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触碰了。
“你瞧?
世界还是老样子。
只不过现在你不用再为一场注定失败的事业苦苦挣扎了,感觉好多了吧。
那么。
告诉我你那位同伴的名字,就是那个我们还没抓到的人。”
里特听到自己说:“弗拉德。”
“这么说你的朋友是斯拉夫人咯?”
“这是个绰号。”
里特用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
“啊哈。
毫无疑问,是取自穿刺公(弗拉德三世)吧。
跟我们说说他的情况。”
一开始,里特说得很慢,接着便滔滔不绝起来,他开始描述自己重新想象出来的那个类似弗雷基的人:弗拉德的力量,包括精神上的和身体上的。
他对同伴安危的忠诚。
他时不时会展现出的俏皮的一面。
他对食物那贪婪的喜爱。
里特一直能感觉到弗雷基越来越近,直到最后它停在了疗养院的外面。
里特感受到了一种轻柔但又明确无误的精神触动。
弗雷基在等待进一步的指令。
“够了。”
乃日贵博士举起一只手。
“他现在在哪儿?”
里特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
他把头转向窗户,感觉到其他人也这么做了。
“看那儿。”
当弗雷基猛地冲进房间时,玻璃碎片和木屑向内飞溅开来。
在那令人震惊的一瞬间,这两位精神病医生完全失去了对自己意识思维的控制,因此也失去了对里特的控制。
摆脱了他们的控制,里特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一巴掌拍在旁边的桌子上,抓住了那把刀。
这一次,他的手指轻易地握住了刀柄。
他将刀刺进了博尔苏克的心脏。
弗雷基把乃日贵博士按倒在地上,咬住了她的喉咙。
在把狼从老妇人的尸体旁拉开的过程中,里特被它咬了两口。
但尽快把它们分开是至关重要的。
他可不想让弗雷基养成吃人肉的习惯。
里特得到的那个地址是一片荒地,既不是农田也不是公共用地,靠近一个古老的城镇垃圾场。
这是一片毫无遮蔽、令人胆寒的开阔地。
他猜他的接头人是想在他靠近的时候,确保只有一个人在等他。
不过,这里实在是太开阔了。
他在那儿搭了一个流浪汉的小营地,然后等着,时刻面临着被出来觅食的士兵或征兵队发现的危险。
他不知道自己在等的人是谁——里特只知道他接头人的一个代号,一个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