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观州秦雪颂的女频言情小说《且以深情共白头许观州秦雪颂全局》,由网络作家“芒果西米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观州看着三人,脑海里浮现出三年里许父许母打着为他好的旗号,处处偏心许钦泽的事。他的科技论文被莫名地撕毁,即便有监控证据二人却坚称不是许钦泽做的。同去参加一场宴会,他们将他遗忘在角落,等要帮许钦泽挡酒时才想起他。就连他的生日,他们也会让许钦泽替他许愿,吹灭蜡烛。三年里,他们给他的爱却不及给许钦泽的爱的十分之一,他又怎么可能恃宠而骄呢?他还想解释,后背一股推力,冰凉的池水吞并许观州的知觉。等秦雪颂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许观州在水中扑腾的场景,心头异样的感觉划过。秦雪颂准备下水,被啜泣的许钦泽抱在怀里。“雪颂,你送给我的宝石项链被哥哥丢到水里了,那可是我们十五年的见证礼物!”秦雪颂没再动,视线落在许观州身上,内心反复煎熬着。在许观州沉水的一瞬...
《且以深情共白头许观州秦雪颂全局》精彩片段
许观州看着三人,脑海里浮现出三年里许父许母打着为他好的旗号,处处偏心许钦泽的事。
他的科技论文被莫名地撕毁,即便有监控证据二人却坚称不是许钦泽做的。
同去参加一场宴会,他们将他遗忘在角落,等要帮许钦泽挡酒时才想起他。
就连他的生日,他们也会让许钦泽替他许愿,吹灭蜡烛。
三年里,他们给他的爱却不及给许钦泽的爱的十分之一,他又怎么可能恃宠而骄呢?
他还想解释,后背一股推力,冰凉的池水吞并许观州的知觉。
等秦雪颂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许观州在水中扑腾的场景,心头异样的感觉划过。
秦雪颂准备下水,被啜泣的许钦泽抱在怀里。
“雪颂,你送给我的宝石项链被哥哥丢到水里了,那可是我们十五年的见证礼物!”
秦雪颂没再动,视线落在许观州身上,内心反复煎熬着。在许观州沉水的一瞬达到顶峰。
她顾不上其他,主动下水把许观州救了上来。
许观州醒来时天光大亮,房间内空无一人,只有秦雪颂留下的一张叮嘱字条。
“观州,昨晚是我来迟了,快喝药,今天我会找时间再来看你的。”
手机叮咚一声,许观州的微博小号突然收到一条更新提醒,正是那天发布他受伤视频的账号。
一张和许观州手上的字条完全一模一样的对话,好几个眼熟的账号在评论区留言。
“李琴,还真有两把刷子,这字比雪颂自己写的还像,语气还怪肉麻呢。”
“去一边,不过钦泽想到的这个报复主意真不错,就是雪颂最后插一脚没让许观州待水里更久点,虽然有些遗憾,但雪颂可是把暖心纸条的活交给我呢!”
许观州气得脸色涨红,将纸条撕了个粉碎,剧烈咳嗽后大喘着粗气。
他早该知道的,秦雪颂也好,爸妈也罢,他们只在意许钦泽,他的生死安危自然是无关紧要。
许观州无力地躺在床上,闭上眼的一瞬落下两行清泪。
中午秦雪颂端着粥进了屋,边给许观州喂粥边打算带着他下午去试西装。
“观州忘了吗?之前我说过要先举办婚礼才领证的。”
尽管许观州以不舒服的理由拒绝,秦雪颂却还是反复哀求着许观州,神色颇为落寞。
“观州,是不是还在怪我,是我害观州吃了这么多苦,都是我的错。如果观州不答应,我跪在许家门口求观州原谅,再不行我去登报公开向观州求婚…”
秦雪颂边说边拿着许观州的手朝她脸上打去,许观州面上始终没有表情。
看着面色平静的许观州,秦雪颂莫名地心慌。
换作从前,怕是巴掌还没落下,许观州就心疼地拦下她。
打到第四下时,许观州拉住女人的手,想着还是不要节外生枝,最后妥协般地答应。
秦雪颂激动地搂住许观州,他却没有丝毫喜悦,满脑子都是秦雪颂迫不及待想报复他的念头。
西装店里,许观州看着款式各样的西装,始终兴致缺缺。
秦雪颂极力推销其中的几件,最后许观州无奈随手拿下一件去试衣间,却没想到霎那间停电。
昏暗的视线里,陌生人的手朝他伸过来,撕扯着他的外套,闪光灯接二连三落下。
他拼命的呼救反抗,但却挣脱不了对方的束缚,对黑暗的恐惧逐渐侵蚀着许观州的理智。
几秒后,面前人愈加过分,大手开始在他手上摸索,引得许观州干呕。
他留下屈辱的泪水,看着不远处缝隙的亮光,知道秦雪颂就站在那里。
一声巨响后,试衣间的门被砸开,人影消失,婚纱店恢复光亮,秦雪颂抱着他痛哭流涕。
“观州,你还好吗?都怪我接了投资商的电话,你放心我已经派秘书去追那伙人了,我一定要让他们断手断脚,跪下向你赔罪。”
许观州的视线掠过一整排的衣服,随意拿起两件比划时,许钦泽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门口。
“哥,你也是来挑衣服的吗?好巧,我也打算来购物。”
这一层的商场光是品牌店就有将近二十家,偶遇的概率少之又少。
没等许观州反应,秦雪颂大度地开口表示让许钦泽挑选衣服,前提是尊重许观州的意见。
看着二人眼神交流,许观州没戳破,视线落在橱窗里侧的一件竹绣云纹西装。
准备叫服务员拿下试下时,秦雪颂却意外摔倒,吸引了所有人注意。
等她再被搀扶起来时,服务员拍了拍脑袋,一脸歉意,
“抱歉许先生,这件西服有人预订了,实在不好意思,您可以看看我们店的其他款。”
秦雪颂眉头拧成川字,先是狠狠骂了一顿服务员,最后轻哄着许观州,
“观州别生气,下次咱们不来这家店了,服务真差劲,走我们去别家逛逛。”
“哥哥,雪颂姐说的对,好衣服这么多,这件跟哥哥没缘分的。”
许观州自然听懂许钦泽的言外之意,深深地看了秦雪颂一眼,只觉得无趣。
“我导师那边还有事,我先回去了,至于衣服就刚才试的那两件吧。”
秦雪颂开口主动要送许观州,被他一句不同路拒绝后便也没强求。
地下车库内,许观州刚系好安全带,才发现忘拿了钥匙。
准备折返回去时,不远处降下车窗的人影吸引他的注意,是许钦泽和秦雪颂。
许钦泽穿着那件西服,高兴地靠在秦雪颂肩膀,注意到许观州的视线,搂得更紧了些。
许观州十指深陷入掌心,心里一片冰凉,忍住落泪的冲动望向车内的星空顶。
再等等,还有七天,一切都结束了。
晚上许观州躺在床上无聊刷着手机时,许钦泽朋友圈的一张照片映入眼帘。
他靠在一辆蓝色法拉利前,捧着一大束鲜艳欲滴的红玫瑰,女人右手入镜递上蓝宝石项链。
配文是:和她相伴的十五年,依旧值得纪念。
许观州恍惚想起下午许父许母提及福利院的义捐活动,原来已经十五年了。
他七岁时意外走丢,自此颠沛流离,乞讨为生,直到三年前被许家找回。
也对,他的三年怎么比得上许钦泽和秦雪颂的十五年,是他不自量力了。
擦干泪,许观州接到秦雪颂的电话,女人语气温柔至极,
“观州,我看了天气,明天很适合野餐,一切都准备好了,只差你了。”
后半句秦雪颂拖长了尾调,刻意强调让许观州换上西服,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挂断电话后,许观州内心浮现出一丝隐秘的期待,望着衣柜有些出神。
秦雪颂,我勉强再相信你一次。
第二天许观州赶到城南的湿地公园时,秦雪颂和那晚的几个姐妹已经在了。
“姐夫好!”
“几天不见,姐夫又帅了,还是雪颂有福气,什么时候也让姐妹们喝杯喜酒。”
秦雪颂踹了对方一脚,埋怨了两句,但语气难掩得意,搂着许观州坐到中间。
“观州,之前你说要先领证再结婚,可是你值得最豪华的婚礼,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当你的新娘了,观州,娶我吧!”
秦雪颂的几个姐妹吹口哨,鼓掌,乱成一团,许观州拒绝的话被淹没在议论声中。
整个野餐中,秦雪颂乐此不疲地投喂许观州,直到他全身开始泛红发痒。
他敏锐地闻到身上一股蜂蜜的味道,再抬头时马蜂已经吸引过来。
意识涣散的最后一刻,他看见乌压压的马蜂朝他涌来,手臂和侧脸传来锥心的痛。
再睁开眼时,他脸上缠满了绷带,受伤的左臂包裹着纱布,整个人狼狈至极。
秦雪颂心疼地看着他,为他喂下消炎的汤药,语气满是自责。
“观州,都怪我,如果我不带你野餐就好了,我不知道她们准备了蜂蜜饼干,都是我的错…”
“真的吗?”
说这话时,许观州眼睛直视着秦雪颂,让她生出一瞬间被看穿的错觉,后背一凉。
“当然了,你受伤老婆心疼还来不及,也怪老婆粗心,要打要骂都可以,只要观州开心。”
秦雪颂熟练地说着情话,宠溺的语气却让许观州感觉虚伪,吐出生冷的几个字。
“没有下次了。”
秦雪颂心中大石头落下,长舒了口气,帮许观州掖好被角后放心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许观州迷迷糊糊的醒来,门口的议论声让他不由得心一颤。
“你瞧,许观州这样子好滑稽,还是雪颂厉害,一句办婚礼就能把他耍的团团转!”
“还要谢我呢,雪颂本来只打算让他过敏涨涨教训,可是我舍命把马蜂引来的。”
离开倒计时第四天,秦雪颂亲自给许观州拆开绷带,看到他脸上残留的坑印一愣。
“观州,明明都已经用了最好的药膏,怎么脸还是留疤…”
想到昨晚夜间秦雪颂那群姐妹偷摸进来换走他的药膏,他只感觉可笑。
“说不定是药膏的问题,我有个师兄研究制药的,我可以请他帮忙分析药物成分…”
秦雪颂正想开口,电话嘟嘟响起,许观州隐约听到几个偷换,毁容的字眼,神色异常平静。
几分钟后,秦雪颂走进来,脸上浮现出可疑的心虚,
“观州,肯定药过期了,没必要拜托别人了,等会我亲自给你买药,我的观州一定要最英俊!”
秦雪颂又亲自将许观州送回许家才离开,看着跑车远去的目光,许观州很快收回视线。
他摸向发闷的胸口,唇角低垂,阵阵酸涩蔓延开来。
正打算再去学校一趟时,许观州在楼梯拐角处听见许钦泽的声音,言语难掩怒气,
“雪颂真的警告你们不要再擅自行事吗?”
“是,不过钦泽,说不定雪颂是准备策划场更大的报复,反正我们心中只认你是姐夫!”
脚步声远去,许观州握着手中的药膏,面色冷淡。
导师办公室内,许观州就准备好的论文和导师商讨一番,不知不觉指钟已过十点。
“观州,我让思雅送送你吧,正好她四天后和我们一起去哥大,你们还算半个校友呢!”
话音刚落,穿着长裙的梁思雅走进屋内,笑容温柔和煦。
许观州一下子就想到两个多月前自己在酒店被诬陷,对方主动帮他作证解围的事。
一路聊下来,二人明显热络许多,许观州得知梁思雅年龄比他还小一岁。
梁思雅为人谦恭而又低调,与秦雪颂的张扬与肆意完全是两个极端,给许观州留下很深印象。
下车时,梁思雅主动交代注意事项,又为许观州送上茶叶礼品。
许观州刚下车,耳边骤然响起秦雪颂的声音。
“观州,她是谁?这么晚了她为什么在这里?”
“朋友而已,顺便送我回家。”
秦雪颂面色一惊,看向语气异常冷淡的许观州,不经意间露出一丝委屈,
“观州,你不是答应过我,以后都由我来接送你吗?她…”
许观州越过秦雪颂,视线落在跑车里露出的蓝色衣角。
他没记错的话,许钦泽下午穿的就是这件衣服。
掩下心里的寒意,许观州没有回答,和梁思雅告别完后自顾自地朝别墅走去。
秦雪颂连喊了他两声,最后从身后抱住他,语气夹杂着一丝怨诽。
“观州,我只是太爱你了,毕竟我们马上要结婚了,看到你和异性走得近了,我会吃醋。”
女人情深款款的模样却让许观州更觉讽刺,果然谎话说多了,秦雪颂扯谎的本事越发厉害。
许观州没点破,胡乱地点了点头,捂着发痛的胸口,回到了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许观州被大力摇醒,一醒来就被保姆推攘到许家客厅。
许父满脸严厉,许母失望地摇摇头,搂住眼尾湿润的许钦泽,
“观州,你老实告诉我,你把弟弟的蓝宝石项链藏哪里去了?如果你想要和爸妈说,爸妈会买给你的,你不能因为怨恨钦泽就做这种事!”
“哥哥,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钦泽,是钦泽不该妄想继续待在这个家里…”
许母更加心疼地搂紧许钦泽,许观州才反应过来这是场栽赃陷害。
“爸妈,我没有,我都没见过那条项链,怎么可能藏起来那条项链呢?”
一个保姆突然跳出来一口咬定许观州将项链藏在了泳池内,还晒出许观州给她的转账截图。
“老爷夫人,我在许家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怎么会因为大少爷的钱就瞒着你们呢?”
即便继续辩解,许父许母却先入为主,认定了保姆的话,开口定夺。
“你仗着我们的宠爱都学坏了,既然这样,就亲自下水打捞吧,这次我们绝不惯着你。”
波光粼粼的海面,一艘邮轮正平缓行驶,秦雪颂看着镜头前的许观州,满脸笑意。
“观州,今天你真好看,马上你就要成为我的合法丈夫了。”
许观州点了点头,临了开拍时,秦雪颂却摸着脑袋说忘记取戒指了。
尽管许观州强调戒指不是必须,秦雪颂却执拗地要去房间取来,在许观州的额头落下一吻。
“观州,我想给你最好的,今天我们终于突破万难领结婚证了,戒指可不能少。”
如果忽略女人躲闪的眼神,许观州可能会被感动地痛哭流涕。
“雪颂,今天我其实很高兴,其实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大海,也是和你的第一次。”
秦雪颂步子一停,露出个笑,宽慰他说以后会经常来的。
秦雪颂身影消失在船舱的那一刻,许观州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眸光一片冰凉。
秦雪颂,你错了,没有以后了,早在你报复我的那一刻,就没有了。
短短几分钟,整个甲板一片混乱,许观州意料之中地被带到了邮轮下层。
皮鞋哒哒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他闭上了眼,假装已经被迷晕了,许钦泽得意的声音响起。
“一切都办妥了吧,五分钟后必须把许观州给我扔下去喂鲨鱼!”
“钦泽,但雪颂说了只需要把他关在水牢中一天一夜就好,这么做,会闹出人命的!”
“雪颂最爱我了,光是领证这一项就爽约了五十二次,算上这几天发生的六十次都不止。”
“我记得闹得厉害的第五次,许观州腿断躺在医院住了一个月,雪颂不照样什么都没说?”
“还有第二十三次,许观州被你们灌酒灌到胃穿孔,雪颂都没去看他一眼!”
“第四十一次,雪颂故意把许观州留在深山,找到时许观州就剩一口气,雪颂也没喊停报复。”
“有什么担心的,就算许观州死在这,雪颂也不敢多说一句,毕竟我在雪颂心里可是…”
许钦泽的一番话让所有人打消疑虑,忙着恭维许钦泽,说得他心花怒放。
他解气地踹了许观州几脚,吩咐人将许观州装进麻袋里直接扔进了海里。
许钦泽脸上笑意更浓,甚至想好了许观州意外落水的借口,趾高气昂地离开。
窒息感将许观州吞没,巨大的吸力将他向海底深处拖拽,下沉到深处时一只胳膊拽住了他。
二十多分钟后,穿着潜水服的梁思雅将他带上岸,递上毛巾和干净的衣服。
“观州,我爸刚到机场,现在时间还充裕,等你换好衣服,我们再离开。”
几分钟后,许观州换了身打扮,同之前的形象相差甚远。
许观州最后回望了邮轮一眼,满目冰凉,而后决然地转身离去。
秦雪颂,你的报复结束了。
邮轮二层包厢内,秦雪颂攥着手中的戒指,内心的不安愈发强烈。
昨天她本打算向许观州坦白,可好姐妹的话却让她胆怯了。
加上钦泽的劝阻,她这才歇了心思。
这是最后一次了,钦泽已经答应,这次过后报复计划就会结束。
可内心的异样却让秦雪颂有些坐立难安,她莫名想起许观州的那句话。
语气再正常不过,可她现在却觉得话里伤感与怀念异常浓烈,仿佛许观州已经知道了一切。
按耐不住心思,秦雪颂快步下楼到了地下室,水牢里却没有许观州的身影。
准备派人找时,许钦泽安排好的人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满脸的惊慌,
“秦总,不好了,许观州他跳海了!”
门口的哄闹声还在继续,许观州摸向白日被毒针刺穿的地方,双手抖得厉害。
一个不注意右手打翻了玻璃杯,啪嗒的脆响让门外瞬间安静下来。
十秒后,秦雪颂进了屋,心疼地找护士要来创可贴,主动打扫起碎渣。
“观州,什么时候醒的,想喝水怎么不叫我一声?是不知道我在外面吗?”
绷带下的许观州眼眶蓄泪,面对女人的试探置若罔闻。
秦雪颂见许观州一言不发,嘴唇动了动,最后说了句安心养病早日康复的话。
害自己的罪魁祸首竟然嘱托自己养伤,简直是可笑。
被子里许观州的右手早已紧握成拳,十指深陷进肉里,再痛却不及心痛的十分之一。
秦雪颂走后,许观州再也忍不住泪意,望着天花板,眼泪落下,刺激得伤口更痛,哽咽出声。
秦雪颂就是想让他过敏难受,想让他狼狈丢脸,就连撒谎都透露着心虚。
许父许母赶到时,看着许观州满脸绷带的骇人模样,吓了一大跳。
想开口询问时却被许钦泽支开,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们两人。
似是无意间,许钦泽点开手机上的照片,语气异常惊讶,
“哥哥,不知道谁发的你受伤照片,网友们怎么能说你脸肿得像猪头呢,太欺负人了!”
许钦泽表面不忿,却在转身的一瞬间点赞加转发,许观州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
第二天清晨他脸颊消肿了些,起床接热水时却在热水间被人从背后袭击。
等再醒来时四周黑压压的,逼仄的空间里只有他一人。
他想呼救却发现嘴里被塞上了破布,全身更是被绳子缠的严严实实。
一瞬间他想起被人贩子打骂的那段经历,一旦他没乞讨到钱,等待他的只有小黑屋。
密密麻麻的恐惧快要将许观州包围,听着外面病人和护士的声音,许观州却连动都不动不了。
知道他有幽闭恐惧症的只有秦雪颂,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到最后,许观州已经无泪可流,全身瑟瑟发抖,绝望濒临心头。
等许观州被秦雪颂找到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他全身衣服湿透,捂着头痛苦的嘶吼。
女人惊慌的神色让许观州头脑中压抑的情绪顷刻爆发,无数句想要质问的话最终凝成一句,
“秦雪颂,你不是说过会一直守着我吗,为什么这么对我?”
许观州止不住抽噎,死死攥着秦雪颂的袖角,似要将所有委屈与不忿发泄出来。
秦雪颂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始终沉默着,让保镖抱着许观州直奔抢救室。
许观州动了动唇,终究没再多说,无力地垂下双手。
心底的希望再次化为泡沫,许观州脸上只余绝望,心脏发冷直至沉寂。
秦雪颂有一瞬间心软,踹了提这个建议的姐妹两脚,警告她们不要再想歪点子。
“雪颂,我们又没打算玩死他,只是让他待在里面面壁思过而已,这算什么!”
“就是,雪颂,我们之前做的有的比这还过分,也不见你反对,难不成你和他…”
在场的几人对视了眼神,会心一笑,让秦雪颂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口否定。
“怎么会?要不是因为他抢了钦泽许家大少爷的位置,我怕是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我喜欢的是钦泽那种贵公子,才不是他这种土包子。”
秦雪颂的话让在场几个人松了一口气,拍着她的肩膀开起了玩笑。
秦雪颂却始终有些心不在焉,想到许观州痛苦蜷缩的模样心脏越发难受。
那种异样的酸胀感让秦雪颂迈不开步子,她站在病房前,脑海里不断上演不久前的一切。
明知道钦泽今晚邀请她一同去看流星雨,她还是拒绝选择,留在病房前守着许观州。
看着许观州的虚弱模样,秦雪颂想起过去三年五十多次的戏弄,许观州始终选择相信她。
即便一次次被骗,被爽约,许观州没说过一句抱怨,还是憧憬着和她结婚。
而她则把他当成报复的工具,只是想看他一次次出丑…
秦雪颂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拿出钱包里和许钦泽的合照,不断重复着一句话。
秦雪颂只爱许钦泽,只会爱许钦泽,不会爱其他人,尤其是许观州。
她又守在病房十几分钟,甚至帮许观州换完药才离开。
病房门被合上的一瞬,许观州眼睫毛颤了颤,泪水划过侧脸,浸湿了枕头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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