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马师傅的眼神变得复杂,“那孩子...很特别。”
我握紧了茶杯:”马师傅,我需要知道赵继业的所有弱点,任何能让他倒台的信息。”
马师傅沉默了很久,最后从抽屉里取出一个信封:“其实我离开不是自愿的,是因为发现了这个。”
信封里是几张发黄的照片,显示年轻的赵继业和一个惊恐的少女在一张床上。
那少女的脸被特意拍得很清楚——是只有十五六岁的夏小浅。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胃里翻涌着酸水。
“不止这些。”
马师傅的声音低沉,“当年,小浅曾经...怀孕了。”
茶杯从我手中滑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25“赵继业当时差点疯了。”
马师傅继续说,目光避开那些照片,“他命令我带小浅去一个地下诊所...处理掉那个孩子。”
我的眼前浮现出小浅痛苦的眼神,她拒绝体检时的恐惧,对亲密关系的抗拒...一切都有了解释。
“手术后出了意外,小浅差点没命。”
马师傅的拳头攥得发白,“那天之后,我就辞职了。”
“为什么现在才说出来?”
我的声音嘶哑。
“证据呢?”
马师傅苦笑,“赵继业有钱有势,谁会相信一个保镖的话?”
他指了指照片,“这些照片是我当年偷偷复制的,原件早就被毁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马师傅,赵继业还有什么弱点?
习惯?
任何能接近他的方法。”
马师傅思考了片刻:“那老东西迷信得很。
每月初一十五必去龙泉寺上香,特别是...”他停顿了一下,“特别是每年他儿子的忌日。”
“他儿子?”
“车祸死的,赵继业唯一的亲生骨肉。”
马师傅露出讽刺的笑容,“讽刺吧?
他毁了别人的孩子,自己的儿子却死得那么早。”
我看了看日历——三天后就是农历十五。
26离开拳击馆后,我立刻联系了陈志强,约在郊区的一个废弃工厂见面。
“这些照片可以作为证据吗?”
我把马师傅给的照片递给他。
陈志强仔细查看后点点头:“结合其他证据链,足够了。
我已经申请了逮捕令,但...”他面露难色,”局长压着不批,说证据不足。”
“赵继业在警局有人?”
“不止警局。”
陈志强压低声音,“检察院、法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