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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浮光情几重全文小说范阳卢南乔最新章节

范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不过是念着曾经的姐妹情分,想帮姐姐照顾照顾晋王罢了,你别多想。”说着,她的语气中带上了委屈,态度也软了几分,“梓睿,你别想太多,我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当初我不惜落水失身,只为嫁给你,我的心里怎么可能还装得下别人?”她眼眶中滑落几滴清泪,仿佛真的受了冤枉。江梓睿见她落泪,心里也软了几分。但心底对她的情义,却渐渐淡了。每次两人一有争执,卢思瑶就会拿当初落水失身的事来说。可当初,损失的又何止是她,自己也同样付出了代价。不过此刻,他已不想再多争执。他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色,淡淡地说:“当初我一心为了你,和乔乔退婚,甚至失去了荥阳江氏的继承权,我们之间都有各自的得失。”卢思瑶知道他生气了,连忙握住他的手,说道:“你的好我怎么可能...

主角:范阳卢南乔   更新:2025-04-14 0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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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范阳卢南乔的其他类型小说《流年浮光情几重全文小说范阳卢南乔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范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过是念着曾经的姐妹情分,想帮姐姐照顾照顾晋王罢了,你别多想。”说着,她的语气中带上了委屈,态度也软了几分,“梓睿,你别想太多,我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当初我不惜落水失身,只为嫁给你,我的心里怎么可能还装得下别人?”她眼眶中滑落几滴清泪,仿佛真的受了冤枉。江梓睿见她落泪,心里也软了几分。但心底对她的情义,却渐渐淡了。每次两人一有争执,卢思瑶就会拿当初落水失身的事来说。可当初,损失的又何止是她,自己也同样付出了代价。不过此刻,他已不想再多争执。他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色,淡淡地说:“当初我一心为了你,和乔乔退婚,甚至失去了荥阳江氏的继承权,我们之间都有各自的得失。”卢思瑶知道他生气了,连忙握住他的手,说道:“你的好我怎么可能...

《流年浮光情几重全文小说范阳卢南乔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我不过是念着曾经的姐妹情分,想帮姐姐照顾照顾晋王罢了,你别多想。”

说着,她的语气中带上了委屈,态度也软了几分,“梓睿,你别想太多,我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当初我不惜落水失身,只为嫁给你,我的心里怎么可能还装得下别人?”

她眼眶中滑落几滴清泪,仿佛真的受了冤枉。

江梓睿见她落泪,心里也软了几分。

但心底对她的情义,却渐渐淡了。

每次两人一有争执,卢思瑶就会拿当初落水失身的事来说。

可当初,损失的又何止是她,自己也同样付出了代价。

不过此刻,他已不想再多争执。

他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色,淡淡地说:“当初我一心为了你,和乔乔退婚,甚至失去了荥阳江氏的继承权,我们之间都有各自的得失。”

卢思瑶知道他生气了,连忙握住他的手,说道:“你的好我怎么可能忘,我的心里也只有你,你要是不喜欢,往后我就不去王府了,你可千万别和我生分了。”

听她这么说,江梓睿的脸色缓和了许多,“嗯”了一声。

卢思瑶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曾以为江梓睿会是荥阳江氏未来的掌权人,没想到也是个没用的人。

她想要的,除了独一无二的爱,还有尊贵的身份。

江梓睿已经不符合她的要求了。

至于傅景淮,她势在必得。

山茶树的枝头被大雪压弯了腰,傅景淮一一将雪掸落。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山茶花,心中满是怅然,喃喃道:“乔乔,对不起……”风雪纷纷落在他身上,打湿了他的外衣。

旁边的下人见状,想要上前为他撑伞,他挥手示意拒绝。

他怔怔地站在风雪中,仿佛在无声地忏悔。

站了一会儿,他转身回房,沐浴更衣,换上僧袍海青,继续为卢南乔点灯祈愿,每天一盏,祝愿她平安幸福。

他点了一炷香,跪坐在地上抄写佛经。

可写着写着,笔下的字就变成了“卢南乔”三个字。

等他回过神来,整张纸都已经写满了。

他怔怔地看着,正打算拿到灯下烧掉,暗卫王萧从门外进来。

“王爷!”

王萧抱拳行礼,将近日查到的情况一一汇报,“现已查明卢府名下的各个商铺,均存在违规操作,卢大人与地方官员交往密切,曾暗中收受贿赂数万两,这些都是证据。”

说完,他又拿出一沓账簿和账单收据。

傅景淮放下手中的笔,接过随意扫了几眼,便丢在桌上,说道:“把这些情况,给朝中的那几位言官透点口风,再拿几张给陛下看看,让他知道下面的蛀虫该清理了。”

那些欺负过乔乔的人,欠她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他们,迟早都要付出代价。

“是!”

王萧像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傅景淮将那张写满卢南乔名字的纸放在最下面,继续抄写佛经,只是他的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

“乔乔,我会把曾经让你受委屈的人,一个一个全都清理干净,最后再来陪你,你再等等我,很快了。”

抄完佛经,已是深夜。

傅景淮躺在婚房的床上,望着漆黑的夜色,看了很久。

他仿佛看到了卢南乔。

她身着大红嫁衣,比他们成婚那日还要美丽动人。

“乔乔……”他激动地走上前,想要抓住她的手。

本以为只是一场虚幻,可他竟真真切切地抓住了,卢南乔也紧紧握住他的手,脸上的喜悦之情丝毫不比他少。

“景淮,我们终于成婚了!”

这一次,他们携手走进喜堂,举行拜堂成亲仪式。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这一次,没有公鸡,没有黑棺,他们就像一对普通的夫妻。

是他和卢南乔一起,完整地走完了整个成婚仪式,然后一同走进了喜庆的婚房。

傅景淮紧张地拿着秤杆,屏气敛息地挑开卢南乔的盖头。

映入眼帘的,正是他日思夜想的人。

“乔乔……”千言万语,瞬间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穿过长廊,卢南乔意外地碰到了江梓睿。

他背着手站在那里,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乔乔,你守宫砂还在,是在为我守身如玉吗?

可我已经娶了你妹妹,我们之间已然再无可能。”

卢南乔一怔,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江公子,你想多了。”

她语气淡然地解释道,可在江梓睿听来,却像是欲言又止。

“当年情况危急,我不能见死不救。

大家都传言是你把思瑶推下水,我不能看着你被流言蜚语所伤,只能退而求其次,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他叹了口气,缓缓朝卢南乔走近几步,“我们之间,虽有缘无分,若有来生,我……”听到这里,卢南乔连忙往后退了两步:“我对你并无半分念想,还请江公子以后莫要再自作多情。”

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

却不想,不慎踩到一块石头,身体直直向后倒去。

“小心!”

江梓睿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她。

人还没站稳,背后突然传来一道质问声:“你们在干什么?!”

卢思瑶和傅景淮一同走来,江梓睿连忙松开卢南乔:“你姐姐差点摔倒,我只是扶了她一把。”

卢思瑶哀怨地看了他一眼,随后看向卢南乔,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姐姐要是对我和梓睿的婚事心有不满,大可以直说,没必要用这种苦肉计来吸引梓睿的注意。”

说完,她眼眶泛红,转身离去。

“思瑶!”

江梓睿赶忙追了上去。

一时间,长廊上只剩下傅景淮和卢南乔两人。

傅景淮捻动着佛珠,眉头紧皱:“乔乔,你还在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

卢南乔一时语塞:“没有。”

她不想与傅景淮多言,转身也要离开。

傅景淮却以为她是不愿承认,语气顿时冷了几分:“思瑶是你的亲妹妹,她幸福,你也该高兴。

我对你如此用心,嫁给我难道让你受委屈了?”

卢南乔停下脚步,心跳一下下压抑着。

从小到大,父亲母亲总是对她说:“你是范阳卢氏的嫡长女,思瑶是你的亲妹妹,你要给她做好表率,凡事都要让着她些。”

所以,无论是珠宝首饰,还是云锦绸缎,她都把优先挑选的机会让给了卢思瑶。

甚至连自幼定亲的未婚夫江梓睿,她也拱手让给了妹妹。

如今她成了亲,做了傅景淮的妻子,可丈夫却也说,卢思瑶是妹妹,她应该为妹妹的幸福感到高兴。

可倘若卢思瑶的幸福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她又怎能高兴得起来……卢南乔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问道:“傅景淮,你口中的好,到底是为谁好?”

傅景淮沉默地看着她,似乎不知该如何作答。

回到王府的当晚,卢南乔病倒了。

她发起了高烧,整个人面红耳赤,昏昏沉沉。

她心里清楚,是之前服下的赤毒蛛毒发作了。

毒发三次,一切便将尘埃落定。

恍惚中,卢南乔感觉傅景淮来到了南苑。

他立刻派人去请太医,又跪在床前,紧紧握住她的手:“乔乔,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发烧了?

佛祖在上,保佑我的乔乔快点好起来……”听着傅景淮拨动佛珠发出的婆娑声响,一声又一声念着“南无阿弥陀佛”,卢南乔想睁开眼皮看一眼,却觉得眼皮重若千斤。


短短几句话的工夫,众人看向卢思瑶的眼神都变了。

卢思瑶衣衫单薄,此时大街上冰雪寒冷,她冻得浑身瑟瑟发抖。

听到众人的议论,她更是羞愤难当。

她想要辩驳,却又害怕众人的议论声更大,只能装作没听见,独自一人瑟缩在墙角,试图取暖,等待着江梓睿的到来。

等了足足半个时辰,她的身体几乎都要冻僵了,江梓睿终于出现。

卢思瑶看到他的那一刻,激动得眼眶泛红,落下几滴清泪。

她起身想要扑到他的怀里,却被他侧身避开。

卢思瑶诧异地看着他:“梓睿,我……”话还没说完,她便看到了他眼中的冷意。

江梓睿冷冷地看着她,丢给她一封书信,说道:“卢思瑶,你不守妇道,勾引嫡姐夫,我江家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这是休书,从今往后,你我再无瓜葛,你也不再是我江梓睿的妻子!”

江梓睿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重重地劈在了卢思瑶的心头。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你说什么?”

江梓睿要休了她?

他真的要休妻?!

她顾不得身上的寒冷与痛楚,跌跌撞撞地走到他身边,质问道:“你要休了我?”

江梓睿眼底没有丝毫波澜,平静地说道:“没错,你这样不安分的女子,我江家不敢要。

你还是回你的卢家去吧。”

若是上次带卢思瑶离开时,他心底还残留着一些旧情,那么今日再来,他的心已经彻底死了。

他绝不要一个勾三搭四的女人,更不会容忍她给自己戴绿帽子。

她几次三番地往王府里跑,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她心里的小算盘?

他不过是还念着往日的情分罢了。

卢思瑶彻底慌了神,她伸手扯住江梓睿的衣袖,哀求道:“梓睿,你听我解释,这一切都是误会,是王爷他……”说着,她的眼泪又簌簌地落了下来,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江梓睿看都没看她一眼,甩开她的手,大步离去。

临走前,丢下了几句冰冷的话:“卢思瑶,从前我爱你,愿意相信你。

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我,你我之间早就没了信任,也没了感情。

从今天起,你我连路人都算不上。”

当初为了娶她,他甚至愿意放弃荥阳江氏继承者的身份,可她却让自己颜面尽失。

如今,二房和三房的人都在笑话他,连个女人都管不住。

卢思瑶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想要上前追去,却一个踉跄,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早已围了一大群。

谁都没想到,竟能看到这么一出大戏。

见卢思瑶摔倒在地,没有一个人同情她,反倒有几位大嫂感同身受,为已逝的卢南乔感到气愤。

“没想到这卢二小姐这么不要脸,竟然勾引姐夫!”

“是啊,卢大小姐去世还不到百天,妹妹竟然就想取而代之。”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听说卢二小姐就是嫉妒姐姐,姐姐的东西她都要抢。

她现在的夫君,先前可是指给她姐姐的,是她使了手段才抢来的。”

众人一听又有秘闻,顿时都围上去追问。

卢思瑶听着那些妇人嚼舌根,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她眼神阴翳地盯着刚刚说话的几位妇人,恶狠狠地说道:“你们胡说什么!

要是再敢乱嚼舌根,我就让人拔了你们的舌头!”

众人顿时噤声,彼此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散开了。

卢思瑶还想再说些什么,可一阵冷风吹过,她冻得打了个寒战。

这天,实在是太冷了。

天上又开始飘雪,江梓睿不要她了,她只能先回卢府。

她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卢府走去,可还没走两步,就遇到了一群衙役,衙役们二话不说,就要抓她。

她被毫不留情地缚住双手,疼得大喊大叫:“你们想干什么!

大白天的,难道要抢良家妇女吗?

我是范阳卢氏的二小姐,你们竟然敢绑我!

我让我爹砍了你们的脑袋!”


卢南乔叹了口气,将山杏的牌位摆放好,为她点上三炷香,烧了些纸钱。

“山杏,在人间你做了我这么多年丫鬟,下辈子就别再给人做丫鬟了。

省得被人苛责谩骂,甚至像生前那样,为了主人丢了性命。”

说完,她的眼泪又簌簌地落了下来。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紧接着是一个利落的妇人声音:“乔乔,去铺子里领绣品了!”

隔着门说话的是隔壁的英姐,她和卢南乔在同一家铺子里做绣娘,卢南乔也是经她介绍才进的铺子。

当初,卢南乔独自一人来到乌镇,孤苦无依之时,遇到了英姐。

英姐见她可怜,便常常来找她聊天,一来二去,两人就熟络了起来。

英姐担心她一个弱女子难以维持生计,便问她会不会刺绣女红,随后就给她介绍了这份刺绣的活计。

听到英姐的声音,卢南乔连忙回应道:“来了!”

她挎着竹篮,迈着小碎步朝门口走去。

自此往后,世间再无范阳卢氏嫡长女卢南乔,只有绣女卢南乔!

卢南乔和英姐一起做工的铺子名叫万绣阁。

铺子的老板也是位女子,大家只知道她姓顺,人称顺娘,具体名字却无人知晓。

卢南乔到了铺子里,顺娘便把她单独叫了过去。

“乔乔,如今铺子里数你的刺绣手艺最好,就连那些有十几年经验的老绣娘都比不上你。

咱们铺子里每年都要向陛下上贡一幅山河万里图的刺绣,我打算今年就让你来绣,你觉得怎么样?”

卢南乔一听,顿时愣住了,连忙推辞道:“顺娘,这可万万使不得。

我才疏学浅,年纪和资历都不够,这样的大事还是交给像英姐这样有经验的人吧,我做些普通刺绣就好。”

她并不愿意接手这件事,一来担心自己出岔子,二来她不想牵扯到与皇室有关的东西,生怕自己的身份被人发现。

顺娘以为她是担心报酬的问题,立刻拿出一锭金子,说道:“你不必担心钱的事,这只是定金。

只要你肯答应,月钱就按照我们万绣阁最高绣娘的标准来算。”

卢南乔并非为了钱,她面露为难之色,看向顺娘说道:“顺娘,我不是为了钱,我只是担心……”每个绣娘都有自己独特的习惯和针法痕迹,她害怕自己绣的东西送到京城后会露出破绽。

她好不容易才从京城九死一生地逃出来,摆脱了过去的身份,现在实在不想冒险。

顺娘不了解她心中的顾虑,只是真心觉得她手艺好。

她握住卢南乔的手,说道:“乔乔,你就当帮帮我。

要是有比你手艺更好的人,我肯定不会为难你。

可你也知道,铺子里就属你的手艺最好。

我还可以再给你加价,你就当是帮我这一次。”

顺娘再三恳求,态度十分诚恳。

卢南乔深知顺娘的好意,实在说不出狠心拒绝的话,最后无奈之下,只得答应了下来。

顺娘欢天喜地地把绣品塞到她手里,连那一锭金子也一并给了她,还承诺会按照京城最高绣娘的月钱给她结算报酬。

走出万绣阁,英姐忍不住向卢南乔八卦起来:“乔乔,顺娘单独叫你过去,是为了什么事?

是不是和最近要上贡给陛下的绣品有关?”

卢南乔没想到她一下就猜中了,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英姐笑着解释道:“我在这里干了七年了,每年这个时候,顺娘都会挑选铺子里手艺最好的绣娘去绣贡品。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到时候了。”

卢南乔见她对这事很熟悉,忍不住向她打听:“那这些绣品真的能送到陛下手里吗?”

英姐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有些可能会送到陛下手中,有些可能直接被放在库房里,或者赏给其他人了。”

卢南乔心里大致明白了,她绣的东西送上去,不一定会到皇帝手里,说不定会在库房里积压一辈子,不见天日。

要是她稍微藏拙一些,再改改针法,或许能够瞒天过海。


江梓睿急忙解释道:“当初……当初我是被卢思瑶迷惑了心智,今日回去之后,我定会亲自前往乔乔墓前赔罪,往后每逢年过节,也会为她焚香祭拜。”

傅景淮目光冰冷,直视着他,质问道:“你觉得这般就足够了?”

紧接着,语气陡然加重,“若你甘愿为乔乔受点天灯之刑,我便放过江家,也饶你一命……”江梓睿听闻,心底猛地一颤。

要知道,点天灯乃是十大酷刑中最为严酷的一种。

他直直地盯着傅景淮,眼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

仅仅过了一瞬,他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道:“王爷,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求王爷大发慈悲,饶我一命,也给江家留条活路啊。”

傅景淮放下手中茶盏,神色冷峻,沉声道:“我给你一晚时间思量,明日午时,给我答复,过时不候。”

言罢,大步朝着后院祠堂走去。

此刻,到了他为卢南乔诵经祈福的时辰。

江梓睿瘫倒在地,望着傅景淮远去的背影,脑海中不断回荡着一个声音:完了,一切都完了。

这时,管家走上前,将他扶起,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说道:“江公子,请回吧。”

江梓睿脚步踉跄,失魂落魄地离开了,整个人仿佛丢了魂魄一般。

傅景淮来到祠堂,一脸虔诚地跪在地上,一只手捻着佛珠,另一只手持犍稚,轻轻敲击着木鱼,口中念念有词:“三界清净,众生安乐,楼观地利……”祠堂内,烛火摇曳不定,他一边诵经,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卢南乔的身影。

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嬉笑怒骂,还有洞房花烛夜她躺在黑棺中的那一幕,桩桩件件,都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利刃,狠狠刺痛着他的神经。

突然,他猛地睁开双眼。

环顾四周,只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荒芜的废墟之中,孤身一人,周围尽是断壁残垣,一股强烈的无力感如汹涌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他再次捻动佛珠,敲击木鱼,念起了清心咒:“冰寒千古,万物尤静,心宜气静,望我独神……”然而,他的心却依旧乱如麻,满满都是卢南乔的影子,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他停下念咒,只是怔怔地凝视着卢南乔的排位,轻声喃喃道:“乔乔,我仅仅晚了一步,却永远地错过了你,对不起……明日,过了明日,我就来找你了。”

说完,他唤来王萧,吩咐道:“去,派人严密盯着江梓睿,一旦他有任何异常举动,立刻将他抓回来!”

王萧领命而去,傅景淮的心这才稍稍舒缓了一些。

他坐在桌前,在纸上一遍又一遍地写下卢南乔的名字,同时一遍又一遍地低声道歉,直至深夜。

第二天,江梓睿被押解进了王府。

正如傅景淮所预料的那样,他果然试图逃跑。

“想逃?”

傅景淮目光如炬,冷冷地盯着他,“谁都逃不掉,凡是对不起乔乔的人,都必须受到惩罚,绝无例外。”

江梓睿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惶恐地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王爷,王爷,求您饶我一命啊!”

但傅景淮没有丝毫犹豫,当即对王萧下令:“点天灯!”

王萧领命,将江梓睿带往后院。

没过多久,便传来江梓睿凄厉的惨叫声。

一声,两声……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弱,直至完全消失。

傅景淮将王府内的诸事都妥善安排妥当,把卖身契一一归还给府中的下人,还额外给每人多发了十两银子。

之后,他独自一人前往北陵山洞。

当初上山时,他曾让人抬了两口棺材。

如今,他终于可以躺进属于自己的那一口棺材里了。

傅景淮躺进棺材,给自己服下了一株爱情草。

刚咽下去,他便感觉喉咙一阵火烧火燎的剧痛,胃里也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在猛扎,绞痛难忍。

他强忍着痛苦,缓缓将棺盖合上,在这漆黑狭小的空间里,疼痛感被无限放大。

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直欲呕吐,呼吸也愈发困难,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他的咽喉,心脏也仿佛被人死死攥住。

身体的剧痛让他几乎陷入昏厥,双眼也渐渐无法睁开。

在意识逐渐模糊之际,他虚弱却又带着一丝欣慰地说道:“乔乔,我终于能来找你了……”京城发生的这些事,消息传到江南乌镇时,已经是二月份了。

卢南乔听着英姐讲述这些事情,心底终究还是泛起了一丝波澜。

她着实没有料到,曾经盛极一时的范阳卢氏,竟会落得个被流放宁古塔的悲惨下场。

“乔乔,你说晋王这是何意?

莫不是真如传闻所言,晋王妃是被卢家人害死的?”

英姐随手丢开手里的瓜子皮,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清茶,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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