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来一张奶茶店的照片。
可这张照片分明和她上午发我的一模一样,甚至聊天记录还没有把前一张照片顶到屏幕之外。
下午,我将她抽屉里我们以前来往的书信一封封拿出来读。
上学时,我们的座位隔着一个过道,她买了很多花花绿绿的信纸,苦于没有用武之地,我们便开始了“近距离”的书信往来。
起初信里写的都是没什么实质内容的东西,后来就逐渐变得暧昧,成为了传递少男少女情愫的媒介。
看完一封,我撕掉一封,不知不觉脚边的垃圾桶满了,外面的天色也黑下来。
中途冯青生给我发来一张照片和一段视频。
照片里方筱竹窝在男人鼓起的胸膛里,细细的肩带滑落,白皙皮肤上是星星点点的红痕。
视频则是一段两人忘我缠绵的画面。
我给朋友发去信息:“她出轨,在财产分割上帮我按法律规定办。”
最后一封信是在我向她求婚时写的。
“方筱竹,我想娶你。”
她在下面写了回答:“好的,老公。”
我才将信纸对半撕开,门铃响了。
是送外卖的小哥:“您的外卖。”
我正想说我没点外卖,手机提示有消息,我看到是方筱竹发来的:
“我要晚点回去,给你点了外卖,你记得吃。”
我苦涩的回了个“嗯”字,接过外卖放在玄关处。
晚上12点,我提着行李走出了家门,给方筱竹发了条信息:
“我们离婚吧。”
才关上电梯,方筱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