彭拿电筒晃了晃我,说道:“你别打岔,丹增,你说狐狸咋啦?”

丹增喝了口水,调整好情绪说道:“当时我是追那只鸟去了,但是没想到一不注意踩空了,就一路滚下来,

好在老林子叶子堆得厚实,泥巴也不硬,我人倒也没啥事,但是下来容易上去难啊!

又晕头转向的,老林子长得都差不多,这一整方向又分不清了。”

多杰突然顿了顿,似乎又回忆了一下,

继续说道:“当时我已经分不清方向了,只能往有可能性的方向先走,结果就发现一个山洞。

想着马上天黑了,这里休息也安全,紧接着就在洞里发现了一个入口,还有楼梯,看着像通往地下的入口。

想着以前这边小日子总是会搞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就进来探索一下,就进到了这里了。”

多杰皱着眉头:“那你怎么被困在这的,关狐狸什么事?”

丹增咽了口口水,一脸惊魂未定:“你听我说完,往这里面去,这条路通过去其实是水下!

可以看到水里的场景,当时我正准备拿出手机拍照感叹呢,

突然听到‘嘿嘿嘿’的笑声,我一瞬间就想到了,是狐狸!我赶忙冲出来,但是没想到那狐狸成精了,居然把我锁里面了!”

我也挺震惊地听完,这狐狸真不愧是仙家之首,其聪明程度已经超出了我对动物的认知,居然还懂得上锁?

我估摸这家伙应该经常偷偷下山,然后观察过人类的生活习惯什么的,然后学习。

嗯!肯定是这样,我点了点头。

“我进去看看。”说完我就自顾自地走进去查看了,又觉得不放心,问老彭要了半块没吃完的压缩饼干卡在卡槽里。

往里走深了,发现这居然是一个水下玻璃房,只不过外部被厚重的铁片包围起来,只留了一条缝隙可以用于观察水底。

面积不大,估摸着也就正常套房客厅大小,也不像科幻电影里那样充满未来感,

但周围都是一些看不懂的仪器,看样子好像都是一些监测设备。

我也不敢随便乱摸乱碰,生怕不小心触碰了某个机关让自己万劫不复,毕竟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手痒大可以自己抠抠,但是绝对不能乱摸。反正不要手多,不要脚痒总是没错的!

“这看起来好像是地下水,感觉不是河流或者湖泊,但是按地形来说这一块应该是不会有这么深的水域的。”多杰说道。

我使劲抬头,仰着脖子看了看,

但因为视觉的受限,我也无法看到顶上的情况如何,只知道是水,而且黑漆漆的环境也是极大的阻碍了观察。

随后老彭也进来,趴在玻璃上张望着:“小邹同志,我赞成多杰的说法。

不过这应该就是地下水,你看那个外边的岩壁,这是典型的喀斯特地貌岩壁,这应该是个地下水的通道,

我大胆猜测可能小鬼子是想利用地下水,从地下输送物资到各地。”

我想了想也只能这么解释了,那个年代,为了输送物资可以说无所不用其极,

铁路水路都被盯着,一些重要物资也不敢随便抛头露面,这种地下水运输确实很安全。

“走吧,没啥好看的,都搬空了。”说罢也不搭理他们想做啥,我自顾自地朝外边走去。

到门口就发现丹增就守在门口盯着,一刻也不敢松懈,估计是这一次被搞怕了,

这次他是命大,按照路线搜索虽然是迟早会找到这来,但凡事也有个万一,也是吃了不少罪。

但这会情况是,所有人都在这了,万一又被锁上了,那可就就是真正的全军覆没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我拿着电筒朝着外边四处打量:“丹增大哥,上边也没多大了,都有些啥啊?”

“没啥,上边都是弹药箱食品啥的,还有一些大型机械,反正都是破烂,好东西能带走的,早就搬空了,啥都没留下。”丹增回复道。

我打了声招呼就自顾自地往上走去,突然感觉头皮左半边开始发麻,我心里咯噔一下,又是什么玩意?

我立刻把手电往感觉不对劲的方向照过去,一个修长的玩意双眼冒着精光,电筒照到了也不躲不闪的,这不是一只黄鼠狼是啥?

只见它直接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原地打圈,不过我可不会觉得这是公园里的小狗一样,是为了讨好人要吃的。

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又莫名其妙地出现它,怎么想都不对劲。

这老林子里的东西,又处处都透着一股子邪性,谁知道这又是个啥玩意,啥目的啊。

我试探性地把口袋里吃剩下的压缩饼干丢了过去,对方闻了闻,人性化地摇头晃脑,我心想这家伙到底想干嘛?

这黄皮子是出了名的机灵,但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大着胆子走过去,对方转了个圈,一溜烟地跑进一个小门,

我算是有点明白了:“这是要给我带路?”

我跟着过去,推开小门,它也还在原地等着,直挺挺地立着朝着顶上看去。

我顺着这黄皮子的目光也抬头看去,好家伙!

映入眼帘的场景别提有多邪性,绝对不会看错,那是一条大蛇!而这情况都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时间,都成风干状态了。

目前我发现的这情况,丹增起先没发现也属于正常了,

毕竟很明显,已经搬得空空如也,正常人逻辑都不会那么仔细地搜索了,更别说发现头顶的玩意。

当我收回目光,去找黄皮子,但那黄皮子已经不知道窜哪里去了,也没留下啥脚印。

我急忙出去招呼着众人赶紧过来。丹增抬头看着顶上的情况:“好家伙,这玩意起码快几十年了吧。”

多杰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个大梯子,站在上边拿着一根长木棍用力地支着手,试图把那一坨风干的“艺术品”捅下来。

“邹老弟,眼睛别直勾勾地看,那玩意掉的灰,都说不准会有问题。”丹增笑嘻嘻地说道。

“下边的,都让一让!已经捅得很松了,感觉快掉下去了!”

多杰站在梯子上,一边让众人警惕别被砸着,一边手里的动作也没停下,更加卖力了。

我可不想被砸着,听人劝,吃饱饭,早早地就让开了位置。

过了一会只听“砰!”的一声,很明显应该是那件“艺术品”掉了下来。

因为早就是风干的状态了,已经脆得不行,几个关节处被多杰蛮力捅断了才掉下来,可想而知当初活着的时候是捆得有多紧。

随着灰尘散开,发现开始保持的距离还不够远,依旧能吃到不少灰,

大家也就都先赶紧出去站着,等着这些灰落地了,再进去好好看看是怎么回事。

这么大的家伙,如今看,就算风干了都还有这等体型,如果活着,那还真是老林子里霸主一般的存在了。

过了十几分钟,大家感觉差不多了,带好口罩走进去,这会才算看清楚,

这条大蟒蛇,看起来起码也有四五米的样子,粗壮有力,估计把两只羊绑一起让它卷,几个呼吸之间也能让其骨骼全部碎裂。

这时我们突然发现,蟒蛇中间卷着一个人,因为风干后尸体颜色差不多加上光线不明朗,打一眼看还真不能立刻发现,

观察看来这人一刀从眼睛扎进了大蟒的脑子,我们一致认为,这应该就是最后一击了。

大蟒也是狠的一批,就算吃痛到死也没松开他,他俩就这样永远停留在了天花板的横梁上。

我带着手套,翻扯了一下尸身:“这人服饰,好像是萨满教的啊。”

紧接着我又发现一块黑乎乎的布片,这布片都和干尸粘在一起了,

但还好我稍微一用力就撕扯了下来,也没啥损坏:“你们看,这不是黄太奶的令旗嘛。”

多杰从我手上拿过令旗,低沉地说道:“嗯,没错,这是出马那群人的令旗,这是黄家堂口的人马,

他怎么会到这来的,还好巧不巧遇上这都快成事了的大蟒呢?”

丹增兴奋地踩着大蟒的头:“多杰,这玩意可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如果咱俩撞上多半得折这,现在白得,简直就是一波白嫖爽事呀!”

我没理会他们的小九九,也不关我事,毕竟这玩意我又不需要,他们喜欢他们拿走就是了,也不需要我背反正。

只是我思索到这地方,一般正常人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更别提发现这个本就非常隐蔽的,小日本的基地了。

我在边上来回踱步,抬起头说道:“我觉得,这大蟒是被引进来的,而这人就是等在这,是为了杀它来的。”

老彭打着电筒还在四处打量,希望可以捡到什么漏,听到我这么说,

也是笑出声:“不可能吧,这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战斗,他这不是自寻死路嘛。”

我没理他阴阳怪气,自顾自地说道:“首先,他可能也不知道对手居然这么大,

但请君入瓮,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跑不掉只能生死相搏。”

多杰听着我说的话,感觉有点意思的撇嘴一笑:“所以说,最后他感觉不敌,开始逃窜,

但最终被大蟒找到直接卷上了天花板,临死前给了致命一击?”

我又倒腾了一下尸身:“你看这尸体哪怕风干了也能看出来,

生前就是长得个贼眉鼠眼,这明显是修行到了一定地步,已经和供奉的东西长得越来越像了。”

丹增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小锯子,就开始锯蛇头,边锯边说道:“嗯,对!

有这个说法,比如你修狐仙的,借狐家的势,就会自然而然的变得越来越狡猾,性格长相也会开始越来越像狐狸。

修白家的,就会越来越怕光,那堂口都恨不得建在地下,白天基本都不出门了。

至于有些常大爷门下的听说半夜还喜欢在客厅爬来爬去。”

我听完他的说法点点头,因为我所知道的信息也和他说的差不太多半斤八两。

这时也顾不得脏不脏,反正野外都一样,我一屁股坐在地上靠在墙上说道:“这人,应该是修到一个地步了,

是这老林子外边附近村子的人,借了黄家力量做事,自然也得为黄家办事。

这常太爷和黄家素来不合,估摸着,是给成像了,然后实在没办法,才过来处理的。”

老彭也顺势靠着墙坐下喝了口水,疑惑说道:“那他是怎么找到这的?什么又叫成像?

我咋又开始听不明白了,咱们难道不是活在一个世界嘛?”

“不管是养小鬼,还是任何借仙家力量,或者某路神仙力量,都必须存像,

而存像就会成像,什么意思呢这就是交换。简单讲的话就是这样。”

我喝了口水,看着老彭那求知若渴的表情,又继续说道:“是这么回事的,任何事呢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比如你养小鬼,肯定是需要他帮你做事才养啊,总不可能闲的无聊跑去养一个吧?那么你就要给予对方需要的东西不是嘛。”

老彭似懂非懂地问到:“那它需要什么?”

我支撑着身子,保持一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继续说道:“它需要什么,只有养的人知道,而到那个时候,也一定会知道。

比如你以前很恶心吃榴莲,闻着味就感觉像屎一样,

但是养了这东西以后,突然脑子里就出现了挥之不去的想吃榴莲的感觉,这大概率就是它需求,其实不是你想吃是它想。”

丹增这时候已经把头锯好装起来,从包里丢了不少东西出来,纯属硬塞进去的就是。

听到我们的对话,抬起头笑嘻嘻的对老彭说到:“这种挺正常的,其实还算不错啦,

也就是让你正常的吃吃喝喝,遇到想让你吃屎的你才倒霉。”

顿了顿又补充到一句:“包括让你去杀人。”

我叹了口气说道:“没错,各式各样的,借的越夸张,也就越无法反抗,有些甚至会让你去杀人。

而对供养的那个人来说,这个想法根本就是挥之不去的,如果没想办法把对方请走,而是执意反抗那挥之不去的念头。

或者直接毁了坛口,那么就要大祸临头了,反之你越顺从的,得到的力量也就越多,

可能会夸张到可以预卜先知,毕竟动物的第六感天赋可不是开玩笑的。”

老彭似乎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这个人他是那什么,所谓的黄家的供养者,

这家伙给他脑子里发信号了,让他过来处理一条祸害它族群的大蟒?但是没说有多大?

这人傻楞的就来了?就是为了像人情世故一样的礼尚往来?”

看丹增和多杰收拾差不多了,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准备离开:“没错,应该就是这样,

但是至于你说的,对方没说多大这个,应该不合理,因为成像的时候并不会那么精准,

你只是会突然收到一个挥之不去的念头而已,然后他就跟着这个念头和直觉来到这里。”

多杰打着手电再次仔细的逛了几遍,确定没什么遗漏后就往门口方向去了,

突然回过头说道:“邹老弟,你们道家的东西,就很好,不会像这些玩意一样老是索取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基本都是宗门,一代传一代,几百上千年养的,又凶又听话还不闹腾。”

我跟着对方走出去说道:“我们那个可不是什么小鬼,大仙,之类的玩意,我们那个说中二点,就是自己宗门的护法神将,

那是一代一代供养下来的,就是为宗门服务的,至于能不能叫的动对方,就得看对方瞧不瞧的上你了。”

丹增走过来笑嘻嘻的说道:“所以说,你背包里那几根兵旗代表你不仅领了将,还有兵哟。”

我皱着眉头没回复他,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秘密,他啥时候看到我包里东西的,我也不想追究,

以免产生不必要的冲突,我岔开话题:“东西拿了也,赶紧上去吧。”

此时我回头看到老彭还念念不舍的在那倒腾尸体,就提醒到他赶紧走:“老彭!别翻了,

这些萨满都很穷的身上不会有值钱玩意,成天想着和自然一体,得道成仙的人,身上能有啥值钱玩意啊?”

老彭一阵谄笑:“知道了知道了,也就看个稀奇。”

老彭走到身边的时候,我搭着他肩膀说道:“怎么老彭?你伤这么快好了?不痛了?”

老彭何其人精,瞬间就秒懂了意思,知道这下糊弄不开了,为了不破坏团结,主动把之前得到的绿松石分了分。

至于有没有私藏,大家都是懂事的人也都不会得了便宜还卖乖,毕竟这是人家发现的。

在往上的途中,大家也都还是仔仔细细的再搜索了一遍,再没有发现啥东西。

我没有告诉他们黄鼠狼的事,是觉得好歹帮过我,如果没有它守着,昏迷的时候应该就已经是故事结束了,

而且我估计之前把风油精弄我鼻子边上来的,应该都是同一只,或者同一个族群?

我摇了摇头,自己又推翻了自己心里所想,怎么可能那么多精通人性,智慧这么高的玩意,那还不翻天了?

我又琢磨应该是一直悄悄跟着的,在我又刚好进到了这里,趁着我没有别人的时候就现身出来让我过来,

帮帮忙把那人放下来,因为有一个说法是啥,“不接地气,不入往生。”

所以,以前的有些君主为了惩罚某位犯罪严重的大臣就会把他的棺材用铁链吊起来,不让他接地气。

包括有些农村也是这样,一些感觉不太对劲的猫猫狗狗弄死以后,不会立刻埋葬或者烧掉而是先挂在树上,其实是啥?

就是怕接了地气,然后化作怨灵,回来报复他们,

成年人是不会太怕这些,但是小孩子的身子都还挺弱的,因为猫猫狗狗的太有灵性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我自顾自的点点头,心里已经想通了:“嗯!应该就是这样,

那黄皮子觉得救了我一次,那么我应当也帮它一次。这畜生还是比人好懂多了。”

所以啊,平时遇到一些小动物,不要去迫害它们,你帮它们,它们会记得你的好,以后如果正好遇上了,说不准就会还你这份恩情。


于是小日子可能是趁着冬季,迎合对方习性,打下钉子锁了气,

那么就可以让这条巨物无限延长休眠时间,至于是想捕捉还是做啥就不得而知了。

而对于蛇这种生物,存活时间又是非常悠久的,

也可以长时间不进食,或者想的玄幻一些,这家伙可能已经不需要依靠进食来维持自身了?

但是多杰无意间拔出了锁气的钉子,导致气散,从而导致休眠已久的大蛇苏醒了过来。

从地下冲出的时候,顺带着地下积压已久的气喷薄而出,和周围产生反应,于是就有了大雾和雨水。

而山上各处本身就有溪流积水,突如其来的雨水打破了平衡,导致水溢出,四面八方流向河滩。

其实在我看来,可能所谓的龙也是如此的生物,和蛇的习性可能差不多。

如果是实体的,我就认为龙可能不止一个品种,按照龙生九子的说法,可以和蛤蟆,可以和牛。

如果它是碳基生物,那么定是不可能随意改变大小的。但又如果是像师傅说的那样,龙是气象生物,可大可小呢?

比如风不会说话,但你也不能说风不是一种存在吧?既然都是天方夜谭的传说故事了,思维再发散一些又怎么样呢?

那如果龙是气象生物,又是否可以理解为,它的结构可能就是风和气的集合体?所以古人所谓锁龙就是锁气!

如果这样去想,传说故事里说龙可以带来雨露,出现也伴随着大雾是否就可以解释通顺呢?

再有说法就是,一个国家强大与否常说“龙气”充沛,或者“紫气”环绕,说来说去都离不开所谓的气。

那这个气如果充沛作为基础存在,可以带来风调雨顺,人民自然安居乐业,收成不错,那国家也就自然强大了。

而为了不让所谓的风调雨顺消失,或者过剩导致久久不停的暴风大雨,影响到收成,那么自然就要“锁龙”。

纵观古今,所有都城设立之处都是风调雨顺之地,或者地理位置绝佳,

周围的城市风调雨顺,没有人会把都城设立在荒芜的戈壁之上。

而这气应该也会滋补人身,使人更加聪慧勇敢,毕竟万物都可以得到滋润,而身为万物灵长的人又怎么可能得不到好处?

所以古往今来的帝王都喜欢扎龙钉,把气锁住不让它外漏,只滋润土地,不泄露出来滋润到他人,毕竟人太聪明就可能出麻烦。

就好像猪不聪明就天天吃喝睡,猪聪明了就会开始思考猪生,说不准还跑了,又说不准思考太多,抑郁了,不吃不喝导致出不了圈。

那如果它不是气象生物,而是某种大蛇呢?

毕竟最开始的龙图腾其实和蛇也没多大差异,

就像上面对这条大蛇引来大雾和雨水的解释,古时候的生态环境更好,这类巨物也可能就更多。

加上传说故事里不管蚩尤还是黄帝,各大部族都有所谓炼龙鼎这种器物存在,

说白了就是超级大砂锅,所以一直有故事流传,龙在以前也是那些上古大佬的食物。

事实上如果你有能力捕获,也不是不可能吃,太巨大的装不下就多来几次呗,

远古人连霸主级别的长毛象都能猎杀,区区大蛇又算什么?

至于那个龙的形象,也可能是后人不断的美化才有了如今的模样,


我挂掉多杰的电话,转身对老彭说道:

“老彭,他们说让咱们坐他们的车去,找个地方等他们来接就行,这样还能省点油钱,你觉得咋样?”

老彭掂量了一下背包,脸上露出一丝轻松:“那敢情好,他们要谨慎,我还省得开车累人呢。

正好可以养精蓄锐,应付接下来的事儿。”

收拾好东西后,我和老彭就坐在路边的马路牙子上,静静地等待对方过来。

今天的天气格外好,天空湛蓝如宝石,洁净而广袤,没有一丝杂质。我望着天空,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

这就是东北平原上的天空啊,阳光毫无保留地洒在上面,整个天空仿佛都在闪耀着明亮的光芒。

蓝天上零星地飘浮着几朵洁白的云彩,宛如轻盈飘逸的棉花糖。

微风轻轻拂过,推动着云朵缓缓穿行在天空中。好天气总会让人心情愉悦。

我索性直接躺在背包上,路上行人投来审视的目光,我也全然不在意,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这灿烂的阳光和湛蓝的天空给驱散了。

“滴滴滴!”一阵喇叭声骤然响起,打破了这份宁静,

“彭老弟,邹老弟,这边这边!”丹增在马路对面的车里,探出头来,一边挥手一边大声招呼着。

我们提起背包走过去,我小声嘟囔了一句:“这车牌怎么是川V的。”

老彭打开后备箱,把背包摆放好,也顺着看了一眼,压低声音对我说:“这车跑的路程可不近啊。”

在户外接活,我们都清楚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多嘴,反正拿了钱就把事办好,其他的都别瞎操心。

对方愿意说自然会说,要是多嘴惹人烦,说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乱子。

“老彭,是这条路不?都已经开了挺久了。”丹增握着方向盘,转头询问道。

“是这条,往前面再开十来分钟,有个岔路口直接开进去,上面有空地可以停车,也没人管,那是以前林场伐木留下的。”

老彭一边说着,一边拿出GPS掌机仔细对比,就怕走错了路。

这次老彭提前把这一片的山地地图都下载好了,就是为了防止之前找不到信号的事情再次发生。

一路颠簸,大家都没什么多余的话,都趁着还有些网络,抓紧时间给外面传递信息。

不多久,经过一阵剧烈的抖动,车终于停了下来。

多杰率先下车,我们随后也都放下手机,跟着下了车。

多杰那庞大的身躯仿佛蕴含着爆炸般的力量,由于长时间坐在车里,对于他这个大个子来说可能有些难受,

他伸了个懒腰,全身的骨头都噼里啪啦地作响,仿佛在抗议这漫长的车程。

我们的对面是一望无际的林海,树木野蛮生长,茂密得如同一个庞大的绿色屏障。

无论是近看还是远眺,都只能看到一片郁郁葱葱的树冠,仿佛天空都被这茂密的树木给遮蔽了,

让人感觉空间被极度压缩,仿佛置身于一个独立的、与世隔绝的世界。

在这庞大的森林面前,我们四个人显得是如此的渺小和微不足道,仿佛是森林这个巨人脚下的蝼蚁。

大家都开始认真收拾自己的装备,这一次我们可不是来旅游的,而是要深入这片神秘的老林子。

而丹增和多杰二人的意思很明显,他们摆明了是要做横穿森林的准备,不找到那只鸟怕是不会轻易放弃。

这次同行的每个人都是经验丰富的老炮,都深知在野区很多时候,危险往往在一瞬间就会降临,

所以大家都格外仔细,没有丝毫马虎大意,所有装备都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

互相确认没啥问题之后,我们背上行囊,正式向着那片老林子进发。

由于树木太过茂密,阳光很难透过层层树冠照射到地面上。

在森林中行走时,只能看到零星的阳光艰难地穿透树叶的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使得整个环境显得阴暗而压抑,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着我们。

多杰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他那强壮的身躯仿佛是一把利刃,轻松地劈开前方的障碍。

老彭也不停地根据GPS调整着行进的位置,毕竟之前是在昏头转向的状态下误打误撞进来的,根本不知道具体是如何进入那片区域的。

不过之前三哥已经眉飞色舞地说过遇到的事,大家也都不约而同地格外注意脚下,有了前车之鉴,谁都不会去踩到任何一个蘑菇。

看着多杰脖子上围着的丝巾,我心里明白这可是户外老炮必备的东西。

这可不是那些为了拍照好看,发个“人生是旷野”然后屏蔽妈妈的那种装饰。

这丝巾的作用可大了,关键时候可以捂住口鼻,防止一些有害气体的伤害;面对蚊虫时,还能护住头部。

林子里闷热,人很容易流汗,手摸了各种东西后,不知道染上多少细菌和不知名的小屑,

再去触碰肌肤,尤其是在不知情情况下破皮的肌肤,就容易造成进一步的破坏和感染,运气不好的甚至可能会因为这点细节而中毒。

再就是如果一不小心摸了眼睛导致发炎,那可就危险了,所以有一块丝巾是非常靠谱的。

而看对方这丝巾的磨损程度,显然也是用了不知道多久的“古董”了。

户外老江湖都是这样,有些东西哪怕再旧也不会轻易更换,因为用习惯了,信任它。

我又扫了一眼其他人,从他们的细节就能看出都是高手,我作为一个新人,自然是在疯狂学习。

行走了一段野路以后,林子里已经没有了明显的动物活动声音,只能听到微弱的鸟鸣和虫鸣声。

这种静寂让人感觉周围充满了压抑和紧张,似乎有一种隐约的威胁正在悄然逼近,让人的神经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一路上又看到许多古老的大树,它们高大挺拔,树干粗壮得惊人,

有时甚至完全占据了整个视野。

站在这些巨大的树木下,人类显得如此渺小和微不足道,

仿佛被一种庄严而强大的气势所压迫,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对大自然的敬畏之情。

森林中树木错综复杂,纵横交错,形成了一个庞大而复杂的迷宫。

行走其中,很容易迷失方向,我一边走一边给树枝和灌木丛绑上祈福带,

这既是为了防止自己迷路做个路标,同时也是向祖师爷祈求庇佑,希望能平安完成这次行程。

多杰和丹增则是随手给树上划上一刀子,做上记号,他们似乎更习惯依靠自己的方式,

就算有别的手段,他们也更相信自己多年积累的经验。

“就是这了,再往前面就是咱们遇到狐狸的地方了。”老彭用丝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气喘吁吁地说道。

多杰没有多说什么,像个人形坦克一样,毫不犹豫地往前推进,

任何草木在他面前都无法阻挡他的脚步,而我们只需要跟着他的痕迹前进就行。

这次因为大家都有点底子,行进速度可以说非常快,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之前扎营的地方。

“这些散落的东西就是你们之前的营地吗?”多杰雄浑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我走上前看了一眼,回复道:“对,上次带着吴老板就是在这被狐狸围了。

看来那群家伙后来还回来过搜寻吃食,把地上搞得一片狼藉,看起来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重复利用的东西了。”

“丹增!”多杰喊道。

“明白~”丹增淡淡地回复道,随后放下背包就开始掏东西,他有意无意地似乎在遮挡,不想让我们看到包里的东西。

“邹老弟,这就是狐狸的地盘,当初你们太累又受了毒蘑菇的罪,遭了道,

你仔细闻闻有发现什么吗?”多杰捏着匕首砍下一棵灌木,递了过来。

“草,是尿!”我顿时恍然大悟,“也就是说那天可能根本没有那么多狐狸,它们是在骗我们!”

老彭听的一头雾水:“什么玩意啊,尿怎么了?尿怎么了?”

我看着多杰组织汉族语言费劲的样子,就替他解释道:“这是狐狸尿,和狸子尿一样,可以致幻。

简单说就是看你中招深浅,如果体质十分弱的就会看到难以解释的东西,

可能是任何你畏惧的东西,所以那天那个娘们才会说有鬼!”

我坐下喝了口水,继续说道:“这也就是‘狐狸精’说法的由来,

因为狐狸的叫声很像女人在笑,加上你被幻觉迷住,你就会看到你想看到的东西,也就是美女,

而它会用声音引你走去危险的地方,然后想办法让你死在那里,最后出来享用你的肉体。

曾经有个非常火的灵异故事叫做猫脸老太婆就是如此,只不过那个更厉害,

你陷入昏迷后就像做了全麻一样,它就用爪子切开你的肚子吃你的内脏。”

老彭听的一愣一愣的:“也就是说,那些所谓的精怪和鬼魅都是科学可以解释的?”

“谁知道呢?这个世界那么大,按我师傅说法,真正厉害的那些东西因为修行不易,

是不会轻易出来害人的,都是躲着人类生存,只是一些已经到了修行瓶颈的小畜生想要另辟蹊径,走了歪路。”

多杰拍拍手,表示赞赏:“说的不错,这些畜生,生下来就聪明,明白自己的长处和短处,关于致幻这一块,你可能小瞧它们了。”

老彭丢过去一瓶水,一脸疑惑地问道:“这又怎么说?到底怎么回事?”

多杰打开水,咕嘟咕嘟地喝了大半瓶:“不是你们踩到的毒蘑菇,所以才中招,而是这就是狐狸们干的!”

我一下子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丹增笑嘻嘻地走过来说道:“你们进来的时候,狐狸们就注意到你们了,

它们世世代代在这长期繁衍,对这里的一草一木熟悉无比,它们早就已经适应了蘑菇的毒素。

它们提前把尿液撒在毒蘑菇上,等你们走到位置,由于尿液的蒸发,自然也就带起来了许多毒素融入空气。

你们又比较疲惫了,所以容易遭了它们的道。”

“丹增,东西布置好了吗?”多杰打岔问道。

“没问题,来了都有去无回。”

我还处于震惊之中,狐狸真的可以聪明到这个地步吗?那当时昏迷岂不是十分危险,我们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完全就是菜板上的鱼肉啊。

多杰看出了我的想法,说到:“你背包里应该有什么东西,引来了别的玩意保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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