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郎宁思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妹妹跟我未婚夫君私会,丢下肚兜耀武扬威宁郎宁思远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一粟在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思远心思细腻,断然不会出此等纰漏,想来是三妹的手笔,故意将我引来此处。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三妹生得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只要挤上几滴眼泪,就能把爹娘急得团团转。可她惦记别人的东西,不是第一次了。“母亲,你说,若当初我没有起歹念,现在会怎么样?”“母亲,错了......错了......”“没有人知道,我每日过的是什么日子......”三月前,三妹在府中醉酒,泣不成声,抱着母亲痛哭。我偶然路过,听得只言片语。三妹与三妹夫婚后不睦。如今想来,三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如何能与顾铮相识?若她与顾铮两情相悦,又岂会婚后备受冷落?我装出醉醺醺的模样,甩开三妹的丫鬟,跌跌撞撞出了宁府。出了宁府,我换上小厮的衣裳,买通贩夫入了镇国...
《妹妹跟我未婚夫君私会,丢下肚兜耀武扬威宁郎宁思远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宁思远心思细腻,断然不会出此等纰漏,想来是三妹的手笔,故意将我引来此处。
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三妹生得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只要挤上几滴眼泪,就能把爹娘急得团团转。
可她惦记别人的东西,不是第一次了。
“母亲,你说,若当初我没有起歹念,现在会怎么样?”
“母亲,错了......错了......”
“没有人知道,我每日过的是什么日子......”
三月前,三妹在府中醉酒,泣不成声,抱着母亲痛哭。
我偶然路过,听得只言片语。
三妹与三妹夫婚后不睦。
如今想来,三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如何能与顾铮相识?
若她与顾铮两情相悦,又岂会婚后备受冷落?
我装出醉醺醺的模样,甩开三妹的丫鬟,跌跌撞撞出了宁府。
出了宁府,我换上小厮的衣裳,买通贩夫入了镇国侯府。
镇国侯久居沙场,府内平日也会派府兵巡视,我半垂着脑袋,推着推车,躲过府兵巡视,越过垂花门,突然被人拦了下来。
“龚叔,今日换人了?”来人由远及近,声音逐渐清晰起来。
龚叔反应很快,哈哈一笑,“哎,可不是么,今日小闻晨起发热,下不来床,只好换他兄弟过来。”
一道打量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我僵着身子,一言不发。
若是被认出来就麻烦了。
“哦?小兄弟姓甚名谁啊?可缺差事?”
原来是管事的,我默默松了口气。
寻常人养家糊口,自己的差事尚且顾不及,哪里有机会替别人当差。
我只好哑着嗓子,结结巴巴回道,“回这位公......子,小人......有差事,近日上头......赚了银子,一高兴......让小人多......歇几日。”
我说得磕磕绊绊,惹人恼,只盼着他心烦,赶紧将我打发去送菜。
“小兄弟是做什么差事的?瞧着文弱,口齿又不伶俐......”不料管事的心生好奇,追问起来。
我继续结结巴巴,“回公......子,小人是茶馆......的伙计,掌柜的心......善,赏我口..
三妹与宁郎私会,丢下肚兜耀武扬威。
我毫不在意,替她相公写好休书。
“听说你当初是想娶我来着。”
1
肚兜上绣着两只鸳鸯,依偎在一处戏水,是三妹央着我绣给她的新婚贺礼。
现下皱巴巴地摆在客房床中央。
宁郎哄着我喝了几杯酒,脑子有些晕乎乎的。
此刻像被人隔空抡了一棍子,陡然清醒。
三妹与宁郎,背着我厮混。
方才席上,宁思远眼角含笑,替我斟酒,“过几日便是十六,我备好了聘礼,雨桐可要等我。”
我心如暖阳,十分欣喜。
自打我二人互通心意,他便温柔体贴,无微不至。
他时常送些名贵的水粉、朱钗给我,夸我温婉动人。
他记挂我的生辰,亲手为我煮长寿面。
他一夜不眠,只为了给我抓萤火虫。
......
京都人都知道,宁思远的心上人是我,谢雨桐。
我谢府不是高门大户,为了配得上宁思远,我花了很多功夫。
我请来教习嬷嬷,学习世家礼仪。
我学习琴棋书画,参加诗会,结交世家女子。
......
本以为是双向奔赴,没想到换来的,是欺骗和背叛。
“二姐,我可真羡慕你,宁公子丰神俊朗,体贴入微,不像我......”,她轻咬唇瓣,欲言又止。
三妹命好,嫁给了镇国侯世子顾铮。
镇国侯家族显赫,是皇帝的左膀右臂,结亲后,父亲也连带着升了两阶官。
本以为是一桩好亲事,可三妹却说世子不解风情,言行冷冽,从不拿正眼看她。
母亲笑着打圆场,“女婿自幼矜贵,不好与人亲近,你莫要胡言乱语,回头生了嫌隙可不好。”
本以为三妹是随口抱怨,直到我为宁思远庆生,在他卧房发现三妹的肚兜。
三妹与夫君婚后不睦,与宁郎勾搭在了一起。
宁郎,宁思远。
都说男子的真心,瞬息万变。
我从前不信,今日却信了。
我大口喘气,拼命攥紧拳头,方才压住心口怒意。
人人都知谢家二娘,温婉良善,殊不知我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
欺我辱我之人,都会付出代价。
宁家守礼,外来宾客多在厢房小憩,
,发丝稍显凌乱,面色稍显苍白。
许是进了风,他猛地咳了几声,哑着嗓子,“如今雨桐也看见了......”
我将门合上,转身便走,“是我莽撞了。”
我擅绣工,眼力极好,他前襟上有一处浅淡的脂粉印。
三妹来过了。
因为她,宁思远推迟了向我提亲。
可他却不言明,摆明了是脚踏两只船。
一边与侯府的世子夫人牵扯,一边要与我成婚。
曾经,我以为他的心里只有我。
我错了。
他不过是一个败类。
他配不上我谢雨桐。
一月后,镇国侯夫人有孕的消息传出,世子顾铮大喜,广邀友人赴宴庆贺。
作为世子夫人的二姐,我自然在宴请之列。
“就是她呀,宁公子说好了提亲,又突然不去了......长相平平,难怪被踹了。”一位身穿藕粉色衣裳的女子说道。
“要我是宁公子,我也不娶她,她哪里比得上她妹妹貌美。”紧挨着的瘦削女子又说。
“哎呦,人家妹妹福气大着呢,镇国侯就这么一个儿子,辛苦半辈子的家业,以后都是她肚子里那个的!”
我立在原地,听得津津有味,可等了一会,却不见继续有声音。
往前走两步,瞧见说得正起劲的两位夫人,一个垂首,一个偏头,颇为心虚。
她们的旁边,顾铮负手而立,面色不悦。
哈哈。
我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那两位夫人不约而同地翻了个白眼,转身怒气冲冲地走了,似是懊恼。
听闻顾铮的喜事,不道喜显然不礼貌。
我清了清嗓子,“恭喜你呀。”
顾铮却不怎么开心,“孩子可不是我的,有什么好开心的。”
不是他的,那还能有谁的?
换他道喜了,“恭喜谢二小姐。”
是了,该是我高兴。
众人落座,听了一首曲后,三妹才缓步而来。
她穿得繁复,里面是赤色衣裳,领口绣纹栩栩如生,孔雀展翅欲飞,外头披一件大氅,显得十分有气质。
“失礼了各位,我亲自下厨,为大家准备了什锦汤,还请诸位品鉴一二。”
她一挥手,便有梳着双丫髻的丫鬟们,将杯盏举过头顶,微弯着腰,将杯盏呈给席上诸
位客人。
赞许声不绝如耳。
三妹唇边笑意渐浓。
方才遇见的藕粉色衣裳女子站起身来,“世子夫人貌美又贤惠,我等日后必会常来,与夫人讨教。”
周夫人心直口快,其他女子也跟着微笑附和。
我凑近桌上的杯盏,汤上赫然飘着一根青菜,扒开是寻常的素食。
只是做法,过于草率。
像扔进锅里煮完就端上来一样。
周夫人突然开口,“谢二小姐与世子夫人同为姐妹,不知厨艺如何呢?”
我缓缓一笑,“我的厨艺,虽然比不上京都有名的邵娘子,但也不至于端上来一锅清水杂烩。”
三妹愣了愣,随即嘲讽起来,“二姐,你可别胡说,这是我从邵娘子那重金求得的食方,哪里如你所说的那般不堪。”
周夫人嘲笑道,“谢二小姐,莫不是嫉妒自己妹妹,才故意这般言说。”
我轻飘飘回道,“周夫人是在挑拨离间吗?周夫人似乎对我有偏见,入席前便在搬弄是非。”
周夫人半响说不出话。
一场争端消散,三妹接口身子不适回房。
顾铮受来客祝贺,喝了不少酒。
我暗自琢磨,这侯府世子看起来也不好当。
吃饱喝足,我便去后花园溜达。
席上亦有不少夫人耐不住性子,与我一同离席。
侯府后花园有一处荷花池,旁边有一座假山。
此处偏僻,寻常人不会过来。
可我与寻常人不同,偏僻亦是安静,于我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这孩子将来前程似锦,你莫要怪我。”三妹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宁家虽比不上侯府,可也是朝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何苦委屈自己。”
宁思远生病以来,我时常请大夫给他送药,他都不曾有所回应,如今三妹有孕,他就这样眼巴巴地来了。
家中长辈只当他是生病未愈,等着他上门提亲。
同来的夫人们显然也听到了,却没有人发出声音,都竖起耳朵,生怕错过什么。
三妹低低地哭了,“思远,我已经是世子夫人了,若是我们的事被他人知晓,今后还有什么颜面......”
“咚——”一位夫人不小心踢到了石子。
假山后顿时没了动静。
我高声道,“有
衅,必是料定我不会善罢甘休。
可她想错了。
她高估了我对宁思远的感情。
我不会哭哭啼啼去大闹一场,惹得他人笑话。
我会让京都所有人知道他们的好事,让他们付出代价。
十五那日,三妹回家探望母亲,随后来了我的醉玉轩。
“二姐的手艺一向不错,这是在绣什么?”她眉眼带笑,拿起我正在绣的香囊。
上头是一对白鹭,自由自在翱翔着,一只稍前,一只稍后,相互照应,一看便是一对。
三妹静默一瞬,“哟,这是给二姐夫绣的?”
我拿回香囊,“不是你二姐夫还有谁?他央求了我许久,我想着明日他来提亲,便绣给他。”
三妹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二姐对他可真好。”
我装作若无其事,“那是自然,思远他德才兼备,性情体贴,可是黄金万两都换不来的好相公。”
三妹咬着牙,攥着帕子,险些将帕子捏烂,“若是二姐夫有一日厌弃了二姐,二姐该当如何?”
我嫣然一笑,毫不在意,“厌弃?即便有人千方百计勾搭他,他最后娶的还是我。”
三妹又将帕子翻过来揉搓,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小妹祝二姐与二姐夫琴瑟和鸣,恩爱不疑。”
对三妹来说,想要的从来不会放手。
她喜欢云锦,便买断城中云锦,让京都唯她一人可穿。
她看上了书塾的教书先生,便断了他的生路,逼他入府讲学。
十六日,宁思远爽约了。
宁府小厮带信说他病了。
昨日半夜突发急症,脸上生疮,见不得人。
我请上西城有名的大夫,登门探病。
宁思远房门紧闭,贴身侍候的丫鬟们都守在门前,屋内独他一人。
“雨桐,多谢你的好意,大夫已为我诊断过,我这病......会祸及他人,今日未能去提亲,改日等我病好,必定登门致歉,备上双份聘礼。”
宁思远顾及礼节,今日他爽约,在聘礼上给出赔偿,倒也是他的作风。
可突然在今日病发,必然有猫腻。
“李大夫专治疑难杂症,让他给你再瞧瞧,隔着窗户便好。”等话说完,我走到门边,径直推开房门。
宁思远穿着常服,衣领微微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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