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掉了。
嗯,虽然过程有些坎坷,但是结果还算符合预期。
反正从那天开始,我就开始了白天给人上课,晚上听人上课的时光。
我妈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不好听,于是她就以也想学习的名义跟着一起听了几天的课,然后她就放弃了。
但是我妈是放弃跟着听课,并不是放弃让我和沈镜月单独共处一室。于是她想出了一个办法,她让我姐夫回家住一阵,陪我一起学。
可怜我姐夫无力反抗,乖乖地回了家。
虽然我姐夫看起来并不太乐意,但是我妈的这个决定却给了我一个启发,我姐夫可以跟我一起考大学啊。
上一世,我姐夫在进了城之后一直在做零工。到了九十年代初期的时候,赶上我姐又下了岗,他们一家的日子并不太好过。
如果我姐夫能考上大学,读个师范,那个铁饭碗可是能端好久的。
师范生毕了业可是会分配到城里的学校当老师的。那个学校可和村小不一样,那个可是有编制的,还能给解决户口的问题。
城乡户口的区别,是要到2000年以后差异才会渐渐缩短的。这个时候的城市户口,那可是相当吃香的。
想通了这件事,我便开始督促姐夫开始学习了。
沈镜月倒是不用我督促了,人家本来就是华清的水平,没什么太大的进步的空间了。
我当然不会告诉姐夫要恢复高考的事,我现在说出来,谁都会以为我有病。
但是为了说服姐夫,我另外找了个借口。我跟姐夫说:“我听到一个小道消息,沙石厂要招收一批正式工。不限户口,初中学历就能报考。但是需要考试,所以文化课成绩必须要抓起来。”
姐夫知道我有一个朋友就是在沙石厂上班的,所以他对我的这个小道消息深信不疑,学习得特别刻苦。
在刻苦的学习中,时间就这么来到了1977年的春天。
6
我姐夫因为要照顾我姐,所以早就回到了城里。但是学习的事,他可是一直都没有放下。
因为去年年末的时候,沙石厂确实是出了公告,要招聘十个工人。我姐夫报了名,但是却没有考上。
他当然考不上,沙石厂招工的名额早就内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