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明哲晨晨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撕极品:父子渣男和捞女母女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遛达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公夜钓输光家产,我反手让他净身出户!老公每月借口夜钓,竟是与公公联手将二十万家产送入“画室”陷阱!一张玫瑰花瓣,一串银行流水,一段行车记录仪,揭开“艺馨画室”背后的惊天骗局!当亲情与爱情双双背叛,面对嗷嗷待哺的幼子和被掏空的家底,是忍气吞声还是绝地反击?我手握录音铁证,法庭上怒撕渣男,让他带着渔具净身出户!012025年4月10日那天。我加班到八点半,手里的饭团还没吃完就往家赶。推开单元门时。正看见李明哲扶着公公往小区门口走。两个人都背着那只磨得发白的钓鱼包——这是他们这个月第八次说去夜钓了。公公的拖鞋底子快磨穿了,走路时发出“呲啦呲啦”的响声。“又去钓鱼啊?”我顺口问了句。李明哲头也不回地挥挥手:“水库开闸,今晚能钓着大家伙。”...
《手撕极品:父子渣男和捞女母女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老公夜钓输光家产,我反手让他净身出户!
老公每月借口夜钓,竟是与公公联手将二十万家产送入“画室”陷阱!
一张玫瑰花瓣,一串银行流水,一段行车记录仪,揭开“艺馨画室”背后的惊天骗局!
当亲情与爱情双双背叛,面对嗷嗷待哺的幼子和被掏空的家底,是忍气吞声还是绝地反击?
我手握录音铁证,法庭上怒撕渣男,让他带着渔具净身出户!
012025年4月10日那天。
我加班到八点半,手里的饭团还没吃完就往家赶。
推开单元门时。
正看见李明哲扶着公公往小区门口走。
两个人都背着那只磨得发白的钓鱼包——这是他们这个月第八次说去夜钓了。
公公的拖鞋底子快磨穿了,走路时发出“呲啦呲啦”的响声。
“又去钓鱼啊?”
我顺口问了句。
李明哲头也不回地挥挥手:“水库开闸,今晚能钓着大家伙。”
他说话时手指在包带上敲了两下,这是他撒谎时的老毛病。
我望着两人的背影,突然想起上周帮他洗外套,口袋里掉出片玫瑰花瓣——他说钓鱼的地方长着野玫瑰。
可现在四月初,野玫瑰根本没开花。
想了又想于是,我没回家,而是悄悄跟在后面。
路过7号楼时,李明哲突然停住,从口袋里摸出门禁卡。
“滴”的一声,金属门打开的瞬间。
我看见三楼走廊的灯光映出个穿红衣服的人影——那不是钓鱼该去的地方。
脑袋里面乱哄哄的回到家。
家里的台灯亮得刺眼。
晨晨趴在茶几上画画,蜡笔在纸上戳出好几个洞。
“妈妈看!”
他举着画纸跑过来。
上面歪歪扭扭画着三个小人。
中间的长辫子女人手里捧着糖。
“爸爸带我去画室找姐姐!”
孩子奶声奶气的话让我心里一沉。
画纸右下角,他用拼音歪歪扭扭标着“YI XIN”——正是李明哲每月转账的“艺馨画室”。
手机银行的转账记录从去年十月开始,每月15号准时转出两万,附言写着“教学器材”。
可上个月我帮他整理渔具箱,里面只有半盒发霉的玉米饵,连鱼钩都生锈了。
我盯着收款人姓名“苏郁馨”,突然想起小区物业群里说过,7号楼302室新搬来一对母女,说是开画室,却总在深夜有豪车进出。
第二天早上,我
共同财产,你得保存好所有证据。”
婆婆来家里那天,坐在沙发上抹泪。
她从贴身口袋掏出存折,上面的存款少了八万:“你爸说要和老李头合伙养鱼,我想着钓鱼也算正经爱好……”话没说完就哽咽起来,手指不停地摩挲着存折封皮,那是公公年轻时去北京出差带回来的,如今边角都磨破了。
我带着晨晨又去了趟画室,这次特意选在晚上。
门没关严,传来苏郁馨的笑声:“张叔您看这副画,放家里多气派,只要十万八,比您儿子买的破车保值多了!”
接着是瓷器碰撞的声音,想必是递上了热茶。
晨晨突然挣脱我的手,跑到里屋门口:“爸爸!”
李明哲正坐在真皮沙发上,面前的茶几摆着紫砂壶。
苏小艺挨着他坐着,指尖划过他手腕的纹身——那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我僵在原地,听见李明哲笑着说:“小艺别闹,你王叔叔还等着呢。”
王叔叔?
是对门那个总帮我们搬快递的退休工程师吗?
我攥紧手机,悄悄打开录音功能。
苏小艺的声音甜得发腻:“李哥下周带叔叔去泡温泉吧,我们民宿有私人汤池哦。”
她说话时,苏郁馨从里屋出来,往李明哲手里塞了个信封,封口处印着“保密协议”四个大字。
离开时,晨晨举着苏郁馨给的棒棒糖,突然说:“爸爸和爷爷都在这里睡觉觉。”
我哄他张开手,掌心里躺着枚银色袖扣,和监控里那个西装男人的一模一样。
春风灌进领口,我才发现后背全是冷汗——原来他们说的“夜钓”,是在302室钓退休老头的养老钱。
回到家,我把录音和账单整理好,又翻出老张给的水电费单。
120吨水的用量让我想起苏郁馨的香奈儿外套——她大概不知道,普通家庭的水费单上,从来不会出现三位数。
晨晨在画纸上画了个大房子,里面站着好多戴领带的人,他指着最中间的长辫子说:“这个姐姐会变魔术,把爷爷的钱变没了。”
那天夜里,我第一次失眠。
想着李明哲每月准时转账的两万块。
想着公公藏在保温桶里的热汤。
想着苏郁馨母女朋友圈里的奢侈品定位——原来他们所谓的“画室”。
根本不是教画画的地方,而是个专门捕猎孤独老人的温柔陷阱。
而我
——大概是怕被老太太们认出来骂。
我没提他的名字,只说:“任何‘稳赚不赔’的投资,都是钓竿上的毒饵,咱们老百姓啊,别总想着吃鱼,先看好自己的米袋子。”
散会后,有位阿姨拉着我的手掉眼泪,说她老伴差点把拆迁款都投进去。
我拍着她的背,忽然想起苏郁馨在派出所哭着说的话:“我闺女要嫁人,男方要三十万彩礼……”可这世上,哪有靠骗老人养老钱凑彩礼的母亲?
有些陷阱,从来不是为鱼准备的,是为了那些心存侥幸的人。
深秋的傍晚,我和婆婆坐在早点铺前,看晨晨追着落叶跑。
烤箱里的葱油饼冒着热气,混着街对面水果店的香味。
李明哲的身影从远处晃过来,手里提着袋鲫鱼——这次是真的从菜市场买的,鱼鳞上还沾着冰水。
婆婆哼了声,把饼铲往案板上一磕:“钓了一辈子鱼,这次知道鱼该在哪养了?”
我没接话,看着晨晨跑向父亲,手里挥着刚画的“全家福”——这次画里没有长辫子姐姐,只有三个手拉手的小人,旁边歪歪扭扭写着:“妈妈、奶奶、晨晨”。
风掀起画纸的边角,露出背面不知何时画的小鱼,正在清澈的水里摆尾巴。
05搬家那天,婆婆把那只保温桶扔进了垃圾桶。
“眼不见心不烦。”
她说着用围裙擦手,可转身时我看见她偷偷抹了把眼角。
新家在老小区,推窗就能看见晨晨的幼儿园,楼下的早点铺飘来豆浆香,比以前小区的檀香好闻多了。
婆婆的葱油饼摊支起来后,每天四点就起床揉面。
我怕她累着,想请个帮工,她却把面团摔得啪啪响:“花那钱干啥?
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再骗几年煎饼吃!”
其实她心里清楚,这摊支起来,不仅是为了赚钱,更是为了让公公每次来送菜时,能看见她腰板挺得笔直——自从被骗后,老人总觉得在儿媳面前抬不起头。
晨晨很快适应了新幼儿园,每天放学都举着手工课作品回家。
有次他做了个“防骗小警察”,用蜡笔在纸帽子上画了个大红叉:“老师说,收爷爷钱的阿姨都是坏鱼,要被警察叔叔钓起来!”
我摸着他的小脑袋,想起法官说的话:“家庭变故对孩子的影响,关键看父母怎么引导。”
所幸晨晨还小,
在物业办公室堵住了老张。
这个总揣着薄荷糖的大叔叹了口气,把监控录像调出来:3月27号晚上八点,李明哲扶着公公走进302室,开门的女人穿着红色开衫,手腕上戴着和我结婚时同款的银镯子;4月3号凌晨十二点,公公提着我送的保温桶出来,桶盖上还凝着水珠——他明明说那桶漏水,早就不用了。
“陈女士,您看这周。”
老张又调出一段录像,穿西装的男人搂着女人进门,袖扣在灯光下闪过银光。
“这女的叫苏郁馨,女儿苏小艺,说是教画画,可您瞧瞧这进出的人,哪个像学画画的?”
他压低声音,“上个月她家水电费120吨,够普通人家用半年的。”
我捏着门禁卡登记单,指腹磨得发疼。
苏郁馨的登记地址是市中心的高档小区,和7号楼这套出租屋根本对不上。
晨晨的蜡笔在纸上划出刺耳的声音,他又画了个长辫子姐姐。
这次在姐姐脚边画了个“302”——那是他跟着李明哲按电梯时记住的数字。
当晚李明哲回来时,身上带着若有若无的檀香。
我假装帮他脱外套,摸到口袋里硬硬的东西——是张门禁卡,背面用记号笔写着“302”。
他见我盯着卡片,慌忙说:“爸钓鱼时认识的朋友,借了渔具还没还。”
可钓鱼的人谁会把门禁卡带在身上?
冰箱里冻着的鲫鱼是三天前买的,李明哲说要给晨晨熬汤,现在鱼眼睛还瞪得滚圆。
我数着转账记录上的数字,四万、六万、八万……十个月过去,整整二十万。
这些钱足够给晨晨报最好的早教班,足够给公公换台新的老年机,却全进了苏郁馨的账户。
深夜我翻出李明哲的行车记录仪,最后一段视频停在3月15号,画面里他把车停在7号楼前,后备箱里堆着几个印着“香奈儿”的纸袋。
而那天,他告诉我说在郊区水库钓了条十斤重的草鱼。
晨晨半夜踢开被子,嘴里嘟囔着“姐姐糖糖”。
我摸着他柔软的小手,突然想起三个月前他说“爸爸带我去喂鱼”。
回来时口袋里装着草莓味的棒棒糖——那是我从不买的口味,因为李明哲总说“小孩吃多了坏牙”。
窗外飘起细雨,7号楼三楼的灯还亮着。
我数着李明哲的呼吸声,他背对着
甜太咸,才能懂得平淡最真。
居委会邀请我去做防骗讲座那天,李明哲也来了。
他坐在最后一排,穿得规规矩矩,手里拿着晨晨的画本。
我讲到“钓鱼骗局”时,故意说:“真正的钓鱼人都知道,鱼咬钩是因为饿,人上当是因为贪。”
台下传来低低的笑声,李明哲的耳朵红了红,低头在画本上写了句什么。
散场后,他把画本塞给我,上面多了幅画:一个男人坐在岸边,钓竿上挂着“诚信”两个字,水里游着三条鱼,分别写着“家爱责任”。
晨晨在旁边画了个大红叉,叉掉了曾经的长辫子姐姐,又画了个戴警帽的小人——那是他心中的英雄。
深秋的傍晚,我和晨晨蹲在小区池塘边看金鱼。
他突然指着水面说:“妈妈,鱼的眼睛不会闭,是不是在帮我们看坏人?”
我摸着他冰凉的小手,想起这一年经历的事:谎言、背叛、欺骗,还有重新站起来的勇气。
原来日子真的像煮粥,急不得也慢不得,火候到了,自然会熬出香甜。
李明哲远远地站在单元门口,手里提着袋米——这次不是打折的,是他用工资买的。
晨晨看见他,蹦跳着跑过去,书包上的小鱼挂件叮当作响。
夕阳把三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重叠在一起,像幅刚画好的全家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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