褓带:“老子这辈子……报告!”
少校突然立正敬礼,“营长!
戈壁滩希望小学的孩子们录了视频!”
投影仪在照壁上投出星河,三百个红领巾齐声喊:“宋爷爷!
我们学会包扎伤口啦!”
镜头扫过教室梁上悬挂的弹壳风铃,擒君的婚戒突然折射出一道银光。
那是当年被我熔掉的项链。
白露夜,我翻出铁盒里最后一枚弹壳。
宋一野的断腕缠着双胞胎的识字卡,独臂却在给岁安扎冲天辫。
槐花雨簌簌落满石阶时,擒君的军装绶带扫过婴儿车。
她弯腰抱起岁安,肩章上的星芒映亮宋一野的白发:“爹,战地医疗队明天开拔。”
宋一野的独臂突然收紧,岁安的小手揪住他空袖管:“去吧,绑不好辫子别说是老子的兵。”
君野的科研团队在厢房炸穿地砖,双胞胎的算术本上画满了弹道轨迹。
满院喧闹里,岁安突然攥着听诊器喊出第一声“娘”。
三十八枚弹壳星在檐角轻撞,仿佛那年戈壁滩的星河,温柔地落进人间烟火。
22 家长会闹剧岁安背着小书包跑进四合院时,葡萄架上最后一串青葡萄“啪嗒”砸在她后脑勺。
我扶着老花镜从藤椅上起身,我的腰伤被秋风一激,疼得倒抽冷气。
那丫头却攥着半块板砖冲进西厢房:“爹!
我们学校要拆乒乓球台!”
宋一野的轮椅卡在门槛里,独臂却稳稳接住了板砖:“宋岁安,老子当年端炮楼都没你这么虎。”
暮色漫过垂花门,擒君的军装蒙着戈壁沙尘跨进了院子。
她肩章上的星芒晃花了岁安的眼:“娘!
特种大队要扩编医疗队……”话音未落,岁安突然举着听诊器扑过去:“娘!
我能听心跳了!”
宋一野的轮椅碾过满地狼藉,独臂捞起闺女:“跟你娘一个德行,见着白大褂走不动道。”
我摘下老花镜,瞥见擒君藏在身后的调令。
红头文件角落的“边疆”二字,像根刺扎进眼底。
中秋宴摆了整条胡同,老槐树下支起九张八仙桌。
君野的无人机嗡嗡掠过屋檐,投下的全息投影映出了戈壁滩的星河,那片曾经充满危险与热血的土地,此刻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宁静。
双胞胎齐齐举杯,脸上洋溢着自豪:“爹!
我们的量子通信论文获奖了!”
老司令的拐杖戳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