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委骤然按熄我的晋级灯,看向我的眼神满是鄙夷。
愤怒的粉丝们纷纷用灯牌砸得我头破血流。
我以为是自己粗心,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切却是我丈夫的故意为之。
为的就是让宋妗妗踩着我平步青云!
寿司宴上哄笑一声高过一声,身上游走的筷子像一把把尖刀。
巨大的羞耻感令我恨不得立即昏死过去。
霍承泽将带着温度的照片一张张摊平在我身上。
“赛前将今天的照片找机会散播出去,我要让她彻底退赛。”
“我去霍哥,脸一点不遮啊,这传出去姜檀雾还能做人吗?”
“只要妗妗能如愿,我一辈子养着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巨大的绝望将我吞没,我彻底昏死过去。
再睁眼,我已经换上了往常的睡衣,昨夜种种像是一场梦。
只有腰腹间的烫伤提醒我一切都是真的。
我像游魂一样,冲进卫生间狠狠洗了几十遍澡。
可浑身污浊的味道,却怎么洗也洗不掉。
我崩溃地把东西砸了一地,在浴缸里哭到脱力。
然后抖着手,用香召唤出从小养到大的鹰隼,将写有“三天后速归”的字条绑在它脚上,看着它展翅消失不见。
下一秒,霍承泽脑袋亲昵地靠在我颈间。
“什么味道?你研制了新的香?”
熟悉的嗓音令我浑身一惊。
我条件反射地关上窗户,“失败的香料而已。”
独属于宋妗妗的栀子花香味熏得我直想吐。
可以想到昨夜我被轮番羞辱后,他和宋妗妗又是如何颠鸾倒凤。
眼里的酸意止不住地往上涌,我颤抖着拼命忍住。
霍承泽却误以为我冷,熟练将我裹进他的外套中捂暖。
有那么一瞬间,我恍然觉得回到了七年前,我们最相爱的时候。
那时候霍承泽将我带回家,一个人担下了所有。
他没告诉霍父霍母我是石女,而是大声宣布他要丁克。
霍父霍母闻言震怒,将他赶出家门,放出话来不改变想法就死在外面。
那时我们在京市穷困潦倒,睡过地下室,吃过冷水泡面和发硬的馒头,两个人在漏风的屋子里抱团取暖。
从小锦衣玉食的少爷陪我吃了一辈子都吃不到的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