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菲菲菲的女频言情小说《为乌鸦嘴妹妹挡灾999后,哥哥们全疯了叶菲菲菲小说》,由网络作家“玲珑骰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年大师说过,爸妈迟早会在叶菲的乌鸦嘴中应验而死。所以哪怕是死,他们也要保护叶菲。母亲节那天,全家人逼着我说完祝福后,妈妈当晚开车撞向大货车身亡。第二天,爸爸把我卖给人贩子。人贩子以为他想让自己沾上晦气,殴打爸爸。爸爸没有躲,被活活打死。爸妈的死,更加做证我是乌鸦嘴。三哥还没来得及看手机屏幕上的字,二哥突然从我房间里出来,手上拿着病历单。那是前几天我去医院做的新检查。医生说癌细胞扩散得厉害,我的生命岌岌可危。“三哥,你别信她,她生怕我们不知道她就要死了,还重新伪造了病历单,不就是想让我们同情她吗?”三哥当着我的面将它一点点撕碎:“叶殃,我对你很失望!”我想解释,又无从解释。后脖颈传来闷痛。“你放心,只是让你装装样子,把人情债抵了,到...
《为乌鸦嘴妹妹挡灾999后,哥哥们全疯了叶菲菲菲小说》精彩片段
当年大师说过,爸妈迟早会在叶菲的乌鸦嘴中应验而死。
所以哪怕是死,他们也要保护叶菲。
母亲节那天,全家人逼着我说完祝福后,妈妈当晚开车撞向大货车身亡。
第二天,爸爸把我卖给人贩子。
人贩子以为他想让自己沾上晦气,殴打爸爸。
爸爸没有躲,被活活打死。
爸妈的死,更加做证我是乌鸦嘴。
三哥还没来得及看手机屏幕上的字,二哥突然从我房间里出来,手上拿着病历单。
那是前几天我去医院做的新检查。
医生说癌细胞扩散得厉害,我的生命岌岌可危。
“三哥,你别信她,她生怕我们不知道她就要死了,还重新伪造了病历单,不就是想让我们同情她吗?”
三哥当着我的面将它一点点撕碎:“叶殃,我对你很失望!”
我想解释,又无从解释。
后脖颈传来闷痛。
“你放心,只是让你装装样子,把人情债抵了,到时我们再想办法救你。”
二哥一棍打晕了我。
醒来时,我穿着婚服,手脚无力,应该是被人下了药。
那傻子掀起我的头纱。
看到我的脸,傻眼了。
我以为他知道我不是叶菲,会闹着换新娘,没想到他嘿嘿傻笑。
“这个新娘子更好看,爸爸,我现在就要洞房,让她给你生个大胖孙子!”
村支书欣慰地抹着眼角。
“我儿长大啦,都知道要延续香火了。”
村民们掩唇偷笑。
傻子伸手去扯我的婚服。
撕拉——
听着滑落的拉链声,我眼里都是绝望。
“住手!”
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
是大哥!
他把外套披在我身上。
“别怕,哥哥带你回家。”
二哥和三哥也来了,还带来了几名警察。
“强娶强嫁可是犯法的。”
他们拿出手铐,狐假虎威的架势。
我看出端倪,他们是大哥找人假扮的。
村支书被唬得只能放人。
哥哥们把我带回家。
我还没从惊恐中回过神,又被锁进卧室。
原来他们心急如焚赶来救我,是因为明天要我替叶菲最后一次挡灾。
他们怕我熬不过新婚夜。
心脏密密麻麻地疼着。
眼下我的脑里都是一个念头。
逃!
夜深人静,我趁哥哥们睡着逃了出去。
在村口被一个村民逮住。
他们真是好算计,猜到我会逃跑,干脆收买彻夜巡田的人。
三哥最先赶来。
我在手机上打出一行字。
明天也是我的毕业典礼,我知道你们想让我替叶菲最后一次挡灾,我保证参加完毕业典礼就回来。
看到屏幕上的字,三哥有些震惊。
“挡灾的事你都知道了?”
我点头。
“毕业典礼对你就这么重要吗?”
这些年,因为我是乌鸦嘴,村里人厌恶我,同龄人对避我如蛇蝎。
我只能和学习为伴,终于考上了不错的一本。
上了大学我就在等毕业,等实习,等自力更生,这样我就能逃出叶家这个牢笼!
毕业典礼,是我四年做梦都期待到来的日子。
我再次打下一行字。
三哥,从小到大我没求过你,这次算我求你了!
眼泪落满脸颊。
我学着像叶菲一样哭得惹人怜爱,惹人心疼。
再抬头,我声音沙哑得像乌鸦。
“三哥,是大哥要毒哑我…你只是听他的话,我不怪你,只求…你放我走!”
那碗药是三哥喂我喝下的。
当时他眼里闪过挣扎。
三哥再次震惊:“你能说话了?”
大学四年,我跑得最勤的就是医院,吃过很多药才让嗓子有点起色,但也仅限于每天轻声说几句话。
三个哥哥里,三哥是我最后的希望。
我想博一次。
三哥擦去我眼角的泪。
我知道,我成功激起了他心中那末愧疚之情。
可惜还没等来车,二哥就赶来了,手中攥着绳子。
“老三,你杵在那干嘛?她要真走了,大哥不会放过我们的!”
母亲节那天,全家逼着乌鸦嘴的我说完祝福后,妈妈车祸身亡。
爸爸说我是灾星,把我卖给人贩子。
人贩子嫌晦气,活活打死了爸爸。
哥哥们恨我害死爸妈,下药毒哑我。
隔天,我听到他们的对话。
“大哥,爸妈是因菲菲而死,咱们这么对殃殃不公平。”
“我们林家收养叶殃十几年,就当她还养育之恩了。”
大哥气定神闲的喝茶。
二哥也跟着附和:
“如今她替菲菲挡了998次灾,就差最后一次了,老三你可别坏事!”
原来,叶菲才是乌鸦嘴,他们收养我是为了替她挡灾。
第999次挡灾,我死在雪天里。
哥哥们却一个比一个疯得厉害。
......
卧室里的谈论声还在继续。
“菲菲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出口成灾,村民们怀疑她是乌鸦嘴,好在那次发洪水前,你让叶殃去通知村民,他们才相信叶殃才是真正的乌鸦嘴。”
二哥笑道。
三哥愣住。
他让我去通知村民,原想洗清我乌鸦嘴的嫌疑,没想到却弄巧成拙。
我握住门把手,死死咬唇,颤抖地发出难听的呜咽声。
差点忘了,我是个哑巴,连哭出声的权利都没有。
他们为了保护叶菲,把我伪造成乌鸦嘴的假象。
小到村里死了一只鸡鸭,大到爸妈的死。
就连为我取的名字,都别有用意。
叶殃。
灾祸、灾殃。
离开前我撞到了门。
“叶殃!”
大哥最先出来。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二哥盯着我的脸。
我努力把眼泪倒回去,装作迷惘的样子打手语。
我是来喊你们吃饭的。
“眼睛怎么这么红?”三哥抚摸我的脑袋。
我忙解释。
二哥翻译着我的话。
“她说刚才炒菜不小心熏到了眼睛。”
转身时,隐忍的泪水吧嗒掉落,落在手中的病历单上。
医生说我胃癌晚期,但我并不意外。
村里每次出现灾祸,村民们都要给我举办一次惩罚仪式来消灾。
次数过多,我的身体早就垮了。
我想告诉哥哥们我的病情,奢望他们能在最后的时光多爱爱我。
只要把叶菲那点零头爱意分给我就好。
不承想却听到令人心碎的真相。
饭桌上,哥哥们同时给我加菜。
这是从小到大,独属于我的偏爱。
哪怕体重超标长到20斤,我也会把碗里的菜吃干净。
叶菲又露出古怪的笑。
我终于看懂。
只有健康的体魄才能替她挡灾。
看着碗里装满的菜肴,胃里一阵恶心。
我对着垃圾桶吐了出来。
“姐姐,你这是打算‘减肥’吗?”
大哥啪的拍下筷子:“叶殃,上大学翅膀就硬了是吧?”
二哥又往我碗里夹菜。
碗里的荤菜堆成小山,胃里再次翻涌。
大哥抢走垃圾桶,眼神如冰。
“不准吐!”他朝三哥使眼色。
三哥夹着一块腊肉到我唇边。
“殃殃,乖,不要在意别人的目光,身体最重要。”
以往我不肯吃,都是三哥哄我。
我麻木地张口,心阵阵刺痛。
还没咀嚼就作了呕,吐的地上都是血。
意识昏迷前,我听到了哥哥们焦急的声音。
这是他们第一次同时担心我,却是在害怕我身体出问题无法替叶菲挡灾。
醒来时在医院,哥哥们眼神怪异。
大哥拿着病历单甩到我的脸上:“谁教你装病的!”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二哥打量我。
三哥握住我的手,想听我解释。
心里堵得慌,还有丝丝恐惧在蔓延。
我不敢和他们对视,捶打着胸口装犯病。
“去找医生!她不能有事!”
大哥冲二哥和三哥吼道。
三哥眼中的痛苦一闪而逝,很快便拿起绳子。
挣扎间,二哥说:“叶殃,你不是说自己生病了吗?大哥为了让你养病,已经帮你向学校提交了延毕申请。”
天空正值破晓,我再也无力挣扎。
他们把我带到村尾的寺庙,绑在柱子上。
三哥轻抚着我的头。
“殃殃,别怕,最后一次挡灾不会有生命危险。”
他的手还是那么温暖,却捂不热我的心。
叶菲告诉过我,第999次挡灾,得用我的性命才能化解她乌鸦嘴的诅咒。
几个跳大神的喇嘛围着我念念叨叨。
村民们都在咒骂我:
“乌鸦嘴,不得好死!”
“怪物,应该烧死她!”
......
所有人都喊着让我死。
可死前,我想把多年藏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
“你们......愚昧无知,思想封建!什么乌鸦嘴,都是假的,只有傻子才会相信。”
看到我能说话,村民们有些诧异,脸色却很难看。
有人刚从猪圈里出来,气得把剩余的猪饲料泼到我身上。
大哥也有些意外:“叶殃,你......你能说话了?”
我没理睬大哥,看着二哥和三哥,讥讽道:
“你们都上过大学,什么化解乌鸦嘴的诅咒,你们真的相信吗?”
“你们心知肚明,那是封建迷信,因为你们胆小、怯弱,没有主见,大哥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
二哥攥紧拳头,三哥背过身不敢看我。
最后一句话嘶吼,我的声音沙哑如破锣。
“爸妈死后,大哥撑起这个家,你们怕他断掉经济来源,不敢反抗,甘愿被愚昧蒙蔽双眼!”
二哥和三哥毕业后就是无业游民,靠大哥养活,他们都视大哥的话为圣旨。
二哥脸皮薄,被我的话戳痛了自尊心。
他气得涨红脸,捏住我的下巴。
“说呀,你不是很能说吗?怎么不继续说了?”
我只是看着他笑。
他气得抓起一个村妇菜篮子里的辣椒,塞进我嘴里。
“说呀,我让你继续说!”
我笑容还是那么讽刺。
“殃殃,你快把辣椒吐出来,不然你嗓子会坏掉的!”三哥心急道。
我却一点点嚼碎吞咽。
额头、脸上都是汗。
二哥还在瞪我,以为我还会说更难听的话。
我却闭上了眼,任凭辣意像烧红的烙铁烫破喉咙。
我知道,我真的毁了,此生再也无法开口。
不过...都要死了,还要嗓子做什么?
喇嘛们还在神叨叨地念着,往我身上扔符纸。
大哥拉着二哥和三哥离去。
临走前,三哥回头看我。
“殃殃,你放心,熬过最后一次挡灾,以后我们会加倍补偿你的。”
夜半时分,喇嘛们在打盹。
我趁机挣脱了绳子,踉跄着步伐离开寺庙。
天下起了雪。
村口就在前面,可我再也走不动。
天旋地转中,意识丧失。
与此同时,三哥从噩梦中惊醒。
“雪!好大的雪!”
他跑到客厅,撞到二哥。
“殃殃她…她…你也梦到了对不对?”
大哥从房间出来,脸上布满冷汗,仍故作镇定。
“慌什么?不就是一个梦吗?”
门突然被敲得砰砰响。
村民的惊恐声传进来。
“你们快去看看!她死了......她死了......”
这时叶菲带着医生走了进来。
医生检查完毕,面色漠然:“她身体各项指标都正常。”
“那她吐血是怎么回事?”三哥眼中闪过担忧。
医生和叶菲对视一眼。
叶菲才拿出一个剩半包的血袋:“三哥,你说的是这个吗?”
三哥推开我,面露失望:“你真的在装病?”
三哥,我没有!
一时忘了他和大哥看不懂我的手语,也忘了用手机打字。
急得去拽二哥袖子。
二哥,我真的生病了,没有几天好活了,你能不能求下大哥,让我完成一周后的毕业典礼再给妹妹挡灾。
二哥脸色白了白。
毕业典礼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已经顾不得其他了。
“老二,她在说什么?”大哥看我很激动,问道。
三哥也面露疑惑。
好半天,二哥才吞吞吐吐说:“她说......她说让我替她隐瞒装病的事。”
心里泛起冷意。
二哥,你在撒谎!
大哥看向我,声音冷冽。
“喜欢装病是吧?那毕业典礼你也别去了,让菲菲替你代领毕业证书。”
打字的手僵住。
上月大哥把叶菲安排进厂当经理,员工们都在背后拿学历说事。
大哥让她替我参加毕业典礼,分明有意帮她篡改我的学历。
叶菲笑着凑到我面前,抢走我的手机。
“姐姐,你就放心养病吧,我替你好好完成毕业典礼的。”
从小,为了得到家人那微薄的爱意,我对叶菲一忍再忍。
这张毕业证书是我唯一逃离叶家的希望,而大哥还要抢走给叶菲。
气火攻心下,又差点把喉里那口血吐出来。
叶菲眉眼闪过怨毒。
她抓住我的手,后退一步跌倒在地。
“啊!好痛!姐姐,你为什么要推我?”
她的小腿划出血丝。
大哥气得抬手扇了我一巴掌:“她是你妹妹,你把学历借给她用下就这么难吗?”
所有人都愣住。
大哥做事向来稳妥。
就算不喜欢我,也没有对我动过手。
脸上火辣辣的疼,我不甘地打出一行字。
你知道我为了考上大学,付出了多少努力吗?
我无法开口,在学习上遇到疑难杂题,也没办法求助他人。
为了吃透一道题,多少次通宵达旦,哥哥们都看在眼里。
“够了!”
大哥眼中的愧疚一闪而逝,很快又转移话题:“我最讨厌别人欺骗我,你装病就算了,还敢伤害菲菲!”
他讨厌谎言,却和二哥、三哥联手把我伪造成乌鸦嘴,让我替叶菲承受本应该属于她的灾祸。
也是,他们从一开始就在对我欺骗,早就忘了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出院那天,村支书带来聘礼替他的傻儿子求娶叶菲。
大哥去市里谈生意。
叶菲似早有预料,提前一周和闺蜜去旅游了。
家里只剩二哥和三哥。
“给我滚出去!”
二哥挥着棍子把人赶出门。
村支书搬出了爸妈欠下的人情债。
那时工厂刚起步,有一批进口材料需要村支书盖章确认,这事没法拿到台面上说。
爸妈答应村支书,就当欠人情,日后偿还。
“老三,你有听大哥说过这事吗?”
二哥棍子停在半空。
三哥想了会才点头。
他们同意后,村支书才肯离去。
但我没想到三哥会让我替嫁。
“殃殃,你也是叶家人,现在叶家有难,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对吧?”
你要真把我当成叶家人看待,就不会让我嫁给这样的人!
村里无人不知,村支书那傻儿子,性情残暴不说,那方面还需求旺盛。
前后娶过两个媳妇,还没来得及怀孕就被折腾死在床上。
“殃殃,当年要不是爸妈好心收养你,你早就死在那个冬夜了!你还害死了爸妈,现在就当是你给爸妈赎罪,以后你想干嘛哥都答应你!”
眼眶酸涩无比,我在手机上打出一串字。
你扪心自问,真的是我害死爸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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